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部,类书类,山堂肆考

钦定四库全书

山堂肆考卷八十一   明 彭大翼 撰仕进

贬谪

凡人臣有罪而见贬谪谓之逐臣又谓之迁客行吟湘泽

楚屈原既放行吟湘泽畔为怀沙赋沉汨罗江而死

俟罪长沙

汉贾谊谪为长沙王太傅渡湘作吊屈原赋曰恭承嘉惠兮俟罪长沙侧闻屈原兮自沉汨罗

仲舒著书

见王府

虞翻讲学

吴孙权时都尉虞翻字仲翔性疎直权不能容坐徙交州虽处罪放而讲学不倦门徒与游者常数百人上书曰生无可与语死以青蝇为吊客云

书怪字

晋殷浩字深渊及被黜虽家人不见其有流放之感但终日书空作咄咄怪事四字而已浩甥韩康伯随至徙所经嵗还都浩送至渚侧咏曹顔逺诗富贵他人合贫贱亲戚离因而泣下

抄古方

芝田录唐德宗贞元十年裴延龄奏言陆防失势怨望贬防忠州别驾防至州土塞其门虽盐菜之类皆由狗窦而入端坐一室惟集古今药方五十卷儿侄亦罕与语会转运使至京上问尔从峡中过闻陆防何面孔运使具以状对上恻然拜太子賔客而防已卒

为风月主

见通判

与猿鸟伍

唐德宗贞元中栁宗元以王叔文党贬永州司马吴武陵尝与孟简书曰栁子厚摈斥十二年程刘二韩俱已抆拭独子厚与猿鸟为伍

神人呵防

见通判

市人戏迎

见翰林承防表荐刘瞻路岩素与瞻论议不合既贬犹不快阅十道圗以驩州去长安万里再贬为驩州司马初瞻之贬也人无贤愚莫不痛惜及还长安两市人率钱顾百戏以迎之瞻闻之改期由他道而入按驩州今属琼州府

长流夜郎

唐李白从永王璘之辟后璘作乱事败白当诛郭子仪请解官以赎诏长流夜郎按蔡寛夫诗话白从永王嶙世颇疑之唐书载其事亦不为明辨是非独其诗自序曰半夜水军来浔阳满旌防空名适自误廹胁上楼船从赐五百金弃之若浮烟辞官不受赏翻谪夜郎天观此白岂从人为乱者哉又按夜郎西南夷国名汉置夜郎县属牂牁唐复属珍州故址在今播州宣慰司之北又华阳国志西南夷君长惟夜郎最大初有女子浣于遯水有三节大竹流入足间闻其中有声剖之得一儿归养之及长有才武自立为夜郎侯以竹为姓名多同

生度鬼门

容州北流县南两石相对号鬼门关即交趾地也其南多瘴疠去者罕得生还谚曰鬼门关十去九不还唐李德裕贬崖州经此赋诗一去一万里千人千不还崖州在何处生度鬼门关宋黄鲁直戏答刘文学诗人鲊瓮中危万死鬼门关外更千岑问君底事向前去要试平生铁石心

抱寃不恨

唐李德裕初贬潮州着杂序数十篇号曰穷愁志其论冥数曰予自荆楚保厘东周道出方城有隐者谓方城长曰此官人居守后二年当南行万里则知憾予者必因天谴譛予者乃为鬼谋虽抱至寃固不为恨又言新繁县有东湖德裕为宰时所凿夜梦一老父谓曰某潜形于下幸公庇之明府富贵今鼎来七九之际当相见于万里外后于土中得蟇径数寸投之水中而德裕以六十三卒于朱崖果应七九之防公卒见梦于令狐绹曰公幸哀我使我归葬绹曰卫公精爽可畏不言将祸及乃白于帝得以防还

引咎不言

宋赵鼎字元鎭解州人绍兴中为名相为秦桧所忌出知泉州及召归复上书言事桧讽中丞王次翁劾之谪清逺军节度副使潮州安置在潮五年杜门谢客口不言时事人有问者但引咎而已鼎初谪潮哭其季子而行既行又防长子尝有帖云知旧多劝读佛书使释迦老子闻鼎此事亦当感动

不与善地

唐刘禹锡曲江序张九龄为相建言放臣不宜与善地悉徙五溪不毛之处然九龄自内职出始安有瘴疠之叹罢政守荆州有拘囚之悲身出遐陬一失意遂不能堪矧华人士族必致丑地然后快意哉议者以为开元良相而无嗣岂忌心失恕阴责最大虽他美莫赎耶

皆投逺方

龙川志丁谓字公言初字谓之谓既逐李文定于衡州因肆行贬窜如王钦若等皆投之逺方时王沂公曾不平曰责太重矣谓熟视久之曰居停主人恐亦不免也沂公惧因宻谋去之遂以擅移山陵劾谓谓之谪虽沂公以计倾之而公议不以为非也

鹊喜

唐孔温裕戣之兄子冀州人因直谏贬郴州有鹊喜迎于庭儿孙拜之飞去坠下方寸纸上有补阙二字未几征还果有此拜

蛇迎

宋绍圣初刘安世字器之为章惇蔡卞所忌逺谪岭外盛夏奉老母以行?人皆怜之器之不屈也一日行山中扶其母篮舆憇树下有大蛇冉冉而至草木皆披靡担夫惊走器之不动也蛇若相迎向者久之乃去村民罗拜器之曰官异人也蛇吾山之神见官至喜相迎耳

贬潮

唐韩愈宪宗时谏迎佛骨贬潮州刺史至蓝关示侄孙湘子诗曰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阳路八千本为圣明除弊政敢将衰朽惜残年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知汝逺来应有意好收吾骨江边

得栁

唐宪宗恶王叔文之党皆以为逺州刺史栁宗元得栁州刘禹锡得播州宗元曰播非人所居而梦得亲在堂万无母子俱往理欲请于朝以栁易播中丞裴度亦以禹锡母老为言禹锡得改连州

书字授嘉贞

唐中书令河东公张嘉贞开元中为相有张憬藏能言休咎一日忽诣公以一幅纸大书台字授公公曰余见居台司此何意也后数日贬台州刺史

作诗赠丁谓

宋丁谓与道士刘遁往来一时遁作诗赠谓曰他时驾鹤游沧海同看蓬莱顶上春谓莫晓其意及南迁遁见之于崖山谓方悟其诗意乃知遁异人也与之泛舟海上而饮且曰成子之诗意也

封衣质钱

宋曹翰太祖时名将也太宗朝贬汝州有中使至翰泣谓曰众口乏食贫不能活以袱封故衣一包愿质钱十千中使囬奏之太宗开视乃一画障题曰下江南图帝恻然怜之乃召还

结庐扫轨

宋张九成字子韶号无垢钱塘人为礼部侍郎秦桧恶其言事谪居邵州又讽言者论其谤讪朝政谪南安军既至结庐扫轨倚柱观书庭砖双趺之迹隐然緼袍粝食家人軰几无以自存亲知闻知争致馈遗公皆谢遣又号横浦居士

贪权被流

宋卢多逊与赵普不恊及普复相多逊不自安普屡讽令引退而多逊贪固权位不能决会普廉得多逊交通秦王廷美事帝大怒责授兵部尚书越二日下御史狱命翰林承旨李昉杂治之多逊具伏狱上诏削夺多逊官爵流崖州幷徙其家属期亲于逺裔

失容坐谪

宋眞宗朝张文定公齐贤元防上寿以微醺进止失容坐谪安州

挈子自随

宋绍圣初苏东坡以宁逺军节度副使安置惠州独挈少子过自随惠人爱敬之时宰犹以为未足复以琼州别驾安置昌化军昌化非人所居饮食不具药石无有僦官屋以庇风雨有司犹谓不可乃买地筑室昌化士人畚土运甓以助之为屋二间人不堪其忧而公食芋饮水著书以为乐时从父老逰亦无间也徽宗立移廉州又徙永州按昌化军即今儋州琼州府

与客对卧

宋范纯仁哲宗时知陈州因上疏忤章惇意贬武安军节度副使永州安置公在永客至必见之对设两榻多自称老病不能久坐径就枕亦授客一枕使与对卧数语之后徃徃鼻息如雷客待其觉然后去课儿孙读书常至夜分每对賔客惟论圣贤修身行已及医药方书他事一语不出口而气貎益康如在中州时

老妪俟过

宋卢多逊贬朱崖度大庾岭憇一小家其老妪颇能言因问之则曰我中州仕族有子官亦显为宰相卢多逊挟私贬窜以死多逊怀毒螫当犯法禁我且留此岭以俟其过妪固不识多逊而多逊之行甚窘即仓皇避去

小儿笑随

苏东坡谪昌化军一日过黎子云遇雨乃从农家借箬笠戴之着屐归妇人小儿相随而笑邑犬羣吠又尝负大瓢行歌田野间有老妇年七十谓曰内翰昔日富贵由今日观之如一塲春梦东坡然之里人因呼老妇为春梦婆

问舍民家

宋绍圣中苏辙为章惇所恶贬雷州僦州人吴国鉴宅国鉴特创一小阁馆之元符初本州走马承受叚讽言其事诏提举董必具状以闻必至雷置狱根治诏辙移循州雷州知州张运以下降罚有差国鉴编管及章惇谪雷州司戸问舍于民民曰前苏公来为章相几破我家今不可也人以为报云

寓居佛寺

随州有尹公亭宋曾巩记庆厯间起居舍人直龙图阁河南尹公洙谪是州居于开元佛寺金灯院一时与游者皆世之闻人而人人自以为不能及于是尹公之名震天下而其所学盖不以贫富贵贱死生动其心故其居于随日以考图书通古今为事而不知其官之为谪也尝结茅为亭既去而人不忍废因名之曰尹公亭按随州今德安府

再贬岭外

湘山野録宋卢多逊贬朱崖谏议大夫李符走见赵普言朱崖虽在海外而水土无他恶春州虽在内地而至者必死望追还前命以外彰寛宥而实寘于必死之地普颔之后月余符坐事贬宣州行军司马上怒未已令再贬岭外普具述其事即以符知春州到郡月余卒按春州今肇庆府阳春县也

竟流岭南

宋徽宗大观元年太庙斋郎方轸上言蔡京睥睨社稷内怀不道专以绍述熈丰之说为自媒之计善则称已过则称君必欲陛下敛天下之怨而后已臣以为京必反也请诛之京请下轸狱竟流岭南

子方直声

见侍御史

祖禹刚气

宋范祖禹字淳父蜀人绍圣初言者论其修实录诋诬贬昭州别驾谪贺州祖禹虽被谪而刚直之气不少衰

因弟坐贬

宋哲宗即位宣仁皇后垂帘蔡确字持正拜左仆射其弟硕以赃败确谪守安州夏日登车盖亭有诗十絶知吉阳军吴处厚笺注以闻宣仁盛怒令确分析终不自明坐贬新州

因子安置

宋陈瓘南劒州人自岭外归居明州尝令其子正彚干蛊钱塘闻蔡崈诧说蔡京之福厚其事有动摇东宫之迹不敢隐黙乃自陈于帅司蔡嶷嶷时为杭帅方与京叙宗盟结死党遂执正彚送京师而飞语告京俾为计事下开封制狱狱辞果不右正彚而公亦连逮开封尹李孝偁脇诱公使证正彚之妄公曰正彚闻蔡京不利于社稷传于道路遽自陈告瓘岂得与知若瓘以所不知忘父子之恩而称其为妄则情所不忍若挟私情以符合其说又义所不为况不欺不贰平昔所以事君教子岂于利害之际有所贪畏自违其言乎蔡京奸邪必为国祸瓘尝论之于谏省亦不待今日语言间也时内侍黄经臣监勘闻公所对失声叹息谓公曰主上正欲得实右司但依此供状其后狱具正彚犹坐所言过实流窜海岛公亦有安置通州之命

博者孤注

宋寇凖自澶渊还颇矜其功王钦若深嫉之言于帝曰陛下闻博乎博者输钱欲尽乃罄其所有出之谓之孤注陛下凖之孤注斯亦危矣由是帝顾凖防衰出凖知陜州

黔中老农

宋黄庭坚绍圣中为章惇蔡京所忌谪涪州别驾黔州安置移戎州寻谪宜州时党禁甚严倅俞若着为之经理馆舍一旦请曰先生今日举动无愧东都党锢诸贤愿写孟?一传庭坚许之遂大书至尽卷仅有二三字疑误次年遂仙去先此黔州安置自号涪翁与秦太虚书曰某屏弃不毛之乡以御魑魅耳目昏塞旧学废忘是黔中一老农耳

到海悟诗

宋眞宗天禧末冦凖为丁谓所诬再贬雷州司户参军及境吏以图献阅之首载郡东南门抵海岸凡十里凖恍然悟曰吾少有诗曰到海只十里过山应万重乃今日意耳人生得防岂偶然耶初公之贬也以列卿知安州既而又贬衡州别驾又贬道州别驾遂贬雷州司户时丁谓与冯相拯在中书丁当秉笔初欲贬凖崖州而丁忽自疑语冯曰崖州再渉鲸波如何冯唯唯而已丁乃徐拟雷州未几谓贬冯遂拟崖州当时好事者相语曰若见雷州寇司户人生何处不相逢比丁之南也寇复移道州凖从者闻谓至欲释憾凖知收其僮仆闭门不放出遣人以蒸羊逆于境上而避之不见人以为得体

居岩注易

宋程頥哲宗时擢崇政殿说书绍圣间削籍窜涪州居白岩注易渊源所渐皆为名士后自涪还洛气貌容色髭发皆胜平昔门人问曰何以得此先生曰学问之力凡学者学处患难贫贱若富贵荣逹即不须学也

贬监酒税

宋秦观字少防髙邮人为史馆编修绍圣初御史大夫劾其增损实录贬监处州酒税寓居僧寺中有一【阙】罢鱼豚税来与弥陀共一龛后以告谒写佛【阙】编管横州尝梦中作词有醉卧古藤阴杳然不

知处等【阙】句徽宗立放还至藤州为客道其梦中词索水饮之遂立视而卒

出监盐仓

宋胡铨任枢密院编修官上封事力排和议乞斩秦桧孙近王伦忤防出监韶州盐仓或曰广州盐仓陈刚中以啓送之曰知无不言愿借尚方之劒不遇故去?乘下泽之车刚中亦坐谪

飞语诬洪皓

宋秦桧恶洪忠宣公皓饶州通判李勤因诬皓作欺世飞语乃谪濠州团练副使英州安置皓居英九年始复朝请郎徙袁州至南雄卒后一日桧死

正色责志完

宋邹浩字志完常州人元符中为右正言时章惇用事废孟后欲立刘瑶华浩上疏乞追停册礼别选贤族坐除名谪昭州一日邹以书约所善田画防颍昌留连三日临别出涕画正色责之曰使志完隐黙不言官京师遇寒疾不汗五日死矣岂独岭表之外能死人哉愿君毋以此举自满士所当为者未止此也

自为章疏

朱子语录秦桧之千鬼万怪如不乐这人贬窜将去却与他慇懃不絶一日忽招胡和仲饭意甚拳拳比其还家防章已下又送白金为赆又如欲论其人其章疏多是自为以授言者其狡诈如此

独带阶官

语录本朝旧法贬责人若是庶官亦须带别驾或司马无有带阶官者惟吕子约却带阶官安置

滥官

孔子曰惟名与器不可以假人

入粟拜爵

汉文帝十一年春从晁错之言诏民入粟于边得拜爵除罪

以赀补郎

汉张释之字季文帝时入赀五百万得为常侍郎

入钱为司徒

东汉灵帝开鸿都门卖官崔烈入钱五百万得三公问子钧曰我为司徒人以为何如钧曰论者嫌父铜?烈怒击之

输钱至太尉

东汉曹嵩输西园钱位至太尉

遗酒

东汉宦者张让专权孟陀以葡萄酒一斗遗之得拜凉州刺史

贡茶

宋郑可简以贡茶迁福建运使其子待问以献朱草得官好事者作诗云父贵因茶白儿荣为草朱

入米除郡

宋文帝令人入米七百石者除郡

献?授官

唐德宗兴元元年车驾幸凉州在道民有献?果者上欲以散试官授之陆贽奏曰爵位宜慎惜不可轻用今之贠外试官虽则授无费禄然而突铦锋排患难竭筋力展勤効者皆以是酬之若献?果者亦授此官则彼必相谓曰吾以忘躯命而获官此以进?果而获官是国家以吾之躯命同于?果矣视人如草木谁复为用哉

烂羊头

汉书更始委政于赵萌以至贾防膳夫庖人皆滥官爵长安为之语曰灶下养中郎将烂羊胃骑都尉烂羊头关内侯

续狗尾

晋书赵王伦簒位同谋者奴卒厮役亦加爵位毎会貂蝉盈坐时人语曰貂不足狗尾续

骑马贠外

宋书防始初军功既多爵秩无序佃夫仆从皂皆受不次之位捉车者郎将骑马者贠外

索彪仪同

齐后主时诸官奴婢阉人商人歌舞倡优滥得富贵者以万计开府千余仪同无数爵及鹰犬故当时有索彪仪同逍遥郡君凌霜郡君之谣

郑云货缬

北史郑云謟事刘瞻货紫缬四百匹得为安州刺史

羊保奕棋

南史文帝与羊保奕棋赌郡保胜得补宣城太守

塞市塡街

梁天监初钟嵘言永平时弊尚未革都骑塞市郎将填街又云贠外常侍路上比肩咨议参军市中无数

车载斗量

见校书郎

舞胡曵组

见礼部尚书

主书超阶

唐?宗封防山张说多引两省录事主书及所亲摄官太山超阶至九品张九龄当草诏谓说曰官爵者天下之公器先德望后劳旧今豋封告成千载之絶典而清流感激殊恩胥史乃滥章韨恐此制一出四方失望既而思所为言

白版侯

武后时封侯者众铸印不供至有白版而侯者

墨敕官

唐中宗时韦后及太平安乐长宁公主等皆依势用事请谒受赇于侧门降墨敕除官斜封付中书时人谓之斜封官凡数千贠内外盈溢至无防事以居当时谓之三无坐处言宰相御史及贠外郎也

孩抱列清贯

唐髙宗时李义府有宠于上诸子孩抱者并列清贯而义府贪冐无厌卖官鬻爵其门如市

胥吏长百僚

唐以钟绍京为中书令薛稷讽绍京使让因入言于帝曰绍京本胥吏素无才望今以微功进长百僚恐非朝廷具瞻之美

阉竖受贠外

唐袁楚客规魏元忠曰阉竖者给宫掖扫除之事古以奴畜之中古以来大道乖防疏贤哲亲近习乃委之以事受之以权故竖刁乱齐伊戾败宋君侧之人众所畏惧所谓鹰头之蝇庙垣之鼠也今大君中兴独有阉竖坐升班秩既无正阙率受贠外至盈千人绾青紫耗府库

优人擢将军

唐优人李可及擢为威卫将军曹确曰太宗着令文武官各省四十三贠谓房?龄曰朕设此待天下贤人至于工商杂流假使拔出等夷止当厚给以财不可假之以官与贤者比肩立同坐食也文宗欲以乐工尉迟璋为王府率窦洵直固诤卒授光州长史今以可及为将军不可之甚也帝不听

酣舞学士

唐崔日用宴内殿酒酣起为回波舞求为学士中宗即诏兼昭文馆学士

善走节度

五代王进以疾足善走周太祖授以节度使

教令卖官

前蜀王衍太后太妃以教令卖官自刺史以下毎一官阙必数人并争而钱多者得之

堂牒卖官

五代王昶遣医人陈究以空名堂牒卖官

内侍加太傅

宋徽宗政和中以内侍童贯加开府仪同三司领枢密院每春秋大宴则坐于执政之上日与宰相同班进呈毕即自屏后入内复易窄衫与郡阉为伍未几加太傅封为泾国公

家人居大官

宋徽宗宣和中幸蔡京第时【阙】    及攸子行皆为大学士帝姬家人亦居大官

致仕

曲礼大夫七十而致事若不得谢则必赐之几杖汉制年老致仕者三分故禄以一予之终其身唐贞观中令致仕官位在本品之上

悬车

汉薛广德字长卿元帝朝与于定国俱乞骸骨上赐安车驷马黄金六十斤东归沛沛守迎之界上人以为荣广德乃悬所赐安车传之子孙

投版

东汉范滂为光禄主事执公仪见光禄勲陈蕃蕃不止之滂恨弃官投版而归郭林宗闻而让蕃

命驾

晋齐王冏辟张翰为大司马东曹掾翰因秋风起思呉中菰菜莼羮鲈鱼脍曰人生贵适意何能羁宦数千里要名爵乎遂命驾归俄而冏败人谓其见几

投簪

梁陶?景字通明与从兄书曰昔仕宦时期四十左右作尚书郎投簪髙迈今三十六方奉朝请头颅可知遂挂冠神武门上表辞禄按簪笄也所以持冠者

解印

晋陶渊明为彭泽令督邮至县吏白束带见之渊明曰吾不能为五斗米折腰向乡里小儿即解印绶赋归去来辞

焚章

梁天监中张褒不供学士职御史欲劾之褒曰碧山不负吾乃焚章长啸而去

祖帐东都

见东宫官

角巾东洛

唐薛平除左散骑常侍年至而无疾请告角巾东洛时甚髙之

丞相致仕

汉韦贤字长孺鲁国邹人宣帝朝拜相在位五年以老病致仕赐第一区黄金百斤安车驷马罢就第封扶阳侯

尚书致仕

唐李日知为刑部尚书屡乞致仕上许之日知有请不谋于家归乃治行妻惊曰产利空空何辞之遽日知曰仕至此已过吾分人亦何厌之有若求厌于心无日而足也归乡不治田园唯饰防池引賔客以娱乐

归老

汉万石君石奋以大夫禄归老于家毎嵗时过宫阙必下车趋见辂马必式又宋栁拱辰至和中知永州年六十有挂冠之志创一桥曰归老曾南丰作记

遂初

晋孙绰字兴公居防稽逰放山水十余年作遂初赋以见志唐诗云乆辞荣禄遂初衣

遣问得失

汉胶东王相董仲舒老病致仕朝廷每有大议数遣廷尉张汤亲至陋巷问其得失于是作春秋决狱二百二十二事

赐朝朔望

汉张禹字子文成帝朝拜相后罢就第赐安车驷马朝望

年至乞骸

东汉龚胜邴涣俱乞骸骨诏曰古者有司年至则致仕今大夫年至矣朕愍以官职之事劳大夫因许其请

足疾请骸

唐李靖足疾恳乞骸骨帝遣岑文本谕防曰自富贵而知止者盖少朕欲成公美为一代法不可不听乃授检校特进就第

居白沙里

晋厐奂字世文德公之子太康中为牂牁太守去官归乡居白沙里乡人宗敬之相语曰我家龙种来里中化其德让少者皆代老者负担

作绿野堂

见中书令

盛满为戒

晋羊祜字叔子与弟书曰既定边事当角巾东洛归故里为容棺之?以白士而居重位何能不以盛满受责乎

餽遗不通

唐王丘致仕所守清约不通餽遗室庐童骑皆敝陋帝叹其有古人之节给全禄以旌防吏

送还章绶

晋魏舒字阳元为司徒元年正月整法服入殿朝会罢径送还章绶内外莫有知舒逊位之情者

斥卖车骑

唐关播以太子少师致仕斥卖车骑阖门谢客不婴外事

张霸上病

汉张霸为颍川太守谓掾吏曰太守起自孤生致位郡守老氏有言知足不辱遂上病求归

沈约陈情

梁沈约久处端揆有志台司而帝终不用遂以书陈情于徐勉言已老病乞求归老之秩勉为言于帝止加鼔吹而已

给亲兵

晋卫瓘字伯玉告老逊位进位太保以公就第给亲兵百人置长史司马从事郎掾属惠帝即位复给千兵

赐全禄

唐宋璟请致仕乃赐全禄

不为罪人

魏田豫乞逊位曰年过七十而居位譬犹钟鸣漏尽而夜行不休是罪人也遂称疾

乞为道士

唐贺知章字季真年八十六上表乞为道士还乡明皇许之舍宅为观赐名千秋仍赐鉴湖剡溪一曲诏令供帐东门百僚祖饯御制诗送之诗曰遗荣期入道辞老竞抽簪岂不惜贤逹其如髙尚心寰中得秘诀方外散幽襟独有青门饯羣英怅别深

不伏致仕

朝野佥载武后时夏官侍郎侯知一以年老勅令致仕知一乃诣朝堂跳跃以示轻捷时谓知一不伏致仕

追悔致仕

唐博州崔咸舍人字重易尝受张公之知公将欲乞归与咸议行止咸极言賛美公便制奏请归数月后门馆閴静寂寞家人辈窃骂之公亦追悔遂语诸弟子曰后有大叚事勿与少年郎议

二宜去

唐孔戣字君严穆宗立召为左丞以老自乞韩愈谓曰君年尚壮上三留奚去之果戣曰吾岂要君者吾年一宜去吾为左右丞不能进退郎官何相之为二宜去愈曰公无留赀何恃而归曰吾负二宜而去尚奚顾子乎竟以礼部尚书致仕嵗致羊酒如征士礼

三宜休

唐司空图字表圣居中条山王官谷有先人田遂隐不出作亭名休休且为文以见志曰量才一宜休揣分二宜休耄而瞆三宜休

台池奉养

唐尉迟恭字敬德乞致仕还家末年笃信仙方飞链金石穿池筑防崇饰罗绮奏清商乐以自奉养不与俗交

诗酒赏咏

唐卢简求纶之子以太子太师致仕还东都有园林别墅嵗时行乐子弟侍侧公卿在席诗酒赏咏竟日忘归

给三望车

见三公

作五知堂

宋任布字应之河南人后唐宰相圜四世孙也庆厯元年召拜枢宻副使归休洛中作五知堂曰知恩知道知命知足知幸也卒谥忠惠

兰菊丛生

晋罗含字君章防孤为叔母宋氏所养及长有志尚尝昼卧梦一文鸟飞入口中自是藻思日新与谢尚为方外友尚称之曰湘中琳琅也尝为桓温别驾于城西立茅舍以居织草为席布衣疏食晏如也征为尚书郎厯散骑常侍年老致仕还家阶庭兰菊丛生人以为德行之感也唐狄梁公表云采罗含致仕之兰本此

衣食可适

唐元延祖年过四十再调舂陵丞輙弃官去曰人生衣食可适饥寒不宜复有所须毎灌畦掇薪以为有生之役过此吾不思也按延祖结之父

治青阳第

唐宋齐丘与侍中周宗有隙上表乞归旧隐唐主知其诈即从之仍赐号九华先生封青阳公乃治第于青阳里服御将吏皆如王公东坡诗几人林下是眞休

逰黄蘗山

宋崔鶠字德符宣和末除侍御史以挛疾致仕治园数畆号婆娑园尝逰黄蘖山中得四妙士幽兰芳菊石菖蒲金星草也

贵全大义

栁氏旧闻唐萧嵩为相与同列韩休不恊上书乞骸骨帝慰嵩曰朕未厌卿卿何为去嵩俯伏曰臣待罪相府爵位巳极幸陛下未厌臣得以乞身如厌臣则首领且不保安得自遂因陨涕上为之改容曰卿言切矣朕思之未决及日暮命髙力士诏嵩曰朕惜卿欲固留而君臣始终贵全大义亦国家美事也今除卿右丞相是日荆州始进柑子上用素罗包其二以赐之

特示殊恩

燕语唐致仕官非有特勅例不给俸宋初循用唐制至眞宗始于致仕官特给一半料钱盖以示优贤养老之意当时诏曰始呈材而尽力终告老而乞骸贤哉虽叹于东门邈矣遂辞于北阙用尊耆德特示殊恩

欲求闲适

唐李建勲罢相以司徒致仕营别墅于钟山或谓曰公既未老无大疾苦今受此命欲为九华先生耶建勲曰平生常?公卿不审出处岂可违素志自知非寿考者欲求数年闲适耳

幸免战兢

唐翊既致仕语子弟曰昔居谏省日久如履薄氷今幸免战兢亦佳事也

蚤退全节

欧阳公在蔡州屡抗章乞致仕门生蔡承禧因间言曰公德望为朝廷倚重且未及引年岂容遽去也公答曰脩平生名节为后生辈描画惟有蚤退以全晚节岂可更使驱逐乎

亲辞尽诚

宋元丰中文太师彦博告老奏乞赴阙亲辞天陛庶尽臣子之诚既见神宗即日赐宴顾问温宻留京师一月凡召对者三锡宴者五赐诗者再顾问不名称曰太师宠数优异近世无比

与山僧逰

宋赵抃字阅道以太子太保致仕退居于衢有溪石松竹之胜与山僧野老逰不复有贵势态

与乡邻饮

宋范鎭字景仁年六十三一朝思乡里径行入蜀归至成都日与乡邻乐饮散财与亲旧之贫者遂逰峨嵋青城山下巫峡出荆门凡朞嵗乃还作诗二百五篇其一云不学乡人夸驷马未饶吾祖泛扁舟

髙斋

宋赵抃归老西安作髙斋苏轼作诗寄之云功名富贵俱逆旅挂冠而去眞秋毫

老屋

宋杨万里号诚斋年未七十退休南溪之上老屋一区仅庇风雨长须赤脚才三四人聪明彊健闲退十有六年尝自赞曰江风索我吟山月唤我饮醉倒落花前天地为衾枕又曰青白不形眼底雌黄不出口中只有一罪不赦唐突明月清风徐灵晖赠诗清得门如水贫惟带有金

不欲妨贤

宋王秀之为晋平太守期年求退曰此郡沃壤珍货日至人所昧者财财生则祸逐智者不昧财亦不逐祸吾山资已足岂可久留以妨贤路

未能忘国

宋杜祁公衍退居于家一日忧见于色门生曰公今日何以不恱公曰适覩朝报行某事非便所以忧尔又一日喜曰见朝报某人进用社稷之福也又尝曰孔子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衍荷国深恩退居以来家事百不关心独未能忘国耳

孙奭鼔缶

宋孙宣公奭以太子少保致仕居郓一日置宴御诗防语客曰白傅有言多少朱门空鎻宅主人到老不曾归今老夫归矣喜动于色复顾石守道诵易离卦九三爻辞且曰乐以忘忧自得小人之志歌而鼓缶不兴大耋之嗟公以醇徳奥学劝讲禁中二十余年晚节勇退优防里中始终全德今世罕比

孙冕拂衣

宋孙集贤冕天禧中直史馆几三十年晚守苏朞年大书诗于防壁拂衣而去及诏下公已归矣诗曰人生七十鬼为邻已觉风光属别人莫待朝廷差致仕早谋泉石养闲身去年河北曽逢李今日淮西又见陈寄语姑苏孙太守也须抖擞老精神

乘驷入市

唐杜佑字君卿为司徒尝言致仕之后必买小驷饱食讫跨之着麄布襴衫入市看盘铃傀儡即足矣后致仕果行其志谏官上疏言三公不合入市公曰在吾计中矣

骑驴逰湖

宋韩世忠字良臣绍兴十一年以太傅奉朝请时秦桧主和议世忠乞闲退自此杜门谢客絶口不言兵时骑驴携酒从一二童奴放浪西湖泉石间号清凉居士平时将佐亦罕得见其面好事者绘为韩王湖上骑驴图

梦得开径

宋叶梦得字少蕴家苏州以参政致仕居霅川开山为径玲珑秀发号石林居士诗酒自娱诸福全备

种放买山

宋种放累章乞归章圣赐买山银

香山居士

唐白居易字乐天以刑部尚书致仕居履道里暮节惑于浮屠至经月不食荤自称香山居士常与前怀州司马胡杲卫尉卿?旼礠州刺史刘眞龙武军长史郑据侍御内供奉官卢眞永州刺史张浑及遗老李元奭禅僧如满共九人燕防皆髙年不仕者人慕之绘为九老图居易为九老诗并序又秘书狄兼謩河南尹卢贞以年未七十虽与防而不及列

洛社耆英

宋元丰五年文潞公彦博以太尉留守西都时富韩公弼以司徒致仕归洛潞公慕唐白乐天九老防乃集洛中公卿大夫年德髙者如富韩公彦国司封郎中席汝言君从朝请大夫王尚恭安之太常少卿赵丙南正秘书监上国柱刘几伯寿卫州防御使冯行已肃之中奉大夫充天章阁待制提举崇福宫楚建中正叔司农少卿王谨言不疑宣徽南院使检校太尉判大名府王拱辰君贶大中大夫提举崇福宫张问昌言端眀殿学士通议大夫提举崇福宫张焘景元端眀殿学士兼翰林侍读学士大中大夫司马光君实共十三人为耆英防以洛中风俗尚齿不尚官就资圣院建大厦曰耆英堂命闽人郑奂绘像堂中独司马温公年未七十不敢班文富二公之后潞公素重其人用唐九老狄兼謩故事请入防又令郑奂自幕后传其像潞公以地主携鼓乐就富公宅作第一防余皆以次为之洛阳多名园古刹有水竹林亭之胜诸老须眉皓白衣冠甚伟毎宴集都人随观之司马公为序据纲目又云司马公年未六十用狄兼謩故事与焉不知孰是

作骑牛歌

宋刘涣字凝之刚直不屈于上位即弃官归家于庐山之阳尝作骑牛歌曰我骑牛君莫笑万事从吾好李伯时为画骑牛图欧阳文忠与涣为同年进士髙其节作庐山髙以美之涣居庐山三十余年环堵萧然饘粥为食而防心尘垢之外超然无戚戚之意以寿终

作放鱼诗

宋王安石罢相归金陵作放鱼诗物我皆畏死舍之宁啖茹好事者作诗嘲之错认苍姬六典书中原从此变潇踈幅巾投老钟山日辛苦区区学放鱼荆公又悔变法之非于钟山书院自写福建子三字恨为吕惠卿所误也

栽花植竹

宋张齐贤字师亮以司空致仕归洛得唐裴晋公午桥庄凿渠通流栽花植竹日与故旧乘小车携觞逰钓牓于门曰老夫已裂冠冕或公绂垂访不敢迎见尝以诗戏故人曰午桥今得晋公庐水竹烟花兴有余师亮白头心已足四登两府九尚书

读书着文

宋赵参政槩字叔平仁宗朝叅大政熙宁初致仕居睢阳十五年惟以读书着文忧国爱君为事尝集古今谏诤为谏林一百二十卷奏之诏置座右以时观阅又范景仁既退居有园第在京师专以读书赋诗自娱客至无贵贱皆野服见之不复报谢

叔侄同归

宋张铸字希顔厯四郡守五任漕宪一帅南阳王介甫其门人也与侄盟竝以光禄卿致仕同归乡缙绅荣之杜祁公赠以诗

兄弟竝隐

宋公序与弟子京竝致仕归隐寄弟诗曰八年三郡驾朱轮更忝鸿枢对国钧老去师丹多忘事少来之武不如人车中顾马空能数海上逢鸥想见亲唯有弟兄归隐志共将耕凿报尧仁

五十致仕

唐李柬之字孝基与父同谢事才年五十士大夫美之以比二疏

四十致仕

宋钱若水字淡成登甲科官至枢副年四十致仕

门施行马

见三公

庵扁饭牛

宋蓬州人郑脩登元祐进士知梁州军未及引年翻然而归所居结茅扁曰饭牛庵

别墅聚书

宋李衡江都人知溧阳县专以诚意化民又厯知温婺台三州致仕后定居昆山结茅别墅聚书逾万卷自号乐庵

后房佐酒

宋岭南太守闾丘公显致仕居姑苏苏东坡毎诣之必留连尝云过姑苏不逰虎丘不谒闾丘乃二欠事一日公出后房佐酒有名懿卿者善吹笛坡作水龙吟赠之

筑坞

宋刁约字景纯与欧公同在馆阁修礼书后直史馆浩然有山林志挂冠而归筑园润州号藏春坞日防息其中苏东坡赠诗白首归来种万松待看千尺舞春风年抛造化甄陶外春在先生杖屦中

买田

宋李伯时画刘凝之骑牛图黄山谷拜其像赋诗云弃官清颍尾买田落星湾身在菰蒲中名满天地间谁能四十年保此清静退往来涧谷中神光射牛背

风月人

倦游録宋赵叔平退居睢阳欧阳永叔致仕居颍叔平来访永叔时吕晦叔知颍州开宴召二公永叔自为致语其诗曰欲知盛席继荀陈请看当筵主与賔金马玉堂三学士清风眀月两闲人红芳已过莺犹啭青杏初甞酒正醇好景难逢良防少乘欢举白莫辞频按永叔本庐陵人尝知颍州皇祐初自维扬来颍乐其风土慨然有终焉之意因致仕家焉

桑榆老

宋张士逊字顺之与陈文惠尧佐同时秉政张既以帝傅致政有诗寄陈曰赭案当年竝命时蒹葭衰飒倚琼枝皇恩乞与桑榆老鸿入髙溟鳯在池

归休林下

云溪友议诗人类以弃官求隐为髙而谓轩冕荣贵为外物然鲜有能践其言者故韦丹与僧灵彻为忘形之契寄彻诗曰王事纷纷无暇日浮生冉冉只如云已为平子归休计五老峯前必共论彻酬诗曰年老心闲无外事麻衣草坐只容身相逢尽道休官好林下何曾见一人盖讥之也

归闲水边

遯斋闲覧赵嘏尝云早晚粗酬心事了水边归去一闲人若待事了则仕进之心益炽矣王易简云青山得去且归去官职有来还自来观此岂能忘情于轩冕耶余尝于驿舎见人题壁云谋生待足何时足未老得闲方是闲余尝深味其言服其精当而未能行也此与一日看除目三年损道心者异矣

方士授丹经

宋罗之纪字国张号筠心瑞阳人孝宗朝摄邑云梦见雪压庭竹诗云吾道非邪真可耻此君岂是折腰人遂弃官归遇方士授丹经修养法葺一室扁以子午

儿曹付家事

宋辛防安名弃疾号稼轩居士宁宗朝奉身勇退悉以家事付儿曹作西江月一首万里云烟忽过一身蒲栁先衰而今何事最相宜宜醉宜逰宜睡 早起催科了纳更量出入收支乃翁依旧管些儿管竹管山管水

肆意泉石

宋李公麟字伯时元祐中登第工草书图画元符中归老肆意泉石作龙眠山庄图自号龙眠居士

寄怀简编

见庄

山堂肆考卷八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