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冬春之际,我应邀到哈佛大学作了十次系列讲座。讲演的科目是艺术哲学,那些讲演是这本书的缘起。这个讲座是为纪念威廉·詹姆斯而设立的,我为这本书哪怕是间接地与这个杰出的名字联系在一起而感到莫大的荣幸。在进行这些讲演时,哈佛大学哲学系的同事们始终如一的友善和好客也给我留下了愉快的回忆。

有关这个科目,我在对我所受的影响做出说明时,感到有点为难。这种影响也许部分可从书中所提到或所引用的作者中显示出来。我阅读这一科目的书籍已经很多年了,英文书籍阅读面较为广泛,法文的少一点,德文的则更少一点。我从那些我现在已经无法回忆起来的源泉之中汲取了很多的东西。此外,某些作者对我的影响,要远比书中所提到的大得多。

说明那些直接向我提供帮助的人则比较容易。约瑟夫·拉特纳(Joseph Ratner)博士向我提供了一些有价值的资料出处。迈耶·夏皮罗(Meyer Schapiro)博士阅读了第十二章与第十三章,并提出建议供我自由地采用。欧文·埃德曼(Irwin Edman)阅读了本书的大部分手稿,他的建议和批评使我获益匪浅。悉尼·胡克(Sidney Hook)阅读了许多章,这些章现在的形式大都是与他讨论的结果;特别是论批评的那一章以及最后一章,就更是如此。我最需要感谢的是A. C.巴恩斯(A. C. Barnes)。这本书曾逐章与他讨论过,但他对这些章的评论和批评仅只是他对我的帮助的很小的一部分。在好几年的时间中,我从与他的谈话中得到了许多教益,许多谈话都是在他那无与伦比的藏画前进行的。这些谈话与他的书都是我关于哲学美学的思考形成的主要因素。如果说这本书有什么优点的话,那都归功于巴恩斯基金会良好的教育工作。这一工作比起当代包括科学教育在内的各门学科的优秀教育工作来,都是具有开创性的。我为这本书能够成为这个基金会所产生的广泛影响的一部分而感到高兴。

感谢巴恩斯基金会允许我复制一些插图,感谢巴巴拉和威拉德·摩根为本书提供照片。

约翰·杜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