鸥:

分襟后,一路来心上好象失了一个什么似的。鸥,你说我如何离得了你?——那岂不是受活罪吗?我盼将来我俩纵被地狱(代表一切阻碍与痛苦)所隔离,也得默默的虔诚的两颗心互相结合,安慰,——这是我的理想生活。

我要飞,早迟都得飞的,从前我只有一只翅膀,现在有了两只,还不高飞吗?飞到我们共同的乐园,飞,飞,飞高些,还要再高些,鸥姐,你在一方面真的把我看透入骨髓,你说我表面虽时刻变幻无常,其实内心是不大变的,对!一点不错,如何我这般变化无定,这是由于我是“风”的缘故,我的根性如是!

这几天我要做诗,请你于最近的将来给我一篇短篇小说。我能帮你些什么忙,请明示我!

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