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正如我说,我不知道怎么顿悟的,唯一能做的是从最初开始,可能我会恰好在故事的中心找到,然后欢天喜地一直到故事结束,讲述这个故事别无它因,只是为了陪伴。陪伴是文学的另一定义(也是我最喜欢的),为了陪伴讲述故事,还为了教授某些宗教的东西,或是宗教的敬畏,与真实的生活相关,存于这真实的世界,这是文学应该反映的(在此也的确反映了)。

换句话说,说完后我就闭嘴,讲述“如果怎样将会怎样”的编造的故事和罗曼司是为年少年长的白痴写的,他们不敢在书中读到自己,就像他们可能不敢在生病受伤或余醉未醒或发癫发狂时照镜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