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件全给“花言”蒙蔽了。此一时,彼一时,言语真像花开的美丽。糊涂说法是被命运拴住,用花言呢,当然另有一套巧辩,有形,有色,可惜言之本质的“声”有点儿秘而不宣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