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门先观来意,既开言切莫踌躇,天来问追欲追贵,追来问天为天忧。 八问追,喜者欲凭子贵,怨者实为生孙近古。 叠叠问此件,定然此件缺,频频问原因,其中定有因。 一片真诚,百说慕名求教,此人乃是一哥,笑问看我贱相如何?此人若非火底就是畜生。

砂砾丛中辨金石,衣冠队内别鱼龙,僧道纵清高不忘利欲,庙廊之士志在山林,初贵者志极高超,久困者志无远大,聪明之子家业常寒,百拙之夫财终不匮。眉精眼锐,白手兴家之人,碌碌无能,终生工水之辈。破落户穷极不离鞋袜,初发家初起好炫金饰。神暗额光,不是孤孀亦弃妇,妖婆媚笑,倘非花底定宠姬。满口好对好,久居高位,连声是是是,出身卑微。

面带笑容,而心神不定,家有祸争,招子闪烁,而故作安祥,祸发自身。好勇斗狠,多遭横祸。怯懦无能,常受人欺。志大才疏,终生咄咄空抱恨。才偏性执,不遭大祸亦奇穷。治世重文学之臣,乱世发草莽英雄。通商大邑竞工商,穷乡僻壤争林田。

急打慢千,轻敲响卖,隆卖齐施,敲打审千并用,十千九响,十隆十成,敲其天,而推其比,审其一而知其三,一敲即应,不妨打蛇随棍上,再敲不吐,何仿拨草寻蛇,先千后隆,无往不利,有千无隆,帝寿之材,故曰无千不响,无隆不成,学者可执其端,而理其绪,举一隅而知三隅,随机应变,鬼神莫测,分寸己定,任意纵横,慎重传人,不出帝寿,斯篇玩熟,定教四海扬名。

入门先观来意,出言先要拿心。先千后隆,乃兵家之妙法。轻敲响卖,是江湖之秘宗。有问不可迟答,无言切勿先声。谈男命,先千后隆,谈女命,先隆后千。人人后运好,个个子孙贤。三五成群,须防有假。嘻呵成,必定无心。来意殷勤,前运必非好景。言词高傲,近来必定佳途。

言不可多,言多必败。千不可极,千极必隆。父年高而母年细,定必偏生庶出。己年细妻年高,当然苟合私逃。子年与妻年仿佛,非填房定偏室坐正。父年与己年相等,不是过继定螟蛉。老年问子,虽多亦寡,忧愁可断。少年问子,虽有亦女,立即分清。早娶妻之人,父业可卜。迟立室者,祖业凋零。当家早,父必先丧。当家迟,父命延长。少年问亲娘,有病在牙床。老父问娇儿,定必子孙稀。

来意神清,定必无心谈事。出言心乱,定当有意问灾凶。少年过于奢华,其人必然浪子。老人过于朴实,此辈定是愚人。年嫩志诚,千金可托之肖子。老来白霍,万事无成之鄙夫。男儿问娼女,此乃终日谈烟花之俗子。妇人问翁姑,其人固念病体忧愁之贤女。男人身配独锁匙,未断有室。妇人襟头常带乳,不是无儿。

气滞神枯,斯人现困境,谋事十谋九凶。色润声高,此子近处吉祥,十成九就。入门两目流连,必多心而无专一。身摇浪定,定小相而带轻浮。衣服朴而洁,铜匙坠带,生意场中之能人,可卜权衡早创。履华而整,银圆满袋,游乐场上之浪子,当决家业将倾。田园近有,定卜先贫而后富。家业变尽,必然先富后贫。

少年赞他寿长,老人许加福泽。恶人勿言恶,只许傍借而此,隆千齐下。善人当言善,反正而说福寿同施。中年发业兴家,此人善营善作。老来一筹莫展,是老失运失时。远客异方,祖宗每多富贵。近营内地,可断兄弟贫穷。

小人宜以正直义气隆他,万无一失。君子当以诚谨俭让临之,百次皆同。得英切勿尽吐,该防真里有假。失英最忌即兜,留心实内藏虚。见水切宜用意,不可露轻视鄙贱之心。过火理当谨慎,最好看定方向开言。刚柔并用,拷夹齐施,有千有隆。携琴祖宗有隆有千,火响连天。坐立顶正大,言语要庄严,军马不可尽出,声气定要相连。淡定吞吐,得意不宜再往。言词锋利、失之不可复言。声响视正君子相,目横语乱小人形。

男女同来,分清老少亲戚方可断。单身再问,审定方向形势始能言。寡妇询去留,定思重配。老媪多叹息,受屈难言。病询自身,虽佑亦宜慢泄。老询寿元,未可即断死亡。有子而寡,宜劝守节,将来必有好景。无儿问去,当要著其别栖为高。

此乃看其人之年岁为立言。童儿身上,反复追寻,前儿难养。老大问自身,查寿元,现有病符。瞻前顾后,必当高声唱问,以定其身。拉衣牵裙,定要暗里藏讥,以求其实。

十六七之少女问男,春情己动,异性亦然。五六十之老翁问女,冬雪既降,同偶何嫌。因人情而谈世故,忖心理以顺开言。俏遇硬鼻高头,千中带夹。

不受则隆。隆而吐则可,不吐连消带打,高声呼喝。千他古运将来,使其惊心动魄,言语要真诚。若逢低首浅笑,隆中带打,不声则千。千而吐则可,不吐要逐路微拷。低语讲话,隆其苦尽甘来,使其扬眉喜气,言语要温柔。

男子入门,志气轩昂,袒胸露臂,高谈雄辩,非军政之徒定是捞家之辈。每要留心讲解,恐失言以招灾。女子进来,言柔步淡,低头羞答,非闺秀之人,定名门之女,为势必听。我军马须从容,旁敲侧引。视同来而眨眼,恐非有意寻求。对自己作疏言,未必无心试探。非得真英,不可落军马。须防马失前蹄。

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坐立必要端方。军马出须坚定,切忌浮言乱言,又忌俗语虚言。先用人品涤荡一番,英耀未到,军马单刀直入,自然马到功成。

但论叩经叩策之法,如官府升堂审案,必要寻根寻鸿。一层一层,至紧深究根底。祸福此法,如入大座高楼,由浅入深,由轻至重。大概论之。至紧问自身日后,次开谋望新花,次家宅占病,亦宜挨入自身可决。

断自身之法,人生品行,一世好运丑运,可为议论。亦要在自身入脉,可能知得内里因由。大约之法,如行兵调将,务要随机应变,仔细留心,不能一概而论。真乃变化无穷也。

古人云,出人头地,须用苦心。工夫后学必要常常念熟,自有进步。书云,学而不思则妄,思而不学则怠。凡间更新守旧,必定夹定男女。

若男问必生意打工求财。若女问恐入八复飞。必要一一夹清。见生意,启军马,必须镇定。

贪者必贪,君子引为大戒,佛门亦为五戒之首,故做阿宝者的罪过,咎不在相而在一。

贪官者,民贼也,好商者,民橐也,豪强者,民之虎狼也,其或以知欺愚,恃强凌弱,欺人孤寡,谋人财产,此皆不义之财也,不义之财理无久享,不报自身,亦报儿孙,不义之财,人人皆得而取之,故曰做阿宝者,非千也,愿天之罚而已。

凡做阿宝,博观而取之,慎始更慎终,未算其利,先防其弊,未置梗媒,先放生媒,故善为相者,取之不竭其力,不伤其根,上顺天理,下怏人心,并使之有所畏怯而不敢言。不善相者,竭一之力,伤之一内,取非不义之财,上违天理,下招人怨,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

凡一皆可札飞也,君子敬鬼神而远之,小人畏神鬼而陷之,或求妻财子禄,或畏疾病灾祸,非有所惧,即有所求,察其所惧,观其所求,而善用军马,则一无不唯命是从,故曰:“我求他,不能他求我。”

札飞之术,贵在多方,幻其真耶,神化莫测,小验然后大响,众信而后大成,鬼神无凭,唯人是依。一犬吠形,百犬吠声,众口烁金,曾参杀人,虽明智之士齐所疑惑,何况一哉。善为相者,莫不善用甲媒,故曰:“无媒不响,无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