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海豹的显著雌雄特性——气味——毛的发达——毛和皮肤的颜色——雌类比雄类装饰得更美的反常事例——由于性选择而发生的体色和装饰物——为了保护的目的而获得的体色——虽为雌雄二者所共有的体色,也往往是由于性选择而发生的——关于成年四足兽的斑点和条纹的消失——关于四手目的体色和装饰物——提要

四足兽使用它们的声音有各种不同目的,或作为危险的信号,或作为兽群中某一成员对另一成员的呼唤,或系母兽对亡失仔兽的召唤,或系仔兽呼唤母兽来保护自己;但对这等用途均无须在此讨论。我们现在所要讨论的仅仅是雌雄二者之间的声音差异,例如,雄狮和雌狮、公牛和母牛的声音差异。几乎所有雄性动物在发情季节远比在任何其他时期更多使用它们的声音;有些动物,例如长颈鹿和豪猪⑴除了在发情季节以外据说是完全哑的。比如喉部(即喉头和甲状腺⑵)在繁殖季节开始时定期地肥大,因而可以设想它们强有力的声音由于某种未知原因对它们一定是高度重要的;但这一点非常可疑。根据二位有经验的观察家麦克尼尔先生和埃格顿爵士向我提供的材料,三岁以下的幼鹿似乎并不鸣叫;老鹿在繁殖季节开始时才开始鸣叫,当它们到处不停地漫游去寻求雌鹿时,最初仅偶尔一鸣,其声低沉。当雄鹿进行战斗之前,则大声鸣叫,而且声音拖长,但在实际冲突中,则毫不出声。惯于使用声音的所有种类的动物当处于任何强烈的感情之中时都会发出各种不同的噪声,例如当激怒和准备战斗时就会如此;但这可能只是神经兴奋的结果,于是引起身体的几乎所有肌肉的痉挛收缩,例如当一个人在愤怒时的咬牙切齿和紧握双拳就是如此。毫无疑问,雄鹿以其鸣叫挑起彼此进行殊死的战斗;但是,具有比较强有力声音的那些雄鹿,除非同时也是更强壮的,具有更好武装的,而且更加勇敢的,否则就不会比其敌对者占有任何优势。

狮子的吼叫在威吓其敌对者方面可能对它有某种帮助;因为当它发怒时,同时也把其鬃毛竖起,这样就本能地使自己尽量显得可怕。但是,几乎不能假定,公鹿的鸣叫即使在这方面有所帮助,就会导致其喉部的定期扩大。有些作者提出,雄鹿的鸣叫系用于召唤雌鹿;但上述两位富有经验的观察家告诉我说,虽然雄鹿热切地寻求雌鹿,但雌鹿并不寻求雄鹿,根据我们所知道的其他四足兽习性来说,可以预料情况确系如此。另一方面,雌鹿的鸣声可以把一头或更多的雄鹿很快引到自己的身旁,⑶猎人们清楚地晓得这一点,所以他们在野外模仿雌鹿的鸣声。如果我们能够相信雄鹿有用声音使雌鹿激动或媚惑雌鹿们的能力,那么根据性选择原理以及受到同一性别和季节所限制的遗传原理,雄鹿发音器官的定期肥大就是可以理解的了;但我们还没有证据来支持这一观点。按照其情况来看,雄鹿在繁殖季节的高声鸣叫,无论在求偶期间,或在战斗期间,或在任何其他方面,对它来说似乎都没有任何特殊用途。但是,在强烈的爱情、嫉妒以及愤怒中屡屡使用其声音,并连续许多世代如此为之,我们能够不相信这对于雄鹿乃至对于其他雄性动物的发音器官最终会产生一种遗传的效果吗?在我们现今的知识状况下,我以为这是最近理的一种观点。

成年雄大猩猩的叫声非常洪大,它具有一种喉囊,就像雄猩猩那样。⑴长臂猿为猿类中的最喧嚣者,而且苏门答腊合趾长臂猿(Hylobates syndactylus)也具有气囊;但是,曾有机会对其进行过观察的布莱恩先生并不相信其雄者比雌者更为喧嚣。因此,合趾长臂猿的叫声大概用做相互召唤,有些四足兽类,例如河狸,肯定如此。⑵敏捷长臂猿(H.agilis)之所以著名,是由于它有发出完全而准确的八度音阶的能力,⑶我们可以合理地推测这是用于性的媚惑;但在下一章,我势必还要谈到这个问题。美洲卡拉亚吼猴(Mycetes caraya),其雄者的发音器官大于雌者的三分之一,而且非常强有力。这种猴在温暖的天气里使树林朝夕充满着其压倒一切的叫声。雄猴开始其可怕的合唱,常常延续许多小时,雌猴有时也参加,但其吼叫的力量较小。一位优秀的观察家伦格尔(Rengger)⑷未能发现这是由任何特殊原因所激起的,他以为,就像许多鸟类那样,它们也喜欢自己的音乐,而且彼此争胜。上述大多数猿类之所以获得其强有力的叫声,是否为了击败其敌对者并向雌者献媚——或者,这等发音器官通过长期连续使用的遗传效果而被加强和增大,是否没有因此而获得任何特殊利益——我不敢说;但上述观点,至少在敏捷长臂猿的场合中似乎是最近理的。

我愿提一提海豹类所具有的两种很奇妙的雌雄特性,因为有些作者设想它们对声音有影响。雄象海豹(Macrorhinus proboscideus)的鼻子大大增长,并且能够竖起。在这种状态下有时长达一英尺。雌象海豹在生命的任何时期都不如此。雄象海豹发出一种狂热的、嘶哑的和咯咯的叫声,可闻于很远的地方,据说这种声是由其长鼻增强的;雌象海豹的叫声则有所不同。莱生(Lesson)把这种鼻的竖立比做鹑鸡类在向雌者求偶时的垂肉膨胀。另一种亲缘相近的冠海豹(Cystophora cristata),其头上冠以巨大的兜帽、即囊状物。这是由鼻隔所支持的,鼻隔向后伸长甚远,且于鼻内隆起,高达7英寸。这种兜帽被有短毛,而且是肌肉质的,膨胀时可以超出整个的头部!雄冠海豹当发情时在冰上进行剧烈的争斗,它们的吼声“据说有时如此之高,以致可闻于四英里之外”。当受到攻击时,它们同样地吼叫;当激怒时其头部囊状物即行膨胀而颤动。有些博物学者相信它们的声音就是这样增强的,但也有人举出这种异常构造还有各种其他用途。布朗先生以为它有保护作用,以防止所有种类的意外事故;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曾经杀过600头这种海豹的拉蒙特先生向我确言,其雌者的兜帽是残迹的,而且雄者的兜帽在幼小时不发达。⑴

气  味

有些动物,譬如说著名的美洲臭鼬(skunk),它们发出的那种压倒一切的气味好像是完全作为防御之用的。鼩鼱(Sorex)的雌雄二者均具腹部臭腺,毫无疑问,从鸷鸟和猛兽拒食它们的身体来看,这种气味是保护性的;尽管如此,其雄者的这种腺体在繁殖季节还是增大了。在许多其他动物中,雌雄二者的这种腺体是同等大小的,⑵但它们的用途还不清楚。另外有些物种,这种腺体只限于雄者才有,或者雄者的腺体比雌者的更为发达;它们的作用几乎总是在发情季节变得更强。雄象面部两侧的腺体在这期间变大,并且分泌一种具有强烈麝香气的分泌物。许多种类的蝙蝠,其雄者在身体各个不同部位具有腺体和可以突出的囊袋;据信这等囊袋是有臭味的。

雄山羊放出的恶臭气是众所周知的,某种雄鹿的恶臭气也非常强烈而且持久。在普拉塔河岸边距离一群平原鹿(Cervus campestris)半英里下风处,我就觉察到那里的空气沾染了这种雄羊的气味,我曾用丝手帕包了一块这种羊皮回家,虽然常用常洗,在一年零七个月中,最初一把这块手帕打开,还可闻到它保持着的这种气味痕迹。这种动物在生育以后上才会散发它的强烈气味,如果在幼小时进行阉割,就永远不会散发这种气味。⑶除了某些反刍动物(如麝牛,Bos moschatus)的全身在繁殖季节弥漫着一般气味外,许多种类的鹿、羚羊、绵羊和山羊在身体各种不同部位、特别是在面部都具有臭腺。所谓泪囊或眶下窝(suborbital pits)也可以归入这一部分。这等腺体分泌一种半流体的恶臭物质,有时如此大量泌出,以致污及整个面部,我曾亲自看到一只羚羊就是如此。“雄者的这等腺体通常比雌者的为大,而且其发育受到去势的抑制。”⑷按照德马雷(Desmarest)的材料,红斑羚羊(Antilope subgutturosa)的雌者完全缺少这种腺体。因此,这种腺体无疑同生殖机能有密切关系。在亲缘密切相近的诸类型中,这种腺体也是有时存在、有时不存在。成年的雄麝(Moschus moschiferus),其尾部周围的裸皮湿漉漉地沾满了芳香液体,而成年的雌麝以及未满两岁的雄鹿,其尾部周围具毛,而且不散发香气。这种鹿所特有的麝香囊从其部位来看,必然限于雄者所有,而且形成了一种附加的芳香器官。奇怪的是,这种腺体所分泌的物质,按照帕拉斯的说法,在发情季节,浓度不变,数量也不增加;尽管如此,这位博物学者还承认这种腺体的存在在某一方面是同生殖行为有关联的。但是,他对其用途只提供了一种推测的而且不能令人满意的解释。⑴

在大多数场合中,如果只有雄者在繁殖季节散发强烈的气味,那么这大概是用以刺激或魅惑雌者。我们千万不要以我们的嗜好来判断这个问题,因为,众所熟知,鼠喜好某种香料油,猫喜好缬草,而我们却非常讨厌这些东西,狗虽然不吃死尸,却用鼻子嗅它们,并且在它们上面打滚。根据以上讨论公鹿鸣唤时所举出的理由,我们可以拒绝接受气味乃用以从远方招致雌者来就雄者的概念。积极的和长期连续的使用在这里不能发生作用,就像发音器官的情形那样。散发的气味对雄者来说一定是相当重要的,因为在某些场合中,大而复杂的腺体发达了,它们具有肌肉以便把囊袋翻开,并且启闭囊孔。如果气味最盛的雄者在赢得雌者方面是最成功的,而且所留下的后代遗传了它们逐渐完善化的腺体和气味,那么这等器官的发展就可以依据性选择得到解释了。

毛的发育

我们已经看到,雄四足兽在颈部和肩部的毛常常比雌者的发达得多;此外还可以举出许多有关事例。这种毛在雄者进行争斗时对它有保护作用,但在大多数场合中其发育是否特别为了这一目的,还很有疑问。我们差不多可以肯定的是,当沿着背部仅有一条稀而狭的脊毛时,情况并非如此;因为这种脊毛几乎不能提供任何保护,何况脊背也不是容易受到伤害的地方;尽管如此,这等脊毛有时也仅限于雄者所有,或者在雄者身上比在雌者身上更为发达得多。有两种羚羊,林羚(Tragelaphus scriptus参阅图70)⑵和大羚羊(Portax picta),可作为例子。当马鹿以及雄野山羊被激怒和惊恐时,这等脊毛即行竖起⑶;但不能设想它们的发达仅是为了威吓其敌手。上述大羚羊(Portax picta)的喉部具有一大块界限分明的黑毛丛,雄者的这种毛丛比雌者的大得多。北非的鬣羊(Ammotragus tragelaphus)为绵羊科(sheep-family)的一个成员,悬挂在其颈部和前腿上半部特别长的毛差不多把它的前腿都遮盖住了;但巴特利特先生不相信这等毛盖对雄者有什么用处,而雄者的这种毛盖比雌者的要发达得多。

许多种类的雄四足兽同雌者的差别在于前者面部的某些部位具有较多的毛或不同特性的毛。例如,只是公牛在其前额具有卷毛。⑷在山羊科(goat family)中有三个亲缘密切近似的亚属,只是其雄者具有颔毛,有时且甚长;还有另外两个亚属,其雌雄二者均具颔毛,但普通山羊的某些家养品种则没有颔毛;塔尔羊(Hemitragus)的雌雄二者也都没有颔毛。北山羊(ibex)的颔毛在夏季不发达,在其他时期也非常之小,以致可以称为残迹。⑸某些猿猴,如猩猩,仅限于雄者才有颔毛;或者,雄者的颔毛比雌者的大得多,例如卡拉亚吼猴和僧面猴(Pithecia satanas,图68)就是如此。猕猴某些物种的颊毛是这样,⑴狒狒某些物种的鬃毛也是这样。但大多数种类的猴,其雌雄二者面部和头部的各种毛丛都是一样的。

图 68 僧面猴(Pithecia satans),雄性

(引自布雷姆)

牛科(Bovidae)以及某些羚羊类各个成员的雄者均具颈部垂肉,即大型皮褶,而在雌者方面其发达程度就差得多。

关于这样的性差异,我们必须作出的结论是什么呢?大概谁也不敢说某些雄山羊的颔毛、公牛的颈部垂肉或某些雄羚羊沿着背部的脊毛在其普通习性方面对它们有任何用途。雄僧面猴(Pithecia)的巨大颔毛、雄猩猩的长颔毛在它们进行战斗时可能保护其喉部;因为伦敦动物园的管理员告诉我说,许多猴类彼此攻击对方的喉部;但是,要说颔毛的发达,其意义不同于颊毛、触须以及面部的其他毛丛,似乎是不可能的;而且谁也不会设想它们可用于保护。我们必须把毛和皮的所有这等附器仅仅归因于雄者无目的的变异性吗?不能否认这是可能的;因为,许多家养动物的某些性状,显然不是通过返祖从任何野生的祖先类型那里传下来的,这些性状仅限于雄者才有,或者在雄者比在雌者更为发达——例如,印度雄瘤牛(zebu-cattle)的隆肉,公肥尾羊的尾巴,几个绵羊品种的雄者前额的弓形轮廓,最后,雄伯布拉(Berbura)山羊⑵的鬃毛、后腿长毛以及颈部垂肉,都是如此。有一个非洲的绵羊品种,只是公羊有鬃毛,这是一种真正的次级性征,因为我听温伍德·里德(Winwood Read)说,如果对这种公羊施行去势,其鬃毛就不发育。正如在我的著作《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中所阐明的,要断言任何性状,甚至由半开化人所养的那些动物的性状,没有受过人类的选择并因而有所扩大,应该极其小心,但在刚才举出的那些例子中,却不可能如此,尤其是仅限于雄者所有的那些性状,或在雄者方面比在雌者方面更为强烈发达的那些性状,更不可能如此。如果确知上述非洲公羊同其他绵羊品种均属于同一个原始祖先的后裔,如果具有鬃毛、颈部垂肉的公伯布拉山羊同其他山羊均出自同一个祖先,而且假定选择未曾应用于这等性状,那么它们的发生必定是由于单纯的变异性以及限于性别的遗传性。

因此,把这个观点引申到生活在自然状况下的动物的所有相似事例看来是合理的。尽管如此,我还不敢相信这可适用于一切情况,如雄鬣羊(Ammotragus)喉部和前腿异常发达的毛以及雄狐尾猴的巨大颔毛。根据我对自然界所能做的研究,我相信高度发达的部分或器官是在某一时期为着一种特殊目的而获得的。有些羚羊,其成年雄者的色彩比雌者的色彩表现得更为强烈,有些猴类,其面部的毛排列优雅,颜色殊异,那些其毛冠和毛簇就可能是作为装饰物而被获得的;据我所知,这正是有些博物学者的见解。如果这是正确的,则它们是通过性选择而被获得的、至少是通过性选择而变异的,就很少疑问了;但这种观点对哺乳动物来说究竟能引申到何等地步却很难说。

毛和裸皮的颜色

首先我要大致谈谈我所知道的有关雄四足兽的色彩不同于雌者的所有事例。关于有袋类,正如古尔德先生告诉我的,其雌雄二者在这方面很少差异;但红色大袋鼠(kangaroo)提供了一个显著的例外,“雌者呈现优雅蓝色的那些部分,在雄者则为红色”。⑴卡宴(Cayenne)⑵的负鼠(Didephis opossum)雌者的颜色据说比雄者的稍红。关于啮齿类,格雷博士说,“非洲松鼠,尤其是热带地方的松鼠,其毛皮在每年的某些季节比在其他季节更为鲜艳,而且其雄者的毛皮一般比雌者的更为鲜明”。⑶格雷博士告诉我说,他之所以举出非洲松鼠为例,是因为它们异常鲜明的颜色最好地表示了这种差异。俄国巢鼠(Mus minutus)雌者的色泽比雄者的较浅而且较暗。大多数雄蝙蝠的皮毛比雌蝙蝠的鲜明⑷。关于这种动物,多布森博士说道:“其差异部分地或者完全地决定于雄者皮毛色彩远为鲜艳者,或以不同斑纹或以某些皮毛部分较长为区别者,在任何可以觉察的范围内,仅见于视觉发达良好的、以果实为食的蝙蝠。”这一叙述值得注意,因为它同鲜明颜色是否由于是装饰性的而对雄性动物有所帮助这一问题有关。关于树懒(sloths)的一个属,格雷博士说,现已证实“其雄者在装饰上和雌者有所不同——这就是说,雄者在两肩之间生有一片柔软的短毛,一般或多或少地呈橘黄色,有一个物种则呈白色。相反,雌者却缺少这种标志。”

陆栖的食肉类和食虫类很少表现任何种类的性差异,包括体色在内。然而豹猫(Felis pardalis)是一个例外,其雌者的颜色如同雄者相比,“不及后者鲜明,而且雌者的灰褐色部分较暗,白色部分较不纯,斑纹较狭,斑点较小”。⑸同豹猫亲缘相近的线斑猫(Felis mitis),其雌雄二者也有差异,但程度较轻;雌者的一般颜色比雄者的颇淡,而且斑点的黑色也较差。另一方面,海栖食肉类或海豹类有时在颜色上的差异相当大,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它们还有其他显著的性差异。例如南半球的褐海狗(()taria nigrescens),其雄者的体部上面呈浓艳的褐色;而雌者的体部上面则呈暗灰色,不过雌者获得其成年的色泽比雄者为早,雌雄二者的幼仔均呈深巧克力色。格陵兰海豹(Phoca groenlandica)的雄者呈茶灰色,在背部有一块奇特的马鞍形暗色斑纹;其雌者的身材要小得多,并且具有很不相同的外貌,“呈暗淡的白色或草黄色,背部则呈茶色”;“幼仔最初是纯白色的,同冰丘和雪几乎无法区别,这样它们的颜色便起着保护作用。”⑴

反刍类在颜色方面的性差异比在其他目中更常常发生。条纹羚羊(Strepsicerene antelopes)的这种差异是普遍的,例如雄大羚羊(Portax picta)呈青灰色,远比雌者的颜色为深,而且喉部有一个正方形白色斑块,蹄后上部毛丛有白色斑纹,双耳有黑色斑点,所有这些都比雌者的显著。我们已经看到,这个物种的毛冠和毛丛同样地在雄者方面比在无角的雌者方面更为发达。布莱思先生告诉我说,其雄者不换毛,而定期地在繁育期间其毛色变得较深。幼小的雄者在出生后12个月以前同幼小的雌者并无差别;如果在此时期以前对雄者进行去势,按照这位权威的材料,它的颜色就永远不会改变。这个事实是重要的,它可以证明大羚羊的颜色来源于性别,当我们听到⑵弗吉尼亚鹿(Virginian deer)的红色夏毛和青色冬毛完全不受去势影响时,这个事实的重要性就显而易见了。林羚属(Tragelaphus)的大多数或全部高度装饰的物种,其雄者的颜色都比无角雌者的为深,而且其毛冠也更加充分发达。华丽的德比大角斑羚(Derbyan eland),其雄者比雌者的体部较红,整个颈部较黑,间隔这两种颜色的白色带斑较宽。好望角大角斑羚(Cape eland),其雄者也比雌者的颜色稍深。⑶

公黑印度羚(A.bezoartica)属于羚羊的另一个族(tribe),其雄者的颜色很暗,几乎是黑色的;而无角的雌者则呈浅黄褐色。布莱思先生告诉我说,关于这个物种,我们遇到了一系列同大羚羊(Portax picta)完全相似的事实,即:其雄者定期地在繁育季节改变颜色,去势对这种颜色改变的影响,雌雄二者的幼仔彼此无法区别。另一种黑印度羚(Antilope niger)的雄者是黑色的,而雌者以及雌雄二者的幼仔都是褐色的;水草地印度羚(A.sing-sing)的雄者比无角雌者的颜色要鲜明得多,而且前者的胸部和腹部的黑色也较深;卡玛印度羚(A.caama)的雄者,其身体各个部位的块斑和条纹都是黑色的,而在雌者方面这些则是褐色的;斑纹角马(A.gorgon)的雄者的颜色“几乎同雌者的颜色一样,只是较深而且较鲜明而已”。⑷还可举出一些相似的事例。

马来群岛的公爪哇牛(Bos sondaicus)几乎是黑色的,四腿和臀部则呈白色;母牛具有鲜明的暗褐色,牛犊在三岁之前也如是,此后便迅速改变颜色。去势的公牛则重视母牛的颜色。母克马斯山羊(Kemas goat)的颜色较浅,据说这些雌者们以及母喜马拉雅野山羊(Capra aegagrus)均较其雄者的颜色更为均匀。鹿的颜色很少呈现任何性差异。然而卡顿告诉我说,雄美洲赤鹿(Cervus canadensis)的颈部、腹部以及四腿的颜色均远比雌者的为深;但在冬季这种较深的颜色即逐渐褪去以至消失。我在这里可以提一下卡顿的园囿,那里有弗吉尼亚鹿的三个族,其体色彼此稍有差异,但这种差异几乎完全限于青色的冬季毛皮,即繁育时期的毛皮;所以这个例子可以同前章所说的鸟类的亲缘密切近似种、即代表种相比拟,它们的羽衣只在繁育时期才呈现差异⑴。南美沼地鹿(Cervus paludosus)的雌者以及雌雄幼鹿在鼻部不具黑色条纹,在胸部不具黑褐色线纹,而这些却都是成年雄者的特征⑵。最后,正如布莱思先生告诉我的,颜色美丽和具有斑点的南亚斑鹿(axis deer)的成熟雄者在体色方面比雌者深得多,但去势后的雄者永远不会获得这种颜色。

我们需要讨论的最后一个目为灵长目(Primates)。黑狐猴(Lemur macaco)的雄者一般呈煤黑色,而雌者呈褐色。⑶在新世界的四手目中,卡拉亚吼猴的雌者和幼者均呈灰黄色,而且彼此相似;当两岁时,雄性幼者变为红褐色;三岁时,除去腹部外均呈黑色,而到四岁或五岁时,腹部也变得十分黑了。赤吼猴(Mycetes seniculus)和白喉卷尾猴(Cebus capucinus)雌雄之间差异也非常显著;前一个物种,我相信还有后一个物种的幼者均同雌者相似。白头僧面猴(Pithecia leucocephala)的幼者也是同雌者相似的,其上部呈黑褐色,下部呈锈红色。蛛猴(Ateles marginatus)面部周围的毛丛在雄者呈黄色,在雌者则呈白色。再来看看旧大陆的情况:白眉长臂猿(Hylobates hoolock)的雄者除去眉的上方有一条白色带斑外,通身都是黑色的,而雌者则由白褐色到杂以黑色的暗色,但决没有完全黑色的。⑷关于美丽的白须长尾猴(Cercopithecus diana)其成年雄者的头部呈深黑色,而雌者的头部则呈暗灰色;前者大腿之间的皮毛为优雅的浅黄褐色,而后者的这一部分的颜色则较淡。关于美丽而稀有的髭长尾猴(Cercopithecus cephus),雌雄之间的唯一差异为雄者的尾巴呈栗色,而雌者的尾巴则呈灰色;但巴特利特先生告诉我说,当雄者到达成年时,其全身颜色都变得更为显著,而雌者则仍保持幼小时的颜色。按照所罗门·米勒(Solomon Müller)的彩色绘图,金黑瘦猴(Semnopithecus chrysomelas)差不多是黑色的,而雌者则是淡褐色的。关于狗尾猴(Cercopithecus cynosurus)和灰绿长尾猴(C.griseoviridis),其雄者身体的一部分呈最鲜艳的青色或绿色,同其臀部的鲜红色裸皮形成了显著的对照。

最后,在狒狒科(baboon family)中,埃塞俄比亚鼯猴(Cynocephalus hamadryas)的成年雄者不仅在其巨大鬃毛方面同雌者有所差别,而且在毛和胼胝的颜色方面也和雌者稍有不同。山魈(C.leucophaeus)的雌者和幼者均比成年雄者的颜色较淡,而且比后者的绿色较浅。在整个哺乳动物纲中,没有一个成员像西非山魈(C.mormon)的成年雄者那样颜色特殊的。其面部到成年时即变成优雅的青色,鼻梁和鼻尖则呈最鲜艳的红色。按照有些作者的材料,其面部还有苍白的条纹,而且部分地略现黑色,不过这等颜色似乎是变异的。其前额有一毛冠,而且在下巴上有黄须。“其股之上方及臀部大片裸皮呈极其强烈的红色,并杂以优雅的青色,这就使其颜色越发鲜艳活泼。”⑴当西非山魈激动起来时,所有无毛部分的颜色都变得更为鲜艳得多。有几位作者以最热烈的词句来描写这等灿烂的颜色,他们把这等颜色同最美丽的鸟类的颜色相比拟。另一个值得注意的特性是,当大犬齿充分发育时,在其双颊便形成了巨大的骨质突起,这骨质突起有纵向的深沟,在它上面的裸皮呈鲜艳的颜色,就像以上所叙述的那样(图69)。在其雌者和雌雄幼者方面几乎看不见有这种骨质突起,无毛部分的颜色也远不及雄者那样鲜明,而且它们的面部差不多是黑色的,带有青的色调。然而成年雌者的鼻子到一定的时期却变成红色。

图 69 雄西非山魈(mandrill)的面部

(引自热尔韦的《哺乳动物志》)

迄今所举的一切事例都表明雄者比雌者的颜色更为强烈或更为鲜明,而且雄者的颜色同雌雄幼者的都不相同。但是,就像某些少数鸟类那样,雌者的颜色比雄者的更为鲜明,恒河猴(Macacus rhesus)也是如此,其雌者尾部周围的裸皮面积甚大,呈一种鲜艳的胭脂红色,伦敦动物园的管理员向我确言,这种颜色定期地表现得更为鲜艳活泼,它的面部也是浅红的。另一方面,恒河猴的成年雄者以及雌雄幼者(我曾在伦敦动物园中见到)不论其臀部裸皮或面部一点也没有红色的痕迹。但是,根据有些发表的记载看来,其雄者的确偶尔地或在某些季节表现有一些红色的痕迹。虽然在装饰方面不及雌者,但是雄者的手较大,犬齿较长,颊须较发达眉脊较突出,在这些方面还是遵循雄者胜过雌者的普遍规律。

有关哺乳动物雌雄二者之间的颜色差异,现在我已经举出我所知道的一切事例。有些这等差异可能是变异的结果,而这种变异只限于同一性别并向同一性别传递,并不因此获得任何利益,所以不借助于选择。关于我们的家养动物就有这样的事例,例如某些猫类的雄者是锈红色的,而其雌者却呈龟甲色。在自然界中也有近似的例子:巴特利特先生曾见到美洲豹(jaguar)、豹、袋貂(Vulpine phalanger)⑵和毛鼻袋熊(wombat)⑶的许多变种是黑色的,他肯定所有或者几乎所有这等动物都是雄性的。另一方面,狼、狐而且显然还有美洲松鼠,其雌雄二者偶尔生下来就是黑色的。因此,十分可能的是,某些哺乳动物的雌雄二者在颜色上的差异,并不借助于选择,而单纯地为一种或一种以上变异的结果,且这等变异的传递从一开始就专限于某一性别。尽管如此,某些四足兽、例如上述猿猴类和羚羊类的各种各样的、鲜艳的和对照鲜明的色彩还是不可能因此得到解释。我们应该记住,这等颜色并不是在雄者降生时出现的,而仅仅是在成熟期或接近成熟期才出现的;而且这和普通变异有所不同,如果对雄者施行去势,这等颜色就消失了。总之,雄性四足兽的强烈显著的颜色以及其他装饰性状,在它们同其他雄者竞争时大概是有利的,因而是通过性选择而获得的。根据上述各点可以推断,这一观点由于以下的情况而被加强,即:雌雄二者在颜色上的差异几乎完全是发生于表现有其他强烈显著第二性征的那些哺乳动物类群或亚类群;这等第二性征也是性选择的结果。

四足兽对颜色显然是注意的。贝克爵士屡屡见到非洲的象和犀特别愤怒地对白色或灰色的马进行攻击。我在他处曾阐明,⑴半野生的马显然喜爱那些颜色和自己相同的马,颜色不同的黇鹿群,虽在一起生活,却长期保持界限分明。还有一项更有意义的事实:一匹母斑马不接受一头公驴的追求,可是当把这头驴涂饰成斑马的模样时,正如约翰·亨特所说的,“母斑马就欣然同意那头公驴了”。“从这一奇妙的事实,我们看到了仅仅由颜色所激发起来的本能,这一本能的作用如此之强,以致胜过了任何其他本能。但雄者并不需要这种本能,只要雌者同他自己的颜色稍为相似,就足以使他激动起来。”⑵

在以前的一章我们曾看到,高等动物的心理能力同人类的、尤其是同低等野蛮种族的相应能力,虽在程度上有重大差别,但在性质上并无不同;看来甚至人类的审美感同四手目的审美感也没有广泛的差异。非洲黑人把面部肌肉弄成平行的隆起条纹,“即疤痕,高出颜面的本来表面,这种丑陋的毁形却被视为个人容貌的巨大魅力”;⑶世界许多地方的黑人和未开化人在他们的面部画上红的、青的、白的和黑的带斑;与此相似,西非狒狒也获得了它们的具有深刻凹痕和色彩绚丽的面部,以吸引雌者。毫无疑问,臀部的颜色为了装饰之故甚至比面部更为鲜艳,这在我们看来,是极其滑稽可笑的;但这比许多鸟类尾羽具有特别装饰,并不会使人感到更为奇怪。

关于哺乳动物,目前我们还没有掌握任何证据可以证明雄者尽力在雌者面前夸示其魅力;而雄鸟和其他雄性动物以其精心设计的方式来进行这样的表演,乃是最强有力的论点来支持如下的信念:雌者赞赏在其面前展示的装饰物和颜色,或受到这等装饰物和颜色的刺激而兴奋起来。可是哺乳类和鸟类在它们的一切第二性征方面还是有显著的平行现象,即,在它们所具有的同其雄性对手进行争斗的武器方面,在它们所具有的装饰性附器方面,在它们的颜色方面,均有平行现象。在这两个纲的动物中,如果雄者和雌者有所不同,雌雄二者的幼仔却几乎总是彼此相似,而且在大多数场合中,它们的幼仔也同成年的雌者相似。在这两个纲的动物中,雄者在繁殖龄期不久之前会表现出这一性别所特有的性状;如果在早期施行去势,这等性状就要消失。在这两个纲的动物中,颜色的改变时常是季节性的,而且无毛部分的色泽时常在求偶的行为中变得更为鲜艳活泼。在这两个纲的动物中,雄者几乎总是比雌者的颜色更为鲜艳活泼,或者更为强烈,而且雄者装饰有较大的冠毛或羽冠以及其他这类附器。在少数例外的场合中,这两个纲的雌者比雄者的装饰更为高级。有许多种哺乳动物,至少有一种鸟,其雄者比雌者所散发的香气为甚。在这两个纲的动物中,雄者比雌者的声音更加强有力。鉴于这种平行现象,毫无疑问,有一个同样的原因,不管它是什么,曾对哺乳类和鸟类发生作用;仅就装饰的性状来说,在我看来,其结果可以归因于某一性别的个体对异性某些个体长期连续的喜爱,而且结合着它们在遗留大量后代以承继其优越的魅力方面获得成功。

装饰性状对雌雄二者的同等传递

由类似之理推之,可信许多鸟类的装饰物最初是由雄者获得的,然后同等地或几乎同等地传递给雌雄二者;那么我们可以问,这一观点对哺乳动物究竟能应用到怎样程度。相当多的物种,尤其是较小的种类,其雌雄二者的颜色是为了保护自己而获得的,同性选择并无关系;但就我所能判断的来说,这样的事例不及在大多数较低等诸纲中那样多,而且其表现方式也不那样显著。奥杜邦说道,当麝鼠(musk-rat)⑴蹲在浑浊河流的岸边时,他常常误认它为一块泥土,其形酷似。山兔(hare)当跑向兔穴时凭借颜色而隐蔽起来的事例是众所熟知的;但这一原理对一个亲缘密切近似的物种——家兔(rabbit)就部分地不适用了,因为当它跑向兔穴时,它那向上翻卷的白尾就会引起猎人、无疑也会引起一切猛兽的注意。谁都不会怀疑栖息在白雪覆盖地方的四足兽变为白色,乃是为了保护自己免受敌方的危害,或者有利于它们潜近所要捕食的动物。在容易化雪的地方,白色的毛皮将会有害;因而在世界上较热的地区,白色物种是极其罕见的。值得注意的是,栖息在不甚寒冷地方的许多四足兽虽然没有白色的冬季毛皮,但在这一季节其毛皮颜色却变得较淡;显然这是它们长期暴露于其中的外界条件所造成的直接结果。帕拉斯述说⑵,在西伯利亚,狼、鼬属(Mustela)的两个物种,家马、野驴(Equus hemionus)⑶、家牛,印度羚的两个物种、麝、狍(roe)、驼鹿、驯鹿都会发生这种性质的颜色变化。例如狍其夏季皮毛是红色的,而冬季皮毛则是灰白色的,当这种动物漫游于那些点缀着白雪和严霜的无叶灌木丛中时,那种灰白色对它们也许可以起一种保护作用。如果上述动物扩展其栖息范围而达到永久覆盖冰雪的地方,那么通过自然选择它们的淡色冬季皮毛大概会变得愈来愈白,直到白得似雪为止。

瑞克斯(Reeks)先生给我的一个奇妙事例表明,一种动物由于具有独特颜色而得到了利益。他在一个有围墙大园内养了五六十只褐白杂色的家兔;同时在他的家里还养着一些同样颜色的猫。正如我常常注意到的那样,这种猫在日间是很显眼的,但它们惯于在黄昏时刻卧守于兔穴之口,而那些家兔显然不能把它们同其杂色弟兄分别开来。其结果便是,每一只这样杂色的家兔在18个月内全被灭绝;而且有证据表明这都是那些猫干的。颜色对另一种动物——臭鼬似乎也是有助益的,其方式正如其他动物纲中许多事例所表现的那样。当这种动物激怒时,便会散发出可怕的气味,所以没有一种动物会自愿地攻击它;但在黄昏时就不容易把它辨识出来,因而可能受到猛兽的攻击。这样,正如贝尔特(Belt)先生⑴所相信的那样,臭鼬便有一条白色的蓬松大尾巴,作为一种容易引起注意的警告。

图 70 林羚(Tragelaphus scriptus)的雄者

(引自诺斯雷动物园,Knowsley Menagerie)

虽然我们必须承认许多四足兽获得它们现在那样的颜色,或是为了保护自己,或是为了有助于捕食其他动物,但是,还有大量的物种,其色彩太显眼了,而且颜色的排列也太奇特了,以致不能允许我们去设想它们可用于这等目的。我们可以用某些羚羊的情况来做例证;当我们看到喉部的正方形白色块斑、蹄部后上方丛毛的白色标志以及双耳的黑色圆形点斑,在大羚羊(Portax picta)的雄者方面均比在其雌者方面更为明显——当我们看到德比大角斑羚(Oreas derbyanus)的雄者比雌者的颜色更为鲜艳活泼,而且肋部的狭白线和肩部的宽白斑更为明显——当我们看到具有奇妙装饰的一种林羚(图70)雌雄二者之间的相似差异,——我们无法相信这种种差异对雌雄任何一方在其日常生活习性方面有什么用处。更可能的结论似乎是:这各种不同的斑纹最初是由雄者获得的,其颜色通过性选择而被加强,然后部分地传递给雌者。如果承认这一观点,毫无疑问的是,许多其他羚羊的同等奇特的颜色和斑纹,虽为雌雄双方所共有,却是按照同样的方式而被获得和传递的。例如,南非捻角羚羊(Strepsiceros kudu,图64)雌雄二者在其后肋均有狭窄的垂直白线,而且在其前额均有优雅的角形白色斑纹。南非达玛利斯羚属(Damalis)雌雄二者的颜色都很奇特;白臀达玛利斯羚(D.pygarga)的背部和颈部呈紫白色,到两肋逐渐变为黑色;这等颜色同其白腹和臀部的一大块白斑截然分明;其头部的颜色还更奇特,有一块镶着黑边的椭圆形白斑遮盖面部直达双眼(图71),在前额还有三条白纹,双耳也有白色的标志。这个物种的幼羚通身均呈淡黄褐色。白耳达玛利斯羚(Damalis albifrons)的头部同前一个物的头部有所不同,前者头部只有一条白纹,而不是三条白纹,并且它的双耳几乎是完全白色的。⑴在我尽力研究了所有各纲动物的性差异之后,我不能不作出如下结论:许多羚羊的排列奇妙的颜色,虽为雌雄双方所共有,却是最初应用于雄者的性选择之结果。

同一结论也许可以引申到虎,这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动物,但其雌雄二者无法从颜色方面加以区别,即使野兽商人也不能做到这一点。华莱士先生相信,⑵虎的条纹皮毛“同竹子的挺直茎干如此谐调一致,以致可以帮助它们隐蔽起来去接近所要捕食的动物”。但是,在我看来,这一观点恐难令人满意。我们有某种微小的证据可以证明虎的颜色可能是由性选择所致,因为猫属(Felis)有两个物种,其彼此相似的斑纹和颜色在雄者方面均比在雌者方面更为鲜明。斑马的条纹是容易引起注目的,而且在开阔的南非平原上这等条纹不能提供任何保护。伯切尔(Burchell)⑶在描述斑马群时说道:“它们柔滑发亮的肋部在日光中闪耀,它们鲜明的、整齐的条纹皮毛呈现了一幅非常美丽的图画,大概没有任何四足兽可以胜过它们。”但在整个马科(Equidae)中,雌雄二者的颜色是完全一致的,所以在这里我们还没有掌握性选择的证据。尽管如此,这位曾把各种羚羊肋部的白色和暗色垂直条纹归因于性选择作用的人,大概还会把同样的观点引申到兽中之王——虎以及美丽斑马的。

图 71 白臀南非达玛利斯羚(Damalis pygarga),雄者

(采自诺斯雷动物园)

我们在前一章已经看到,属于任何纲的幼小动物所遵循的生活习性如果同其双亲的生活习性差不多相同,但其颜色却有差异,那么可以推论这等幼小动物保持了某一绝灭了的古老祖先的颜色。在猪族以及貘族中,幼仔具有纵条纹,这同这两个类群的一切现存的成年物种均有差异。许多种类的幼鹿具有优雅的白色斑点,而其双亲却一点没有表现这种痕迹。从斑鹿——其雌雄二者在一切年龄和一切季节都具有美丽斑点(雄者比雌者的颜色更强烈),到无论老鹿和幼鹿均不具有斑点的物种可以找出一条逐渐的系列。我将举出这个系列中的一些等级。满洲鹿(Cervus mantchuricus)全年均具白色斑点,但我在伦敦动物园里看到,在夏季其斑点就比在冬季淡得多,其一般的夏季皮毛颜色也较淡,而一般的冬季皮毛颜色就较深,而且双角也充分发达。豚鹿(Hyelaphus porcinus)的斑点在夏季极其显著,那时它的皮毛呈赤褐色,但在冬季它的斑点就完全消失,那时它的皮毛则呈褐色。⑴这两个物种的幼鹿均具斑点。幼弗吉尼亚鹿同样也有斑点,卡顿告诉我说,在他的园囿中约有百分之五的这种成年鹿当红色夏季皮毛由带蓝色的冬季皮毛所代替时,在其双肋便暂时地各现一行斑点,这两行斑点的清晰度虽有变异,但其数目却永远是一样的。从这种状态到成年鹿在一切季节中均不具斑点者,相距不过很小的一步;最后则到达在一切年龄和一切季节中均不具有斑点的状态,有如某些物种所发生的那样。根据这一完整系列的存在,尤其是根据如此众多物种的幼鹿均具斑点,我们便可断言鹿科现存的成员乃是某一古代物种的后裔,这个物种就像轴鹿那样地在一切年龄和一切季节中均具斑点。它们更早的一个古代祖先大概同西非鹿(Hyomoschus aquaticus)多少相似,因为这种动物具有斑点,而且无角雄者具有可以发挥作用的大型犬齿,现在还有少数真正的鹿保持着犬齿残迹。西非鹿也是一个类型把两个类群联结在一起的有趣事例之一,因为它在某些骨骼性状上介乎厚皮类(pachyderms)和反刍类之间,而以前却认为这两类动物是截然相异的。⑵

于是在这里产生了一个奇难的问题。如果我们承认有色的斑点最初是作为装饰物而被获得的,那么如此众多的现存鹿——本来具有斑点的动物之后裔以及猪和貘的所有物种——本来具有条纹的动物之后裔,怎么会在成熟状况下失去了其以往的装饰物?我还不能令人满意地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几乎可以肯定的是,现存物种的祖先在成熟期或接近成熟期失去了斑点和条纹,所以幼仔依然保持着它们;而且,由于在相应年龄遗传的法则,这等斑点和条纹传递给此后各代的幼仔。由于狮和美洲狮的生息地是开阔的,所以条纹的消失可能对它们有重大利益,这样便可不易为猎物所见;如果达到了这一目的的连续变异发生于生命的较晚时期,那么幼仔大概还会保持其条纹,现在的情况正是如此。弗里茨·米勒(Fritz Müller)向我提出,关于鹿、猪和貘,通过自然选择而去掉其斑点或条纹,它们大概就不易被敌者所见;并且食肉动物在第三纪体格增大,数量增多的时候,它们大概特需要这种保护。这也许是正确的解释,但幼仔没有受到这样的保护就颇为奇怪了,而且更加奇怪的是,有些物种的成年动物却在每年的一部分时期局部地或者完全地保持了它们的斑点。我们知道,当家驴发生变异并且变为赤褐色、灰色或黑色时,其肩部、甚至脊部的条纹常常消失,虽然我们还不能说明其原因。在身体任何部分均具条纹的马,除暗褐色者以外,为数很少,然而我们有良好的理由可以相信原始马在其腿部、脊部、大概也在肩部均具条纹。⑴因此,在现存的成年的鹿、猪和貘中,其斑点和条纹的消失可能是由于一般的皮毛颜色发生了变化;但这种变化究竟是由于性选择或自然选择的作用,还是由于生活条件的直接作用,抑或由于某种其他未知的原因,还不可能决定。斯克莱特先生所做的一个观察很好地示明了我们对于那些支配条纹的出现和消失的法则乃一无所知;栖息在亚洲大陆的驴属(Asinus)一些物种均不具条纹,甚至连肩部的横条纹也没有,而栖息在非洲的那些物种则具有显著的条纹,但纹驴(A.taeniopus)这个物种是一个局部的例外,它只有肩部横条纹,一般在腿部还有一些模糊不清的带斑;这个物种所栖息的地带几乎介于上埃及(Upper Egypt)和埃塞俄比亚之间。⑵

图 72 赤瘦猴(Semnopithecus rubicundus)

[本图及以下各图(引自热尔韦)示明头毛奇特的排列和发育。]

四手类

当作出结论之前,先稍微谈一谈猿猴类的装饰物将是有益的。在大多数物种中,其雌雄二者在颜色方面彼此相似,但在某些物种中,就像我们已经看到的那样,雄者同雌者有所差异,尤其是在皮肤无毛部分的颜色方面、在颔毛、颊须和鬃毛方面更加如此。许多物种的颜色如此特殊或者如此美丽,而且具有如此奇妙而漂亮的冠毛,以致我们不能不把这等性状的获得视为用做装饰。附图(图72至图76)示明几个物种的面毛和头毛的排列情形。要说这等冠毛以及毛和皮的对照强烈的颜色仅仅是变异的结果,而没有选择作用的帮助,几乎是不可想象的;而且,要说这等性状在任何日常生活方面对这等动物有什么用处也是不可想象的。如果这样说法不错,那么这等性状大概是通过性选择而获得的,虽然它们同等地或者几乎同等地传递给了雌雄双方。关于许多四手类动物,我们还有另外的证据可以证明性选择在以下各方面的作用:如雄者比雌者的体格较大、体力较强而且犬齿较发达。

图 73 怒发瘦猴(Semnopithecus comatus)的头部

图 74 白喉卷尾猴(Cebus capucinus)的头部

图 75 蛛猴(Ateles marginatus)的头部

图 76 长毛卷尾猴(Cebus vellerosus)的头部

举出少数事例就足以说明有些物种雌雄二者的奇异颜色以及其他物种的美丽。长尾猴(Cercopithecus petaurista,图77)的面部是黑色的,颊须和颔毛是白色的,它的鼻部具有一个界限分明的圆形白色斑点,其上蔽以白色短毛,使得这种动物的外貌差不多是滑稽可笑的。额斑猴(Semnopithecus frontatus)的面部也是稍带黑色的,而且还有黑色的长颔毛,在其青白色前额上有一个无毛的大斑点。多毛猕猴(Macacus lasiotus)的面部呈不鲜明的肉色,而且在其双颊各有一个界限分明的红色斑点。埃及南部白眉猿(Cercocebus aethiops)的外貌是滑稽可笑的,它具有黑色的面部、白色的颊须和颈毛以及栗色的头部,在两个眼睑上各有一个无毛的大型白色斑点。很多物种的颔毛、颊须以及面部周围的冠毛同其余头部的颜色是不同的,如果不同,它们的色泽总较淡,⑴常常是白色的,有时是亮黄的或者是微红的。南美短尾猴(Brachyurus calvus)的整个面部均呈灿烂的猩红色,但不到这种动物接近成熟时,不会出现这种颜色。⑵各个不同物种的面部裸皮在颜色上差异非常之大。它常常呈褐色或肉色,局部呈白色,而且也常常呈黑色,有如最黑的黑人面色一般。秃顶猴的猩红色面部比含羞的高加索少女的面部更为鲜艳。有的面部呈橘黄色,比任何蒙古人的面部黄色更加明显,有几个物种的面部呈青色,亦有呈紫罗兰色或灰色者。在巴特利特先生所知道的一切物种中;凡是成年雌雄二者的面部呈浓色时,在其早年的幼小时期,这等颜色则是暗淡的,或竟不具颜色。西非狒狒和恒河猴的情况也是如此,其面部和臀部具有鲜艳颜色者只是雌雄中的一方。在后述这等场合中,我们有理由相信这等颜色是通过性选择而被获得的;我们自然地便被引导把同样的观点引申到上述物种,虽然其雌雄二者在成年时的面部具有同样的颜色。

图 77 长尾猴(Cercopithecus petaurista)

(采自布雷姆)

图 78 白须长尾猴(Gereopithecus diana)

(引自布雷姆)

虽然许多种类的猴按照我们的趣味来看,远远不是美丽的,但另外有些物种由于它们的漂亮外貌和鲜艳颜色普遍地受到了称赞。眉线瘦猴(Semnopithecus nemaeus)的颜色虽然奇特,却被描写得非常之美;其橘黄色面部绕以具有光泽的白色长颊须,在双眉之上各有一条栗红色的线;背部皮毛呈雅致的灰色,腰部各有一块方斑,尾部和前臂是纯白的;胸部覆盖着栗色的皮毛;大腿为黑色,小腿为栗红色。我只再谈一谈另外两种猴的美;我之所以选用它们是因为它们在颜色方面表现了轻微的性差异,这就在某种程度上可能说明其雌雄二者的漂亮外貌是由于性选择所致。髭猴皮毛的一般颜色为带有斑驳的微绿色,喉部为白色;其雄者的尾端为栗色,但其面部则系最富装饰的部分,面皮主要呈微带青色的灰色,至双眼下方逐渐变为微黑色,上唇呈优雅的青色,下唇边有一条稀疏的黑髭,颊须为橘黄色,其上部则呈黑色,向后延伸到双耳,形成一条带形物,双耳则覆被着微白色的毛。在动物学会的动物园里,我常常无意中听到游客们赞美另一种猴,它可以名副其实地称为白须长尾猴(图78);其皮毛的一般颜色为灰色;胸部和前腿内面呈白色;背的后部有一个界限分明的大三角形块斑,呈鲜艳的栗色;雄者大腿的内面及其腹部为优雅的浅黄褐色,而且头顶呈黑色;面部和双耳为浓黑色;同其双眉上方的横向丛毛和白色长颔毛形成了优美的对照,颔毛的基部则呈黑色。⑴

在这等猴以及许多其他猴中,其颜色之美及其奇特的排列,尤其是头部冠毛以及簇毛的各式各样的优雅排列,迫使我不得不相信这等性状完全是作为装饰物,通过性选择而获得的。

提  要

为了占有雌者而进行战斗的这一法则,看来是通行于整个的巨大哺乳纲的。大多数博物学者们都承认雄性动物的较大的体格、体力、勇气以及好斗性,它特有的进攻武器以及特有的防御手段,都是通过我称为性选择的那种方式而获得或变异的。这并不决定于一般生存竞争中的任何优越性,而是决定于某一性别的某些个体、一般是雄者的某些个体成功地战胜其他雄者,并比成功较小的雄者留下较大数量的、遗传其优越性的后代。

还有另一种比较和平的竞争,在这种竞争中雄者尽力以各种不同的魅力去刺激或引诱雌者。在某些场合中这种竞争大概是由雄者在繁殖季节散发出强烈的气味来进行的;散发气味的腺体是通过性选择而获得的。与此相同的观点是否可以引申到声音,尚有疑问,因为雄者发音器官的加强,一定是由于雄者在成熟时期受到了爱情、嫉妒或愤怒的强烈刺激而使用这等器官的缘故,因而这种特性只向雄者传递。各种不同的冠毛、簇毛和鬃毛或者仅限于雄者所有,或者在雄者方面比在雌者方面更为发达,它们在大多数场合中似乎仅仅是为了装饰,虽然有时也用做防御雄性竞争对手的手段。甚至有理由来设想公鹿的枝角以及某些羚羊的漂亮双角,虽然用做进攻的或防御的武器,大概也是部分地为了装饰而发生变异的。

当雄者在颜色上不同于雌者时,雄者的色泽一般表现得较深而且对照较强烈。在哺乳纲中我们所看到的华丽的红色、青色、黄色和绿色并不像在雄性鸟类和许多其他动物中那样普遍。无论如何,某些四手类动物的无毛部分必须除外,因为这等部分的位置往往是奇特的,而且在某些物种中,其颜色是鲜艳的。在其他场合中,雄者的颜色可能是单纯地由于变异,而不借选择之助。但是,如果其颜色是丰富多彩而且强烈显著的,如果它们不接近成熟时不会发展,而且,如果它们在去势以后就会消失,那么我们简直不得不作出如下结论:它们是为了装饰通过性选择而获得的,而且完全地或者几乎完全地只向同一性别传递。如果雌雄二者具有同样的颜色,而且这等颜色是显著的或者排列奇妙的,却一点没有作为保护的明显用途,尤其是如果它们和各种不同的其他装饰性附器结合在一起,那么我们便可用类推方法作出同样的结论,即:它们是通过性选择而获得的,虽然它们是向雌雄双方传递的。显著而丰富多彩的颜色,不论是仅限于雄者所有或为雌雄二者所共有,按照一般规律,在同一类群或同一亚类群中都是和用于战争或装饰的其他次级性征结合在一起的,如果我们回顾一下本章和前一章中所举的各种不同事例,便可知道情况确系如此。

向雌雄双方同等传递性状的法则,仅就体色和其他装饰物而言,通行于哺乳类远比通行于鸟类更加广泛;但是,诸如角、獠牙那样的武器往往专向雄者传递,或者传递给雄者远比传递给雌者更加完全。这是使人惊奇的,因为雄者使用其武器来防御一切种类的敌对者,所以这等武器对于雌者大概也是有用的。仅就我们所能知道的来看,雌者缺少这等武器只能根据通行的那种遗传形式才能得到解释。最后,在四足兽中同一性别的诸个体之间所进行的争斗,无论是和平的还是流血的,除了极罕见的例外,仅限于雄者才进行之;所以雄者通过性选择发生变异者远比雌者更加普遍,无论是在彼此之间的战争方面,还是在向异性进行引诱方面,均系如此。

雄蜂鸟之美几乎可与极乐鸟相匹敌,凡是见过古尔德先生的佳作或其丰富采集品的人都会承认这一点。

 ▲这幅漫画想说明:根据达尔文的进化理论,艺术家是由刷子和颜料罐进化而来的(讽刺画,后期着色木版画,1879年)。

 ▲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的中层社会都认为,女王是一位完美的女子,她是王朝的天使,伦理的捍卫者和王朝一切美好生活的源泉。虽然猿猴在很多方面与人类有惊人的相似,但是这些人不敢想象,美丽的女子与猴的后代有何关联?正如图中所示,把她与多毛的猿猴联想起来是多么不可能!

 ▲这是英国收藏家霍金斯所画,表现了达尔文《物种起源》中的论述“人类最早的祖先是外表丑陋、毫无魅力的哺乳动物,并且身体矮小,由于经常被风吹日晒,皮肤变成为难看的暗棕色。全身大部分皮肤都覆着长而粗糙的毛发。”

达尔文在《人类的由来及性选择》一书中阐明了他在《物种起源》中已经形成的观念,即物种起源的一般理论也完全适用于人这样一个自然的物种。他进一步认为,人类的智力、人类社会道德和感情的心理基础等特性也像人体结构的起源那样,可以追溯到较低等的动物。

 ▲《人类的由来及性选择》英文版。该书在1871年问世之后的3年里,就连续重印数次。1874年第二版时,达尔文又进行了一些改正。本中文版即是根据其英文第二版译得。

 ▲《人类的由来及性选择》现代法文版的封面。书中,达尔文通过相当多的研究证据,来支持人类源于动物的思想。他指出,人耳上残存的耳郭,其中有些肌肉显然是用于移动耳朵的。他还提到,脊柱底部的尾骨,是痕迹器官的又一例证,显然它是人种演变过程中的早期遗留产物。

 ▲当年的一份拉丁文报纸详细地阐述了达尔文关于人类进化的理论。

 ▲根据达尔文的理论而绘制的人类进化图。达尔文在本书结论里谈到:人类起源于某种低等的生物类型,将会使许多人感到非常厌恶。但几乎无可怀疑的是,我们乃是未开化人的后裔。

本书的第一部分,主要是论述人类起源于低等生物类型,为此,达尔文引用大量的事实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观点。他认为:“人类是按照其他哺乳动物同样的一般形式或模型构成的。人类骨骼中的一切骨可以同猴的、蝙蝠的或海豹的对应骨相比拟。人类的肌肉、神经、血管以及内脏也如此。”

 ▲赫胥黎通过解剖手段证明,人脑也遵循达尔文提出的这一法则。图为赫胥黎《人类在自然界的位置》一书的插图,比较了从猿到人的骨骼结构。

 ▲脑部结构的比较图。19世纪末以后,陆续发现了很多古猿和古人类化石,为研究人类起源提供了直接证据。

 ▲达尔文在本书中提到:“美洲蛛猴,当喝醉酒之后的第二天早上,非常易怒而忧郁,用双手抱住疼痛的脑袋,作最可怜的表情,当再给它们啤酒或果子酒时,它们就厌恶地躲开,但对柠檬汁却喝得津津有味……这些证明了人类和猴类的味觉神经是多么相似,而且他们的全部神经系统所受到的影响又是多么相似。”图为一只美洲蛛猴。

达尔文在本书第二部分,用性别选择理论对某些物种作了说明:物种个体(往往是雄性个体)之间的争斗往往是为了有限的性伙伴,而不是为了有限的环境资源。

 ▲雄性鸥鸽。达尔文说:“我养的一种鸟,当它膨胀起颈项,喙就埋进了脖子。雄性鸥鸽尤为突出,一受刺激,喉咙就鼓得比雌性更厉害,而且,还因自己有能力展现这个本事而洋洋得意。”

 ▲求偶过程中的雄性孔雀为了夸示自己,吸引雌孔雀的注意,便展开并树立其尾羽,尾羽上有美丽的眼斑。

 ▲雄性麝香鸭,在夏季月份会散发出一种麝香气味,用于魅惑或刺激雌性,有些个体可以把这个气味保持全年。野生的雄性麝香鸭,在繁殖季节常会发生血腥战斗。

 ▲达尔文认为,在庞大的昆虫纲中,雌雄的差异有时表现在运动器官上,但往往是表现在感觉器官上,如许多物种的雄虫所具有的节状触角和美丽的羽状触角即是。但他关心的主要是使某只雄者在战斗中或求偶中凭其体力、好斗性、装饰,或音乐去战胜其他雄者的那些构造。比如,达尔文观察到:有一种蜻蜓(Anax junius),其雄者的腹部呈鲜艳的青蓝色,而雌者的则呈草绿色。

达尔文在本书的第三部分,详细讨论了人类的第二性征,并明确地得出本书的结论:人类起源于某种低等的生物类型。

 ▲达尔文认为:不同种族的、甚至同一种族不同部落或家族的男人,在胡须以及体毛的发育方面均有显著差异。一般以为,印度以东的各个种族,胡须稀疏,尽管如此,在日本列岛最北方居住的虾夷人(Ainos)(如图)却是世界上最多毛的人。

 ▲达尔文在谈到“美对决定人类婚姻的影响”时,列举了世界各地对于美丑的不同标准。他认为,完全的美意味着许多性状都以一种特殊方式发生改变,这在每一个种族中大概都是奇迹。

 ▲达尔文认为,导致人类种族之间在外貌上有所差别的所有原因,以及人类和低于人类的动物之间在某种程度上有所差别的所有原因,其中最有效的乃是性选择。

 ▲达尔文的表弟弗朗西斯·高尔顿(1822—1911),一生都执著地热衷于有关杰出思想家的遗传谱系统计研究。图为他建立的“人体测量实验室”。当达尔文在人类学研究方面保持沉默期间,高尔顿建立了偏离达尔文主义的第二大支流,创立了所谓的“优生学”,但他对达尔文理论诠释得面目全非,所以,终在1871年被达尔文否决。

 ▲鱼、火蜥蜴、龟、鸡、猪、牛、兔、人类的胚胎发育比较。从图中可见,人类和许多低等动物的早期胚胎相似。

 ▲今天,在实验室里,对“进化论”的研究仍然在继续。随着科技的进步,达尔文曾推断出所有生物体是“从某一个原型细胞遗传下来的”,这种尝试性的结论得到了有效论证。

 ▲人类染色体图 研究发现,人类与黑猩猩的同源性超过了95%,在基因数、基因结构与功能、染色体与基因组构造上,人类和黑猩猩几乎相同。但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这不到5%的差别,决定了人类和黑猩猩的根本区别。

进化论没有停滞不前,20世纪和21世纪的许多生物学家在达尔文和华莱士的原始理论基础上,又增加了有关突变和遗传机制方面的新知识。正在兴起的地球历史理论,对现代进化论也有贡献,例如古生物学家古尔德(Stephen Jay Gould,1941—2002)和艾尔德里奇(Niles Eldredge,1943一)。

 ▲达尔文港 早在1839年达尔文随“贝格尔号”航行到澳大利亚一个无名港湾时,船长将之命名为“达尔文港”,1869年这个名字得到了官方认可,图为今日的达尔文港。

 ▲1964年,为了纪念达尔文家族而在剑桥大学建成的达尔文村。

 ▲▲2009年是达尔文诞辰200周年,《物种起源》发表150周年,为此,世界各地都在举办达尔文诞辰庆祝活动。就连那些反对达尔文的人也承认:达尔文是一名伟人,他显然很重要,他的思想改变了世界。图为著名的《柳叶刀》杂志以Darwin’s Gifts为主题的封面和插画。

 ▲自2006年起,以达尔文为主题的展览就先后在纽约、波士顿、多伦多相继举办,2009年伦敦自然历史博物馆(Natural History Museum)将此展览作为全世界纪念达尔文诞辰200周年的活动之一。在达尔文的故乡,更是以“Darwin’s Shrewsbury 2009 Festival”庆祝。

 ▲2009年,英国为纪念达尔文诞辰及《物种起源》发表而铸造的2英镑钱币。

* * *

⑴韦斯特伍德,《昆虫的近代分类》,第2卷,1840年,541页,下面关于Tanais的描述得到了弗里茨·米勒(Fritz Müller)先生的协助。

⑵柯尔比与斯彭斯(Kirby and Spence),《昆虫学导论》,1826年,309页。

⑶《新西兰的鸟类》(Birds of New Zealand),1872年,66页。

⑴佩里埃(M.Perrier)提出这个例子[见《科学评论》(Revue Scienti fique),1873年2月1日,865页]以为这是对性选择信念有决定性的,因为他猜想我把全部性差异都归因于性选择的作用。因此这位著名的博物学者,像许多其他法国人一样,即使对性选择最初的那些原则也很容易理解。有一位英国博物学者坚持认为某些雄性动物的抱握器不是通过雌者选择而发展起来的。如果我没有遇到佩里埃这个论述,我想任何人读了本章之后,都不会认为我所主张的雌者选择对雄者抱握器官的发展有所帮助是可能的。

⑴艾伦,《佛罗里达的哺乳类和冬鸟类》(Mammals and Winter Birds of Florida),见《比较动物学学报》,哈佛大学出版,268页。

⑵即使那些雌雄异株的植物,其雄花一般也比雌花早熟。正如斯普林格尔(C.K.Sprengel)最先指出的,许多雌雄同株的植物都是异花授粉的,这就是说,其雄性器官和雌性器官不在同一时间成熟,因此这些植物不可能自花授粉。现在这种花的花粉一般比柱头先成熟,虽然也有雌性器官先成熟的例外。

⑴下面是关于后代性状的有力证据。一位有经验的鸟类学家艾伦先生(见《佛罗里达的哺乳类和冬鸟类》,229页)讲到在最先孵出的雏鸟遭到了意外毁灭之后才晚期出生的同窝雏鸟时说道,它们“比在该季节较早孵出的雏鸟,个子比较小,色彩也较暗淡。假如每年都要孵出若干窝的雏鸟来,那么一般说那较早成窝孵出的雏鸟在所有方面都显得最完善和精力充沛”。

⑵赫尔曼·米勒(Hermann Müller)关于那些每年最先羽化的雌蜂,也得出相同的结论。参阅他的著名论文《达尔文学说在蜜蜂中的应用》(Anwendung den Darwin'schen Lehre auf Bienen),见《动物比较解剖学年刊》(Verh.d.V.Jahrg.),第29卷,45页。

⑶关于家鸡,我曾收到有关这一效果的报告,将在以后举出。甚至关于鸟类,像终生配偶的鸽子,我听詹纳.韦尔先生说,当雄鸽受伤或衰弱了之后,雌鸽也会把它遗弃而去。

*属阔鼻类,卷尾猴科。形小,拇指发达,面部肉色,头部与四肢皆呈黑褐色。尾长,末端卷曲,尾善缠绕,栖于美洲森林中。悲哀时,发一种泣声,故又名“泣猴”(weeper capuchin)。体有麝香气,亦名“麝猴”(musk monkey)。——译者注

⑴关于大猩猩,参阅萨维奇(Savage)和怀曼的文章,见《波士顿博物学杂志》,第5卷,1845—1847年,423页。关于鼯猴(Cynocephalus),参阅布雷姆的《动物生活图解》(Illust.Thierieben),第1卷,1864年,77页。关于吼猴,参阅伦格尔的《巴拉圭哺乳动物志》,1830年,14,20页。关于卷毛猴,参阅布雷姆的著作,同前书,108页。

⑴帕拉斯,《动物学专论》(Spicilegia Zoolog.,Fasc.),第12卷,1777年,29页。安德鲁·史密斯爵士,《南非动物学图解》(Illustrations of the Zoology of S.Africa),1849年,29页。欧文在其《脊椎动物解剖学》中(第3卷,1868年,633页)列举了一个表,附带指出羚羊的哪一个种是营群居生活的。

⑵坎贝尔博士,《动物学会会报》,1869年,138页。再参阅海军上尉约翰斯东(Johnstone)所写的有趣论文,见《孟加拉亚洲学会会报》(Proc.Asiatic Soc.of Bengal),1868年5月。

⑶格雷,《博物学年刊杂志》(Annals and Mag.of Nat.Hist.),1871年,302页。

⑷参阅多布森博士(Dr.Dobson)的出色文章,见《动物学会会报》,1873年,241页。

⑸见他所写的有关海豹(The Eared Seals)一文,《美国博物学者》,第4卷,1871年1月。

*即Turdus merula L.,多产于欧洲及北美。——译者注

即Pyrrhula pyrrhula。——译者注

⑴关于普罗戈尼黑羽长尾鸟,参阅《彩鹳》(TheIbis),第3卷,1861年,133页;关于另一种黑羽长尾鸟(Vidua axillaris),参阅同一著作,第2卷,1860年,211页;关于雷鸡和硕鸨,参阅劳埃德(L.Lloyd)的《瑞典的猎鸟》(Game Birds of Sweden),1867年,19,182页。蒙塔古(Montagu)和塞尔比(Selby)说,黑松鸡是多配性的,而红松鸡则是单配性的。

⑵诺埃尔·汉弗莱斯(Noel Humphreys),《水上公园》(River Gardens),1857年。

⑴柯尔比与斯彭斯,《昆虫学导论》,第3卷,1826年,342页。

⑵一种寄生的膜翅目昆虫(韦斯特伍德,《昆虫的近代分类》,第2卷,160页)是这个规律的例外,其雄虫具有残迹的翅,从来不离开它出生的那个xiao穴,而雌虫却有发育良好的翅,奥杜安认为这个物种的雌虫是由出生在同一xiao穴的雄虫来授精的,但远为可能的是雌虫跑到别的xiao穴以避免近亲交配。我们以后还会在各个动物网中碰到少数例外,即追求者和求偶者是雌者,却不是雄者。

⑶欧文(()wen)编,《观测报告和论文集》(Essays and Observations),第l卷,1861年,194页。

⑴萨克斯(Sachs)教授《植物学理论》(Lehrbuch der Botanik,1870,633页)在谈到雄性和雌性的生殖细胞时说道:“其一在结合时是自动的,另一在结合时似为被动的。”

⑵《关于家畜饲养的报告》(Vortrage über Viehzucht),1872年,63页。

⑶《诺瓦拉游记》(Reise der Novara):人类学部分,1867年,216—269页。魏斯巴赫(Weisbach)博士根据希和译和许瓦茨两位博士的观测材料计算出来的结果。关于雄性家养动物具有较大的变异性,参阅我的《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2卷,1868年,75页。

⑷《皇家学会会报》,第16卷,1868年7月,519,524页。

⑴《爱尔兰皇家学会会报》,第10卷,1868年,123页。

⑵《马塞诸塞医学会会刊》,第2卷,第3期,1868年,9页。

⑶《病理学、解剖学和生理学文献集》(Archiv für Path.Anat.und Phys.),1871年,488页。

⑷斯托克顿·霍夫(J.Stockton Hough)博士最近关于人类体温所做的结论见《通俗科学评论》,1874年1月1日,97页。

⑸曼特加沙(Mantegazza)教授认为[《致达尔文先生的一封信》,见《人类学文献集》(Archivio per l'Anthropologia),1871年,306页],许多雄性动物常见的鲜艳色彩是由于它们产生并保存了精液的缘故,但这情况简直是不可能的,因为许多公鸟如小公雉在它们出生第一年的秋季其色彩就变鲜艳了。

⑹关于人类,参阅霍夫博士的结论,见《通俗科学评论》,1874年,97页。参阅吉拉德(Girard)关于鳞翅目的观察材料,见《动物学记录》(Zoological Record),1869年,347页。

⑴《佛罗里达的哺乳类和鸟类》,234,280,295页。

⑴H.米勒,《达尔文学说在蜜蜂中的应用》,见《动物比较解剖学年刊》,第29卷,42页。

⑴《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2卷,1868年,75页。曾对上述泛生论的假说做过充分解说。

⑵这些事实是根据一位伟大饲养家蒂贝(Teebay)先生的材料提出来的,见特格梅尔(Tegetmeier)的《家禽手册》(Poultry Book),1868年,158页。以下一节所提到的有关不同品种小鸡的性状以及鸽子的品种,参阅《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1卷,160,249页;第2卷,77页。

⑶《关于四足兽的新种》(Novae species Quadrupedum e Glirium ordine),1778年,7页。关于马的毛色的传递,参阅《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1卷,51页。第2卷,71页上有关于“限于性别的遗传性”的一般探讨。

⑴夏普伊(Chapuis)博士,《比利时信鸽》(Le Pigeon Voyageur Belge),1865年,87页。布瓦塔尔和科尔比(Boitard et Corbié),《家鸽》(Les Pigeons de Volière),1824年,173页。关于摩德纳地方某些品种的同样差异,再参阅保罗·旁尼兹(Paolo Bonizzi)著,《家鸽的变异》(Le variazioni dei Colombi domestici),1873年。

⑴自从本书第一版问世以后,我感到高度满意的是见到了特格梅尔(Tegetmeier)先生这么有经验的育种家的下述见解(《田野》(Field),1872年9月)。他描述的一些奇妙事例表明,有些鸽子的羽色传递只限于一性,并且形成了一个具有这种性状的亚品种,然后他又说:“达尔文先生提出了用人工选择的方法改变鸟类性别的颜色的可能性,当他这么做的时候,并不知道我所提到的这些事实,然而值得注意的是他提出了多么符合实际程序的正确方法。”

⑵参阅我著的《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2卷,72页。

*即Rangifer tarandus,属反刍偶蹄类,鹿科。产于亚、美、欧三洲的北极地,栖地愈北者体躯愈大。雌雄皆有角,雄者角大,长达五尺左右,角顶生枝,枝端扁平如锹。雌者角较小,分枝亦少。原系野生,性易驯,北极人民多养之,教以曳橇,行进甚速。驯鹿的化石多产于欧洲洪积层,角多分枝,其断面为椭圆形。——译者注

⑴我很感激卡波勒斯(Cupples)先生为我向布雷多尔本侯爵夫人(Marquis of Breadalbane)手下的有经验的首席林务官罗伯逊(Robertson)先生作了有关苏格兰的公獐和马鹿(red deer)的调查。我感谢艾顿(Eyton)先生以及其他人士为我提供了有关黇鹿(fallow-deer)的材料。关于北美的一种驼鹿(Cervus alces),见《陆地与水》(Land and Water),1868年,221,254页;有关该大陆的C.Virginianus和C.Strongyloceros.参阅凯顿(J.D.Caton)的文章,见《渥太华学院自然科学学会会报》,1868年,13页。关于勃固(Pegu)的Cervus Eldi,参阅比万(Beavan)中尉文章,见《动物学会会报》,1867年,762页。

⑴学名为Antilocapra Americana.我感谢坎菲尔德(Canfield)博士提供的有关母鹿的角的材料,另参阅他在《动物学会会报》发表的文章(1866年,109页)。还有再参阅欧文的《脊椎动物解剖学》,第3卷,627页。

⑵我确信北威尔士绵羊的角在出生时完全可以觉察到,有时竞长达一英寸。尤雅特(Youatt)说(《牛》,1834年,277页)牛在出生时其额骨突起已穿入表皮,角质物很快在其上形成。

⑶我非常感激维克托·卡鲁斯(Victor Carus)教授为我向最高权威人士作了有关萨克森的美利奴绵羊的调查。然而非洲几内亚海岸有一个绵羊品种,同美利奴绵羊一样,只有公羊才生角;而温伍德·里德先生告诉我说,他看到过的一个例子表明,一只小公羊产于2月10日,在3月6日就初现羊角,此例同上述规律相符,其角的出现晚于雌雄二者皆生角的威尔士绵羊。

⑷《鸟类头骨的骨质突起》(Ueber die knchernen Schdelhcker der Vgel),见《荷兰的动物学文献》(Niederlandischen Archiv für Zoologie),第1卷,第2册,1872年。

⑴普通孔雀(Pavo cristatus)只有公的有距,而爪哇绿孔雀(P.muticus)提供了一个反常事例,即公的母的都有距。因此我完全预料到后面这个物种的距在发育时期上要早于普通孔雀;但阿姆斯特丹的赫格特(M.Hegt)告诉我说,1869年4月23日曾对上一年出生的这两个物种的雏鸟作了比较,它们距的发育方面没有差别。然而它们的距至今只表现为小瘤或突起。我认为以后如果观察到发育速率有什么不同,我一定会得到这方面的报告。

⑵在鸭科的一些其他物种中,公鸭和母鸭羽毛灿点的差别更大;但我未能发现这些物种的公鸭羽毛灿点的充分发育时期是否晚于普通野公鸭,按照我们的规律,应该如此。然而,有一个亲缘关系相近的物种秋沙鸭(Mergus cucullatus)的情况就是这样,雌雄二者不仅在一般羽衣上差异显著而且在羽毛灿点上也有相当大的差异,公鸭的羽毛灿点是全白色的,母鸭的羽毛灿点则是灰白色的。小公鸭最初同母鸭完全相似,其羽毛灿点也是灰白色的,这些灿点变为纯白色的时期要在成年公鸭获得其他更加强烈显著的性差异之前,参阅奥杜旁(Audubon)的《鸟类志》(Ornithological Biography),第3卷,1835年,249—250页。

⑴《鸽类饲养通论》(Das Ganze der Taubenzucht),1837年,21,24页。关于有条纹的鸽子,参阅夏普伊的《比利时信鸽》,1865年,87页。

⑴关于某些鸡的品种的细节以及有关所有这方面的参考材料,请参阅《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1卷,250,256页。关于高等动物,由家养引起的性差异,均以各个物种为题在该书中有所描述。

⑴在《中央注册处1866年29号年报》第七部分有一张特别的十年统计表。

⑵关于挪威与俄国的材料,见费伊教授研究报告的摘要,刊于《英国和外国外科学评论》(British and Foreign Medico-Chirurg.Review),1867年4月,343,345页。关于法国的材料,见《男女年龄年鉴》(Annuaire pour l'An),1867年,213页。关于费城的材料,见斯托克顿·霍夫博士文章,登于《社会科学协会》,1874年。关于好望角的材料,祖特文(H.H.Zouteveen)博士在这本书的荷译本中引用了奎特列特(Quetelet)的文章,其中提供了很多有关性别比例的材料。

⑴关于犹太人的材料,见蒂里(M.Thury)的文章,登于《男女出生数的规律》(La Loi de Production des Sexes),1863年,25页。

⑵《英国和外国外科学评论》,1867年4月,343页。斯塔克(Stark)博士也注意到(《苏格兰关于出生、死亡等的第十号年报》,1867年,第28部分)这个情况,即“这些例子足以表明几乎在生命的每个阶段,苏格兰的男性都更易死亡,死亡率均比女性高。男女两性在衣、食及一般福利都一样的情况下,上述特性在婴儿时期表现最强烈,此事实似乎证明男性死亡率高是给人以深刻印象的限于性别的一种天然固有特性”。

⑶《约克郡西部行政区疯人院报告》,第1卷,1871年,8页。辛普森(J.Simpson)爵士已证明男婴的头周长要超过女婴1/3~1/8英寸。奎特利特已证明女人生下来要比男人小,见邓肯(Duncan)博士文章,登于《生殖力、多产与不孕》,1871年,382页。

⑷根据精确的阿扎拉(Azara)的材料见《南美航游记》(Voyages dans l'Amérique merid第2卷,1809年,60,179页),巴拉圭未开化的瓜拉尼人(Guaranys)的男女比例为13∶14。

⑸巴贝季(Babbage),见《爱丁堡科学杂志》(Edinburgh Journal of Science),第1卷,1829年,88页;有关死产的婴儿,见90页。关于英国私生子,见《中央注册处1866年报告》绪言,15页。

⑴洛伊卡特(Leuekart),瓦格纳(Wagner)在《物理学手册》(Handwrterbuch der Phys.)中引用,第4卷,1853年,774页。

⑵见《费城社会学学会》(Social Science Assoc.of Philadelphia),1874年。

⑶《人类学评论》,1870年4月,108页。

⑷有一份关于十一年间不孕母马和早期流产母马数字的记录,此事值得注意,因为它表明了这些营养极良的和近亲交配的动物已经变得何等不育,以致有将近三分之一的母马不能生产活驹。例如,在1866年,生下了809匹公驹,816匹母驹,并且有743匹母马不育。1867年,生下了836匹公驹,902匹母驹,并且有794匹母马不育。

⑴我很感激卡波勒斯先生为我取得上述苏格兰的统计材料,以及下述有关牛的统计材料。莱伍德(Laighwood)的埃利奥特先生最先使我注意到雄者的早期夭折,——后来艾奇逊(Aitchison)先生以及其他人士证实了这一叙述。我感谢艾奇逊先生和佩安(Payan)先生,他们向我提供了有关绵羊的大量统计材料。

⑴贝尔,《英国四足兽史》(History of British Quadrupeds),100页。

⑵见《南非动物学图解》(Illustrations of the Zoology of S.Africa),1849年,第29图。

⑶布雷姆得出相同的结论,见《动物生活图解》(Illust.Thierleben),第4卷,990页。

⑷根据劳埃德的权威意见,见《瑞典的猎鸟》,1867年,12,132页。

⑸《塞尔旁的博物学》(Nat.History of Selborne),第1卷,第29版,1825年,139页。

⑹詹纳·韦尔先生于次年进行调查,也收到了类似报告。为了举出活捉的苍头燕雀数字,我愿提一下有两位能手在1869年搞了一次比赛,其中一位每天捉到62只公苍头燕雀,另一位捉到40只。有一个人一天捉到公苍头燕雀的最大数量是70只。

⑴《彩鹳》,第2卷,260页,高尔得在其《蜂鸟科》(Trochilidae)一书(1861年,52页)中曾加以引用。关于上述的比例数,我感谢沙尔文先生提供的一张有关他研究结果中的一张表。

⑵《彩鹳》,1860年,137页;以及1867年,369页。

⑶《彩鹳》,1862年,187页。

⑷洛伊卡特引用布洛克(Bloch)的材料(瓦格纳,《物理学手册》,第4卷,1853年,775页),表明鱼类的雄者为雌者的二倍。

⑸在《农夫》杂志中引用,1869年3月18 日,369页。

⑹《斯托蒙特菲尔德的养鱼实验》(The Stormontfield Piscicultural Experiments),1866年,23页。《田野新闻》,1867年6月29日。

⑴《陆地与水》,1868年,41页。

⑵雅列尔(Yarrell),《英国鱼类志》(Hist.British Fishes),第1卷,1826年,307页。关于鲤鱼(Cyprinus carpio)和丁鱼(Tinca vulgaris),见331页。关于欧鳊(Abramis brama),见336页。关于鱥雅罗鱼(Leuciscus phoxinus),参阅《伦敦博物学杂志》,第5卷,1832年,682页。

⑶留卡特引用迈内克(Meinecke)的材料(瓦格纳,《物理手册》,第4卷,1853年,775页),表明蝴蝶的雄虫数量为雌者的三四倍。

⑷《亚马孙河上的博物学者》,第2卷,1863年,228,347页。

⑸特里门先生在其《南非的锤角虫亚目》(Rhopalocera Africa Australis)一书中举出了这些例子中的四个。

⑴特里门引用的材料,见《昆虫学会会报》,第5卷,第四部分,1866年,330页。

⑵《林奈学会会报》,第25卷,37页。

⑶《昆虫学会会报》,1868年2月17日。

⑷华莱士博士引用材料,见《昆虫学会会报》,第5卷,第3辑,1867年,487页。

⑴布朗夏尔(Blanchard),《昆虫的变态及其习性》(Métamorphoses,Maeurs des Insectes),1868年,225—226页。

⑵《鳞翅目价目表》(Lepidopteren-Doubletten Liste),柏林,第10号,1866年。

⑶这位热心的博物学家送给我一些数年前的研究结果,其中表明雌者数量似乎超过雄者;但由于好多数字都是估计的,因此我觉得不可能将它们列制成表。

⑴冈瑟的《动物学文献记录》(Record of Zoological Literature),1867年,260页。关于雌锹甲虫占有数量优势,见同书,250页。关于英格兰的雄锹甲虫,参阅韦斯特伍德的文章,见《昆虫的近代分类》,第1卷,187页。关于扁蟞,见同书,172页。

⑵沃尔什,《美国昆虫学家》,第1卷,1869年,103页。史密斯,《动物学文献记录》,1867年,328页。

⑶《农业昆虫》(Farm Insects),45—46页。

⑷《达尔文学说在蜜蜂中的应用》,第24卷。

⑸《飞蝗的飞迁线》(Die Strich,Zug oder Wanderheuschrecke),1828年,20页。

⑴海根(H.Hagen)和沃尔什著,《对北美脉翅目昆虫的观察》(Observationson N.American Neuroptera),见《费城昆虫学会会报》,1863年10月,168,223,239页。

⑵《伦敦昆虫学会会报》,1868年2月17日。

⑶关于这个纲的另一位大权威,乌普萨拉的托列尔(Thorell)教授说[《关于欧洲蜘蛛》(On European Spiders),第一部分,1869—1870年,205页],雌蜘蛛好像一般要比雄者更常见。

⑷关于这个问题,参阅坎布里奇(O.P.Cambridge)先生的材料,在《科学季刊》引用,1868年,429页。

⑸《有关孤雌生殖文献》(Beitrge zur Parthenogenesis),174页。

⑴《托达人》,1873年,100,111,194,196页。

*尼尔吉里(Nilgiri)山地的游牧部落。——译者注

⑵《政府报告,新西兰的原始居民》(Aboriginal Inhabitants of New Zealand;Government Report),1859年,36页。

⑶同上,30页。

⑷同上,26页。

⑴见《夏威夷游记》(Narrative of a Tour through Hawaii),1826年,298页。

⑵《桑威奇群岛史》(History of the Sandwich Islands),1843年,93页。

⑶这项材料引自祁佛牧师的《在桑威奇群岛的生活》(Life in the Sandwich Islands)一书,1851年,277页。

⑷库尔特(Coulter)博士在描述(《皇家地理学会学报》,第5卷,1835年,67页)加利福尼亚州1830年左右的情况时说道,当地土著居民虽然受到良好待遇,也没有从故乡被撵走,并且禁止他们饮酒,但在西班牙教士的教化下,几乎全部濒于灭亡或正在灭亡。他把这个现象主要归因于男人数量远远超过女人这一无可怀疑的事实;但他不知道这是否由于缺少女性后代还是由于女婴在幼年时期死亡较多。后一假定按照所有推论都是极不可能的。他接着说,“人们所恰当地称之为杀婴的事虽不流行,但流产却为常见”。如果库尔特博士关于杀婴问题的说法是正确的,那么这个例子就不能支持马歇尔上校的观点。从被教化的土著人口急剧减少的情况来看,我们可以猜想这和刚才举出的例子一样,他们生育力的降低是由于生活习惯的改变。

关于这个问题,我曾希望从狗的繁育中找到一点说明:因为在大多数狗的品种中,也许细躯猎狗是例外,被杀死的小母狗比小公狗的数量多得多,托达人的幼婴情况也恰恰如此。卡波勒斯先生向我确言,苏格兰猎鹿狗的情况通常就是这样。不幸的是,除了细躯猎狗外,我对其他任何品种的雌雄比例均毫无所知,而细躯猎狗生出的公狗和母狗之比为110.1∶100。现在根据向许多养狗人所做的调查表明,母狗似乎在某些方面更受重视,虽然在其他方面不受欢迎;最优良品种小母狗有计划的被杀死看来并不比小公狗为多,虽然有时确乎在有限制的范围内这样实行过。因此能否根据上述原则来解释细躯猎狗生出的公狗数超过母狗,我还无法决定。另一方面,我们已经知道,关于马、牛和绵羊,由于幼畜的任何一种性别的价值都很高,所以没有随便宰杀的现象,如果其比例有什么差别的话,那就是雌者稍微超过了雄者。

⑴《动物学实验文献集》(Archives de Zoolog.Expér.),1872年10月,563页。

⑴《关于纲之下的物种》(De l'Espèce et de la Class.)&c.,1869年,106页。

⑵例如,参阅我的有关记载,见我著的《研究日志》(Journal of Researches),1845年,7页。

⑶我举出过一个奇妙例子(《关于火山岛的地质考察》,1844年,53页)示明光线对一种在阿森松岛海岸沉积的叶状外壳颜色所产生的影响,这种沉积是由于拍岸浪向海岸岩石的冲击,并由磨碎了的海贝壳的溶液而形成的。

⑷莫尔斯(Morse)博士最近对这个问题进行了讨论,见他写的《关于软体动物的适应性的色彩》的论文,载于《波士顿博物学会学报》,第14卷,1871年4月。

⑴参阅他的专题著作《英国环节动物类》(British Annelids),第一部分,1873年,3页。

⑵参阅佩里埃(M.Perrier)的《达尔文以后有关人类起源的讨论》(l'Origine de l'Homme d'après Darwin),见《科学评论》,1873年2月,866页。

⑴《支持达尔文的事实和论据》(Facts and Arguments for Darwin),英译本,1869年,20页。参阅上述关于嗅觉线状体的讨论。萨斯(Sars)曾描述过一个多少类似的例子,是关于一种挪威甲壳动物的,即Pontoporeia af finis(《自然》,1870年,455页引用)。

⑵参阅卢伯克爵士的文章,见《博物学年刊杂志》,第11卷,1853年,1、10图;第12卷,1853年,7图。再参阅卢伯克的文章,见《昆虫学会会报》,新刊第4卷,1856—1858年,第8页。至于下面提到的锯齿形触角,参阅弗里茨·米勒的《支持达尔文的事实和论据》,1869年,40页,脚注。

⑶参阅斯彭斯·巴特先生一篇附有图解的论文,见《动物学会会报》,1868年,363页;以及关于属的系统命名法一文,同前刊,585页,我以上几乎全部有关高等甲壳动物的螯的论述,均承斯彭斯·巴特先生的大力协助。

⑷《甲壳动物志》(Hist.Nat.des Crust.),第2卷,1837年,50页。

*一名“巢螺”第一对肢形大为钳状,其在右方者常比左方大,全体赤色或苍黑,栖于海滨,寄居螺类遗壳之中,故名。其右方的大螯用以步行和采食,当退居螺壳中时并用它掩蔽螺壳之口。——译者注

⑴斯彭斯·巴特先生著文,见《大不列颠协会,关于南部德文郡动物区系的第四个报告》。

⑴弗里茨·米勒,《支持达尔文的事实和论据》,1869年,25—28页。

*短尾类为甲壳类的一个亚目,腹部短而曲屈,密着于头胸部下,第一对肢大而具螯,次四对小而有爪,或最后一对肢端广阔,变为游泳器,如蟹等属之。——译者注

为甲壳类的一个亚纲,体型小,当蜕皮为成虫时,有肢三对,为感觉、取食和游泳之用,如水蚤等属之。——译者注

⑴《巴西腹地纪游》(Travels in the Interior of Brazil),1846年,111页。在我的《研究日志》的第463页有关于椰子蟹习性的记述。

⑵参阅弗雷泽(Ch.Fraser)先生的文章,见《动物学会会报》,1869年,3页。承巴特先生给我提供了鲍尔博士的记述。

*属于节肢动物,甲壳类,金鱼虫、红虫属之。——译者注

⑶克劳斯(Claus),《关于桡足类的游动生活》(Diefreilebenden Copepoden),1863年,35页。

⑷《支持达尔文的事实和论据》,79页。

⑴下述事实见《大不列颠蜘蛛志》(A History of the Spiders of Great Britain),1861—1864年,77,88,102页。

⑵这位作者最近发表了一篇《关于蛛形纲的次级性征》的有价值论文,见《帕多瓦博物学的威尼托-特兰提诺协会会报》(Atti della Soc.Veneto-Trentina di Sc.Nat.Padova),第1卷,第3册,1873年。

⑶奥古斯特·万松(Aug.Vinson)在《岛屿蜘蛛类》(Aranéides des Iles de la Réunion),第六幅插图的图1和图2,书中提供了一个良好例子来说明雄黑蜘蛛(Epeira nigra)的小型身体。我可以补充一点,这个物种的雄者是黄褐色的,而雌者是黑色的并且腿上具有红色带状花纹。根据记载,关于雌雄二者大小的不相等,甚至还有更显著的事例(《科学季刊》,1868年7月,429页),但我没有见到原始材料。

⑷柯尔比和斯彭斯,《昆虫学导论》,第1卷,1818年,280页。

⑸《动物学会会报》,1871年,621页。

⑴球腹蛛类,锯齿形球腹蛛,四星球腹蛛,斑点球腹蛛:参阅韦斯特林的著文,见克罗耶尔(Kroyer)的Naturhist.Tidskrift,第4卷,1842—1843年,349页;以及第2卷,1846—1849年,342页。关于其他物种,再参阅《瑞典蜘蛛类》(Araneae Suecicae),184页。

⑵祖特文博士在这本著作的荷兰文译本中收集了一些事例(第1卷,444页)。

⑶然而,希尔根道夫(Hilgendorf)最近引起人们注意某些高等甲壳动物的相似构造,该构造似乎适于发出声音:见《动物学记录》,1869年,603页。

⑷瓦尔克纳和热尔威,《昆虫志:无翅目》(Hist.Nat.des Insectes:Apteres),第4卷,1847年,17,19,68页。

⑴卢伯克爵士,《林奈学会会报》,第25卷,1866年,484页。关于蚁蜂科,参阅韦斯特伍德的《昆虫的近代分类》,第2卷,213页。

⑵在亲缘关系密切接近的物种中,雄虫的这等器官往往不一样,并呈现最显著的物种性状。但从功能的观点来看,其重要性正如麦克拉克伦先生对我说过的,大概被估计过高了。有人提出这等器官的轻微差异就足以阻止十分显著的品种、即端始物种之间的杂交,这就有助于它们的发展。但实际情况简直不会如此,根据不同物种也可结合的许多观察记录[例如,参阅勃龙的《自然史》(Geschichte der Natur),第2卷,1843年,164页;韦斯特伍德的文章,《昆虫学会会报》,第3卷,1842年,195页],我们可以这样推论。麦克拉克伦先生告诉我[《昆虫报合订本》(Stett.Ent.Zeitung),1867年,155页],迈耶博士曾把这种差异非常显著的石蛾科(Phryganidae)的某些物种关在一起,它们互相交配了,而且其中一对还产下了受精卵。

⑶《实际昆虫学家》(The Practical Entomologist),美国,费城,第2卷,1867年5月,88页。

⑷同上杂志,107页,参阅沃尔什先生的文章。

⑸见《昆虫的近代分类》,第2卷,1840年,205,206页。沃尔什先生唤起我对颚之双重用途的注意,他说他反复观察到这类事实。

⑴我们在这里见到一种奇特而费解的二态现象,因为龙虱属四个欧洲物种和Hydroporus的某些物种的一些雌虫具有光滑的鞘翅,在有槽或有刻点的鞘翅和十分光滑的鞘翅之间并没有见过中间的级进类型。参阅绍姆(H.Schaum)博士的材料,《动物学家》(Zoologist),第5—6卷,1847—1848年,1896页,曾被引用。此外,参阅柯尔比和斯彭斯所著《昆虫学导论》(Introduction to Entomology),第3卷,1826年,305页。

⑵见韦斯特伍德,《昆虫的近代分类》,第2卷,193页。以下关于霉蛰(Penthe)的叙述以及其他引文均采自沃尔什先生的材料,见费城出版的《实际的昆虫学家》,第3卷,88页。

⑶见柯尔比和斯彭斯,《昆虫学导论》,第3卷,332—336页。

⑷《马德拉昆虫》(Insecta Maderensia),1854年,20页。

⑸道布尔戴《博物学年刊杂志》,第1卷,1848年,379页。我应再补充一点:某些膜翅目昆虫的翅脉因性别而异。参阅沙卡德(Shuckard)的《掘土膜翅目昆虫》(Fossorial Hymenop.),1837年,39—43页。

⑹见贝茨,《林奈学会会报杂志》(Journal of Proc.Linn.Soc.),第6卷,1862年,74页。翁弗尔(Wonfor)先生的观察材料在《通俗科学评论》中引用,1868年,343页。

⑴见《博物学者在尼加拉瓜》,1874年,316—320页。关于有荧光的卵,见《博物学年刊杂志》,1871年11月,372页。

⑵罗比内特(Robinet),《关于蚕丝》(Vers à Soie),1848年,207页。

⑴《昆虫学会会报》,第5卷,第3辑,486页。

⑵见《昆虫学会会报杂志》(Journal of Proc.Ent.Soc.),1867年2月4日,71页。

*为现有体型最大的甲虫,属金龟子科,鳃角类,雄者头部生有巨大的角,有时胸部也生有一个或一个以上的角,产于美国的南部和西部。俗名犀甲虫(rhinoc eros beetle)。——译者注

属金龟子科,体长达5英寸,头部生有向上弯曲的叉形大角,产于中美。俗名象甲虫(elephant beetle)。——译者注

⑶关于雌雄大小的这一叙述以及其他叙述,见柯尔比和斯彭斯的《昆虫学导论》,第3卷,300页;关于昆虫的寿命,见344页。

⑴见《林奈学会会报》,第26卷,1868年,296页。

⑵《马来群岛》(The Malay Archipelago),第2卷,1869年,313页。

⑶参阅《昆虫的近代分类》,第2卷,1840年,526页。

⑷参阅《动物比较解剖学年刊》,第29卷,80页。迈耶,《美国的博物学家》(American Naturalist),1874年,236页。

⑸参阅洛恩先生有趣的著作《关于绿头苍蝇的解剖学》(On the Anatomy of the Blow-fly,Musca vomitoria),1870年,14页。他说(33页)“被捉住的蝇子发出一种特殊的哀鸣,这声音使其他蝇子都跑掉了”。

⑴引自韦斯特伍德,《昆虫的近代分类》,第2卷,473页。

⑵这些细节引自韦斯特伍德的《昆虫的近代分类》,第2卷,1840年,422页。关于白蜡虫科,参阅柯尔比和斯彭斯的《昆虫学导论》,第2卷,401页。

⑶《动物科学杂志》(Zeitschrift für wissenschaft Zoolog.),第17卷,1867年,152—158页。

⑷见《新西兰科学院院报》(Transact.New Zealand Institute),第5卷,1873年,286页。

⑸承蒙沃尔什先生把哈特曼博士的《关于十七年蝉行为》(Journal of the Doings of Cicada septemdecim)的摘要送给我,对此谨表感激之意。

⑴吉尔丁(L.Guilding),《林奈学会会报》,第15卷,154页。

⑵我的这一叙述是根据克彭(Kppen)的《飞越俄国南部的蝗虫》(Ueber die Heuschrecken in Südrussland),1866年,32页,因我极力想弄到库尔特的原著,但未能如愿。

⑶吉尔伯特·怀特(Gilbert White),《塞尔包内博物学》(Nat,Hist.of Selborne),第2卷,1825年,262页。

⑷哈里斯,《新英格兰的昆虫》(Insects of New England),1842年,128页。

⑸《亚马孙河上的博物学者》,第1卷,1863年,252页。贝茨先生对这三个科音乐器官的级进变化作了很有趣的讨论。再参阅韦斯特伍德的《昆虫的近代分类》,第2卷,445,453页。

⑹见《波士顿博物学会学报》,第11卷,1868年4月。

⑺《新比较解剖学概论》(Nouveau Manuel d'Anat.Comp.),法译本,第1卷,1850年,567页。

⑴《动物科学杂志》,第17卷,1867年,117页。

⑵见韦斯特伍德的《昆虫的近代分类》,第1卷,440页。

⑶《关于螽斯科的发音装置,达尔文主义的贡献》(Ueber der Tonapparat der Locustiden,ein Beitrag zum Darwinismus),《动物科学杂志》,第22卷,1872年,100页。

⑷韦斯特伍德,《昆虫的近代分类》,第1卷,453页。

⑴兰多依斯,《动物科学杂志》,第17卷,1867年,121,122页。

⑵沃尔什先生还告诉我说,他曾注视过穴居扁叶(Platyphyllum concavum)的雌虫“被捉住时它们的鞘翅就会在一起摩来摩去,发出一种微弱的摩擦声”。

⑶兰多依斯,《动物科学杂志》,第17卷,1867年,113页。

⑴《新英格兰的昆虫》,1842年,133页。

⑵韦斯特伍德,《昆虫的近代分类》,第1卷,462页。

⑴兰多依斯最近发现了某些直翅目昆虫的残迹构造和同翅目昆虫的发音器官非常近似,这是一个令人吃惊的事实。参阅《动物科学杂志》,第22卷,第3册,1871年,348页。

⑵《昆虫学会会报》,第2卷,第3辑(《会报杂志》,117页)。

⑶见韦斯特伍德,《昆虫的近代分类》,第1卷,427页,有关蟋蟀的资料,见445页。

⑷霍恩(Ch.Horne)先生,见《昆虫学会会报》,1869年5月,12页。

⑸即雪白树蜂(OEcanthus nivalis),《新英格兰的昆虫》,1842年,124页。我听维克托·卡拉斯(Victor Carus)说,欧洲透明树蜂(OE.pellucidus)的雄虫和雌虫的差异也几乎一样。

⑹即扁叶(Platyblemnus),见韦斯特伍德的《昆虫的近代分类》,第1卷,447页。

⑺沃尔什,《伊利诺伊的拟脉翅类昆虫》(Pseudoneuroptera of Illinois),见《费城昆虫学会会报》(Proc.Ent.Soc.of Philadelphia),1862年,361页。

⑴《昆虫的近代分类》,第2卷,37页。

⑵沃尔什,同上书,381页。以下有关Hetaerina,Anax和Gomphus的材料,是由这个博物学家提供的,谨此致谢。

⑶《昆虫学会会报》,第1卷,1836年,81页。

⑷参阅1867年《动物学纪录》的摘要,450页。

⑴柯尔比和斯彭斯,《昆虫学导论》,第2卷,1818年,35页。

⑵乌佐(Houzeau),《论智力》,第1卷,104页。

⑶参阅一篇有趣的文章,《法布尔的著作》(The Writings of Fabre),见《博物学评论》,1862年4月,122页。

⑷《昆虫学会会报杂志》,1863年9月7日,169页。

⑸胡贝尔(Huber),《蚁类习性的研究》,1810年,150,165页。

⑹《费城昆虫学会会报》,1866年,238—239页。

⑺《达尔文学说在蜜蜂中的应用》,见《动物比较解剖学年刊》,第29卷。

⑴佩里埃,《达尔文以后的性选择研究》(la Sélection sexuelle d'après Darwin)(见《科学评论》,1873年2月,868页),他在这篇文章中显然未经深思熟虑就提出异议,认为既然社会性的雄蜂是公认由未受精卵产出来的,它们就不会把新性状传递给其雄性后代。这真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异议。一只雄蜂如果具有便于两性结合的某种性状或者具有更能吸引雌蜂的某种性状,那么,被它受精的雌蜂所产下的卵将只育出雌蜂;但这些新育成的雌蜂在第二年还会生育出雄蜂,能说这等雄蜂不会承继其祖父雄蜂的性状吗?让我们从普通动物中尽可能举出一个近似的例子:如果有一只雌白色四足兽或鸟同一只雄黑色品种杂交,杂种后代的雌雄二者又互交,能说这个杂种第二代不会把它们祖父的黑色倾向承继下来吗?不育的工蜂获得新性状是一个难得多的问题,但在我的《物种起源》一书中,我尽力阐明了这些不育的生物是如何被自然选择力量所左右的。

⑵韦斯特伍德引用,见他写的《昆虫的近代分类》,第2卷,214页。

*即Entimus imperialis。——译者注

⑴贝茨先生在《昆虫学会会报》(1869年)第50页曾描述过锯天牛(Pyrodes pulcherrimus)雌雄二者的明显差异。我将举出少数我听到的例子来说明甲虫雌雄二者在颜色上的差异。柯尔比和斯彭斯(《昆虫学导论》,第3卷,301页)提到一种花萤(Cantharis)、油芫青(Meloe)、Rhagium和砖色天牛(Leptura testacea),后者雄虫呈砖瓦色,胸部黑色,而雌虫全身暗红色。后面这两种甲虫都属于天牛科。垂门和小沃特豪斯(Waterhouse.jun),二位先生向我说过两种鳃角组甲虫的情况,一种是缘甲类(Peritrichia),一种是斑金龟(Trichius),后者雄虫颜色比雌虫晦暗。长形郭公虫(Tillus elongatus)雄虫呈黑色,雌虫据说呈暗蓝色,胸部为红色。沃尔什先生说有一种负泥虫(Orsodacna atra),其雄虫也呈黑色,而雌虫(所谓O.ruficollis)的胸部则呈赤褐色。

⑴《费城昆虫学会会报》,1864年,228页。

⑴柯尔比和斯彭斯,《昆虫学导论》,第3卷,300页。

⑴柯尔比和斯彭斯,《昆虫学导论》,第3卷,329页。

⑵《昆虫的近代分类》,第1卷,172页;扁鳖,172页。在大不列颠博物馆我见过一只扁鳖的雄虫标本处于中间类型,因此这二态现象不是严格的。

⑶《马来群岛》,第2卷,1869年,276页。赖利(Riley),《关于密苏里州昆虫的报告》(Report on Insects of Missouri),1874年,115页。

⑷见《昆虫学杂志》(Entomological Magazine),第1卷,1833年,82页。关于这个物种的冲突问题,参阅柯尔比和斯彭斯的《昆虫学导论》,第3卷,314页,韦斯特伍德的《昆虫的近代分类》,第1卷,187页。

⑴引自费舍尔(Fischer),见《博物分类学辞典》(Dict.Class.d'Hist.Nat.),第10卷,324页。

⑵《法国昆虫学会年报》(Ann.Soc.Entomolog.France),1866年,默里(A.Murray)在其《旅行记》(1868年,135页)一书中曾加以引用。

⑶韦斯特伍德,《昆虫的近代分类》,第1卷,184页。

⑴沃拉斯顿(Wollaston),《关于某些鸣叫悦耳的象虫科》(Oncertain Musical Curculionide)。见《博物学杂志年刊》,第6卷,1860年,14页。

*此类甲虫见鼠等小动物的尸体,则掘尸旁之土为穴,使之陷入土中而食之,故名。——译者注

⑵兰多依斯,《动物科学杂志》,第17卷,1867年,127页。

⑶克罗契(Crotch)先生曾送给我属于这三个科以及其他科的各种甲虫的许多制成标本和有价值的资料,对此我非常感激。他认为锯角甲虫的摩擦发音能力以前没有发现过。我也非常感激詹森(E.W.Janson)先生提供的资料和标本。我要补充一点,鼠形皮蠢(Dermestes murinus)会摩擦发音,是我的儿子F.达尔文先生发现的,但没有找到发音器官。查普曼(Chapman)博士最近描述过棘胫小蠹虫(Scolytus)是一种能摩擦鸣叫的昆虫,见《昆虫学家月刊》(Entomologist's Monthly Magazine),第6卷,130页。

⑷引自席厄德(Schidte),其译文见《博物学年刊杂志》,第20卷,1867年,37页。

⑴韦斯特林描述过[克罗耶尔,《博物学文集》(Naturhist.Tidskrift),第2卷,1848—1849年,334页]这两科以及其他科的摩擦发音器官。在步行虫科中,我检查了克罗契先生送给我的黏滑斑蝥(Elaphrus uliginosus)和Blethisa multipunctata。根据我所能作出的判断来说,Blethisa腹节绉边上的横向隆起线并没有刮拨鞘翅音锉的作用。

⑵我感谢伊利诺斯州的沃尔什先生,蒙他赠我拉康德的《昆虫学导论》,101,143页的摘要。

⑴布律勒里(M.P.de la Brulerie),默里的《旅行记》(第1卷,1868年,135页)曾加引用。

⑵据道布尔戴先生说,“昆虫所发出的声音是靠着用后腿尽可能地把自己抬高,然后用胸部向坐在其下的东西连续五六次急速拍打”。关于这问题的参考资料,参阅兰多依斯的文章,见《动物科学杂志》,第17卷,131页。奥利维尔(Olivier)说(柯尔比和斯彭斯在其《昆虫学导论》,第2卷,395页,曾加引用)Pimelia striata的雌虫用其腹部向任何坚硬的东西拍打都可发出相当高的声音,于是雄虫“按照这种召唤,很快前来伴随着它,然后交配了”。

⑴大彩虹蝶(Apatura Iris),见《昆虫学家周刊》,1859年,139页。关于婆罗洲蝶类,见科林伍德的《一个博物学家的漫谈》,1868年,183页。

⑵参阅我的《研究日志》,1845年,33页。道布尔戴先生已发觉[见《昆虫学会会报》,1845年3月3日,123页]在前翅基部有一特别的膜质囊,大概同发音有关。关于黾蛾,见《动物学纪录》,1869年,401页。关于布坎南·怀特先生的观察材料,见《苏格兰博物学家》,1872年7月,214页。

⑶参阅《苏格兰博物学家》,1872年7月,213页。

⑴参阅《动物学记录》,1869年,347页。

⑵再参阅贝茨先生的论文,见《费城昆虫学会会报》,1865年,206页。关于同样的问题,华莱士先生还对冠冕蠃(Diadema)进行过讨论,见《伦敦昆虫学会会报》,1869年,278页。

⑴参阅《亚马孙河流域的博物学家》,第1卷,1863年,19页。

⑴参阅《威斯敏特评论》,1867年7月,第10页上的一篇有趣文章。华莱士先生在《哈德威克的科学随笔》(Hardwicke's Science Gossip)一书上提供了一幅木叶蝶的木刻图,1867年9月,196页。

⑵弗雷泽先生,《自然界》,1871年4月,489页。

⑶《隔离对种类形成的影响》(Einfluss der Isolirung auf die Artbildung),1872年,58页。

⑴参阅伍德先生写的、有趣的观察报告,见《学生》(The Student),1868年9月,第81页。

⑵华莱士先生,《哈德威克的科学随笔》,1867年9月,193页。

⑶关于这个问题再参阅韦尔先生的论文,见《昆虫学会会报》,1869年,23页。

⑷《威斯敏特评论》,1867年7月,16页。

⑸例如虎蛄蟖(Lithosia),但韦斯特伍德教授(见《昆虫的现代分类》,第2卷,390页)对这例子似乎感到惊奇。关于昼出和夜出的鳞翅目昆虫的相对色彩,见《昆虫的现代分类》,第2卷,333,392页;再参阅哈里斯著作《关于新英格兰昆虫类的论文》(Treatise on the Insects of New England),1842年,315页。

⑴关于几个凤蝶种的翅膀上下表面的这等差别,见华莱士先生的《关于马来亚地区凤蝶科的研究报告》(Memoir on the Papilionidae of the Malayan Region)一文中的图版,载于《林纳学会会报》,第25卷,第一部分,1865年。

⑵参阅沃莫尔德(Wormald)先生讨论这种蛾的文章,见《昆虫学会会报》,1868年3月2日。

⑶再参阅有关南美洲的一个属Erateina(尺蠖蛾Geometrae类的一种)的记载,见《昆虫学会会报》,新辑,第5卷,15,16页。

⑷参阅《伦敦昆虫学会会报》,1868年7月6日,27页。

⑸哈里斯,《关于新英格兰昆虫类的论文》,弗林特校,1862年,395页。

⑴例如,我在我儿子的标本箱内见到栎树枯叶蛾(Lasiocampa quercus)、吸饮枯叶蛾(Odonestis potatoria)、Hypogymna dispar、苹红尾毒蛾(Dasychira pudibunda)以及平纹细布蛾(Cycnia mendica)的雄蛾都比雌蛾的颜色更暗淡。后一物种雌雄之间在颜色上差异显著;华莱士先生告诉我说,他相信我们在这里见到一个事例表明保护性的模拟只限于一种性别,这在后面还要更充分地加以说明。平纹细布蛾的白色雌蛾同很普通的具斑灯蛾(Spilosoma menthrasti)相似,而后者雌雄都呈白色;斯坦登先生观察到后面这种蛾子为整窝小火鸡极端厌恶地所拒食,而它们却爱吃其他蛾类;因此若英国鸟类普通把平纹细布蛾误认作樱蛾,它们就可避免被吃掉,这样,其伪装的白色就是高度有利的。

⑵值得注意的是,在设得兰群岛这种蛾的雄者不但同雌者没有很大差别,反而在色彩上同雌者密切相似(参阅麦克拉克伦先生的文章,《昆虫学会会报》,第2卷,1866年,459页)。弗雷泽先生提出(《自然》,1871年4月,489页)当蝙蝠蛾出现在这北方群岛的季节,月色微明,为了使雌蛾易于见到,雄蛾的白色就不是必要的了。

⑶《一个博物学家在中国诸海漫笔》(Rambles of a Naturalist in the Chinese Seas),1868年,182页。

⑴《自然》,1871年4月27日,508页。米尔多拉(Meldola)先生引用了唐塞尔(Donzel)关于蝴蝶交配飞行的资料,见《法国昆虫学会》,1837年,77页。再参阅弗雷泽先生关于若干英国蝴蝶的性别差异的文章,见《自然》,1871年4月20日,489页。

⑵见华莱士关于马来西亚地区凤蝶科的著作,见《林奈学会会报》,第25卷,1865年,8,36页。华莱士先生提出过一个稀有变种的显著事例,这个稀有变种严格介于其他两个特征显著的雌蝶变种之间。再参阅贝茨先生的文章,见《昆虫学会会报》,1866年11月19日,40页。

⑶热心的贝茨先生曾在昆虫学会上提出这个问题,关于这种效果,我收到过几位昆虫学家的答复。

⑷贝茨,《亚马孙河流域的博物学家》,第2卷,1863年,228页。再参阅华莱士的文章,见《林奈学会会报》,第25卷,1865年,10页。

⑴关于这整个问题,参阅《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1868年,第2卷,23章。

⑴《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2卷,12章,17页。

⑵《林奈学会会报》,第23卷,1862年,495页。

⑶《昆虫学会会报》,1866年,12月3日,45页。

⑷华莱士,《林奈学会会报》,第25卷,1865年,1页;以及《昆虫学会会报》,第4卷(第3辑),1867年,301页。特里门,《林奈学会会报》,第26卷,1869年,497页。赖利,《关于密苏里州害虫类第三次年报》(Third Annual Report on the Noxious Insects of Missouri),1871年,163—168页。后面这篇文章是有价值的,因赖利先生在这里讨论了所有反对贝茨先生理论的意见。

⑴见《博物学家在尼加拉瓜》(The Naturalist in Nicaragua),1874年,385页。

⑴《昆虫学会会报》,1866年12月3日,45页;1867年3月4日。

⑵参阅詹纳·韦尔先生关于昆虫类和食虫鸟类的论文,见《昆虫学会会报》,1869年,21页;以及巴特勒先生的论文,同前会报,27页。赖利先生也举出过类似的事实,见《关于密苏里州害虫类第三次年报》,1871年,148页。然而,华莱士博士和道威尔(M.H.d'Orville)提出过一些相反的事例,见《动物学纪录》,1869年,349页。

⑴雅列尔(Yarrell),《英国鱼类志》(Hist.of British Fishes),第2卷,1836年,417,425,436页。京特博士告诉我,刺背鱼的刺只限于雌者才有。

⑵《美国博物学家》(The American Naturalist),1871年4月,119页。

⑴参阅韦林顿(Warington)先生的有趣文章,见《博物学年刊杂志》,1852年10月和1855年11月。

⑵诺埃尔·汉弗莱斯(Noel Humphreys),《水上公园》,1857年。

⑶劳登编辑的《博物学杂志》,第3卷,1830年,331页。

⑷《田野新闻》(The Field),1867年6月29日。关于肖先生的叙述,参阅《爱丁堡评论》(Edinburgh Review),1843年。另一位有经验的观察家说道[斯克罗普(Scrope)的《在捕鲑鱼的日子里》(Days of Salmon Fishing);60页]雄鲑鱼就像公鹿那样,如它能够做到的话,就会把其他雄鱼全赶走。

⑸雅列尔,《英国鱼类史》,第2卷,1836年,10页。

⑹《博物学家在温哥华岛上》(The Naturalist in Vancourer's Island),第1卷,1866年,54页。

⑺《斯堪的纳维亚探险记》(Scandinavian Adventures),第1卷,1854年,100,104页。

⑴雅列尔,《英国鱼类志》,第2卷,1836年,416页,关于鳐鱼类的说明,附精美插图,再参阅422,432页。

⑵为《农夫》(The Farmer)一书所引用,1868年,369页。

⑴我的这一描述系根据雅列尔的《英国鱼类志》,第1卷,1836年,261,266页。

⑵《自然》,1873年7月,264页。

⑶《大英博物馆棘鱼(Acanth)鱼类目录》,1861年,138—151页。

⑷《瑞典的猎鸟》,1867年,466页等。

⑴有关这个和以下的物种,我感谢京特博士所提供的材料;另参阅他写的论文,《中美洲的鱼类》,见《动物学会会报》,第6卷,1868年,485页。

⑵这是京特博士的论述,见《大英博物馆鱼类目录》,第3卷,1861年,141页。

⑶参阅京特博士关于这个属的文章,《动物学会会报》,1868年,232页。

⑷巴克兰,见《陆和水》(Land and Water)杂志,1868年7月,377页,附插图。有关雄者的特殊构造还可补充许多其他情况,它们的用处均属不明。

⑸京特博士,《鱼类目录》,第3卷,221,240页。

⑴另参阅阿加西斯教授及其夫人合著的《巴西纪游》(A Journey in Brazil),1868年,220页。

⑵雅列尔,《英国鱼类志》,第2卷,1836年,10,12,35页。

⑶汤普孙(W.Thompson),《博物学年刊杂志》,第6卷,1841年,440页。

⑷《美国农学家》(The American Agriculturist),1868年,100页。

⑸《博物学年刊杂志》,1852年10月。

⑴见《自然》,1873年5月,25页。

⑵《驯化协会会报》(Bull.de la Soc.d'Acclimat),巴黎,1869年7月和1870年1月。

⑶圣懋尚(Saint Vincent),《博物分类学辞典》(Dict.Class,dHist.Nat.),第9卷,1826年,151页。

⑴由于我在《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一书中有关于这一问题的一些论述,因而迈耶斯(W.F.Mayers)先生[见《关于中国的笔记和质疑》(Chinese Notes and Queries),1868年8月,123页]查阅了中国古代百科全书,他发现金鱼最早是在宋朝于圈养中培育出来的,该朝始于公元960年。到公元1129年这等金鱼已遍及各地。该书另一处宣称,公元1548年以来,“在杭州产生了一个变种,以其浓烈的红色而称之为火鱼。它受到了普遍的赞赏,乃至没有一家不养它,而且以其颜色互相竞赛,并把它作为一种赢利的来源”。

⑵《威斯敏特评论》,1867年7月,7页。

⑶麦克莱兰先生的《印度的鲤科》(Indian Cyprinidae)一文,见《亚细亚的研究》(Asiatic Researches),第19卷,第二部分,1839年,230页。

⑷普歇,《研究》(L'Institut.),Nov.1,1871年,134页。

⑴《动物学会会报》,1865年,327页,图14和15。

⑵雅列尔,《英国鱼类志》,第2卷,11页。

⑶根据格贝(M.Gerbe)的观察;参阅京特的《动物学文献著录》(Record of Zoolog.Literature),1865年,194页。

⑷居维叶,《动物界》(Règne Animal),第2卷,1829年,242页。

⑸参阅沃林顿先生对光尾刺鱼习性的最有趣的描述,《博物学年刊杂志》,1855年11月。

⑹怀曼教授,见《波士顿博物学会会报》,1857年9月15日,特纳教授,见《解剖学和生理学杂志》,1866年11月1日,78页。同样地,京特博士也描述过其他事例。

⑴雅列尔,《英国鱼类志》,第2卷,1836年,329,338页。

⑵自从记述这个物种的《桑给巴尔的鱼类》(The Fishes of Zanzibar)一书出版后(普莱费尔上校著,1866年,137页),京特博士又重新检查了这些标本,并给我提供了上述材料。

⑴《法兰西科学院院报》(Comptes Rendus),1858年,第46卷,353页;1858年,第57卷,916页;1862年,第54卷,393页。荫鱼类(鹰石首鱼Sciaena aquila)所发出的声音,据一些作者说,与其说像鼓声,莫如说更像笛声或风琴声:祖特文博士在这本书的荷文译本(第2卷,36页)中进一步举出了有关鱼类发声的一些细节。

*一(fathom)等于6英尺。——译者注

⑵金斯利(C.Kingsley)牧师,《自然》,1870年5月,40页。

Triton即Triturus。——译者注

⑶贝尔,《英国爬行类志》(History of British Reptiles),第2版,1849年,156—159页。

⑷贝尔,《英国爬行类志》,第2版,1849年,146,151页。

⑴《“贝格尔”号舰航海中的动物学研究》,1843年,贝尔,同上书,49页。

⑵《博物学者在尼加拉瓜》(The Naturalist in Nicaragua),1874年,321页。

⑶有一种锡金蟾蜍(Bufo sikimmensis),只是其雄者的胸部有两块碟状老茧皮,脚趾上也有某些皱纹,这也许和上述的突起物一样有助于达到同一目的(安德森博士,《动物学会会报》,1871年,204页)。

⑴贝尔,《英国爬行类志》,1849年,93页。

⑵比肖波,《托德编的解剖学和生理学全书》,第4卷,1503。

⑶贝尔,同前书,112—114页。

⑷梅纳德(C.J.Maynard),《美国博物学者》(The American Naturalist),1869年12月,555页。

⑸参阅我的《“贝格尔”号舰航海调查日记》,1845年,384页。

⑹京特博士,《英属印度的爬行类》(Reptiles of British India),1864年,7页。

⑺《卡罗利纳游记》(Travels through Carolina),1791年,128页。

⑴欧文,《脊椎动物解剖学》,第1卷,1866年,615页。

⑵安德鲁·史密斯爵士,《南非动物学:爬行纲》,1849年,图10。

⑶京特博士,《英属印度的爬行类》,雷蒙特协会(RaySoc.),1864年,304,308页。

⑷斯托里兹卡(Stoliczka)博士,《孟加拉亚细亚协会杂志》,第39卷,1870年,205,211页。

⑸欧文,《脊椎动物解剖学》,第1卷,1866年,615页。

⑹见《锡兰漫笔》(Rambles in Ceylon),见《博物学年刊杂志》,第9卷,第2辑,1852年,333页。

⑴京特博士,《英属印度的爬行类》,1864年,340页。

⑵《威斯敏特评论》,1867年7月1日,32页。

⑶安德森博士,《动物学会会报》,1871年,196页。

⑷《美国博物学者》,1873年,85页。

⑴奥斯汀先生把这些动物养活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见《陆和水》,1867年7月,9页。

⑵斯托里兹卡,《孟加拉亚细亚协会杂志》,第35卷,1870年,166页。

⑶以上有关聋蜥属、赛塔蜥蜴和飞蜥属的全部叙述和引文,以及下述有关角蜥属(Ceratophora)和避役属的事实,都引自京特博士本人的述说或其辉煌的著作《英属印度的爬行类》,雷蒙特协会,1864年,122,130,135页。

⑴斯温赫先生,《动物学会会报》,1870年,240页。

⑵布肖尔茨(Bucholz)博士,《普鲁士科学院月刊》(Monatsbericht K.Preuss.Akad.),1874年1月,78页。

⑴贝尔,《英国爬行类志》,第2版,1849年,40页。

⑵关于瘦蜥蜴,见《“贝格尔”号舰航海中的动物学研究:爬行类》,贝尔先生著,8页。关于南非蜥蜴类,见《南非动物学:爬行类》,安德鲁·史密斯爵士著,25,39页。关于印度树蜥属,见《英属印度的爬行类》,京特博士著,143页。

⑶京特,《动物学会会报》,1870年,778页,附彩色插图。

*位于南美阿根廷南部。——译者注。

⑴《彩鹳》(Ibis),第3卷(新辑),1867年,414页。

⑵古尔德,《澳大利亚鸟类手册》(Handbook to the Birds of Australia),第2卷,1865年,383页。

⑴古尔德先生引用,见《蜂鸟科导论》(Introduction to the Trochilidae),1861年,29页。

⑵古尔德,同上著作,52页。

⑶汤普孙,《爱尔兰博物志:鸟类》(Nat.Hist.of Ireland:Birds),第2卷,1850年,327页。

⑷杰尔登,《印度鸟类》(Birds of India),第2卷,1863年,96页。

⑸麦克吉利夫雷,《英国鸟类志》(Hist.Brit.Birds),第4卷,1852年,177—181页。

⑴肖姆勃克爵士,《皇家地理学会会报》(Journal of R.Geograph.Soc.),第13卷,1843年,31页。

⑵《鸟类志》(Ornithological Biography),第l卷,191页。关于鹈鹕类和鹬类,见第3卷,138,477页。

⑶古尔德,《澳大利亚鸟类手册》,第1卷,395页;第2卷,383页。

⑷引自休伊特(Hewitt)先生,见《特戈梅尔的家禽手册》(Poultry Book by Tegetmeier),1866年,137页。

⑴莱亚德,《博物学年刊杂志》,第14卷,1854年,63页。

⑵杰尔登,《印度鸟类》,第3卷,574页。

⑶布雷姆,《动物生活图解》,第4卷,1867年,351页。上述有些引自劳埃德,《瑞典的猎鸟》,1867年,79页。

⑷杰尔登,《印度鸟类》,关于血雉属(Ithaginis),见第3卷,523页;关于鹑鸡属(Galloperdix),见541页。

⑴关于埃及鹅,参阅麦克吉利夫雷的《英国鸟类志》,第4卷,639页。关于距翅鹅(Plectropterus),见《利文斯通游记》(Livingstone's Travels),254页。关于叫鸟见布雷姆的《动物生活图解》,第4卷,740页。关于这种鸟,再参阅阿扎拉的《南美游记》,第4卷,1809年,179,253页。

⑵关于英国的凤头麦鸡,参阅卡尔(R.Carr)先生著述,见《陆和水》,1868年8月8日,46页。关于跳凫,见杰尔登的《印度鸟类》,第3卷,647页,以及古尔德的《澳大利亚鸟类手册》,第2卷,220页。关于Holopterus,参阅艾伦先生著述,见《彩鹳》,第5卷,1863年,156页。

⑶奥杜邦,《鸟类志》,第2卷,492页;第1卷,4—13页。

⑷布莱思先生,《陆和水》,1867年,212页。

⑸见理查森(Richardson)关于伞松鸡(Tetrao umbellus)的著述,见《美国边境地区动物志:鸟类》(Fauna Bor.Amer:Birds),1831年,343页。关于雷鸟和雄黑松鸡,见劳埃德的《瑞典猎鸟》,1867年,22,79页。然而,布雷姆认为(《动物生活图解》等,第4卷,352页)德国的雌灰色松鸡一般不光临雄黑色松鸡的巴尔兹舞场,但这是普遍规律的一个例外;可能雌松鸡隐藏于周围灌木丛中,如同斯堪的纳维亚的雌灰色松鸡的情况以及北美洲其他物种的情况那样。

⑹《鸟类志》,第2卷,275页。

⑴布雷姆,《动物生活图解》,第4卷,1867年,990页;奥杜邦,《鸟类志》,第2卷,492页。

⑵《陆和水》,1868年,7月25日,14页。

⑶奥杜邦,《鸟类志》,关于狂热松鸡,见第2卷,492页;关于椋鸟属(Sturnus),见第2卷,219页。

⑷《鸟类志》,第5卷,601页。

⑸戴恩斯·巴林顿,《自然科学学报》,1773年,252页。

⑴《鸟类学辞典》(Ornithological Dictionary),1833年,475页。

⑵《笼鸟志》(Naturgeschichte der Stubenvgel),1840年,4页。哈里森·韦尔先生同样写信对我说:“我听说养在同一鸟舍里的最善于鸣唱的雄鸟,一般会首先获得一个配偶。”

*英国以往的金币名,合现在21先令。——译者注

⑶《自然科学学报》,1773年,263页。怀特的《塞尔伯温博物志》(Natural History of Selborne),1825年,第1卷,246页。

⑷《笼鸟志》,1840年,252页。

⑸博尔德(Bold),《动物学者》(Zoologist),1843—1844年,659页。

⑴D.巴林顿,《自然科学学报》,1773年,262页;贝奇斯坦(Bechstein),《笼鸟》(Stubenvgel),1840年,4页。

⑵河鸟(water-ouzel)的情况也是如此,参阅赫伯恩(Hepburn)先生著述,见《动物学者》,1845—1846年,1068页。

⑶L.劳埃德《瑞典的猎鸟》,1867年,25页。

⑷巴林顿,同上著作,264页;贝奇斯坦,同上著作,5页。

⑸马尔(Malle)举出一个奇妙的事例,表明在他的花园内有些野生鸟鸫从一只笼鸟那里自然学会了一曲共和国的歌调。(《自然科学年刊》,第3辑,动物学部分,第10卷,118页)

⑹毕肖普,《托德的解剖学和生理学全书》,第4卷,1496页。

⑺如巴林顿在《自然科学学报》(1773年,262页)上所记述的。

*corroboree系澳洲土著庆祝胜利舞蹈晚会。——译者注

⑻古尔德,《澳大利亚鸟类手册》,第1卷,1865年,308—310页;再参阅伍德先生在《学生》杂志(Student,1870年4月,125页)上的记述。

⑴参阅古尔德的《蜂鸟科导论》,1861年,22页,有关这一效果的记述。

⑵《加拿大的猎人和博物学者》(The Sportsman and Naturalist in Canada),罗斯·金(W.Ross King)少校著,1866年,144—146页。伍德先生在《学生》杂志(1870年4月,第116页)上对这种鸟在求偶季节的姿态和习性做过最好的记载。他说道,其耳簇毛或颈羽都竖起来了,因而在头冠上面相遇。参阅他的绘图,图39。

⑶理查森,《美国边境地区动物志:鸟类》,1831年,359页。奥杜邦,同前著作,第4卷,507页。

⑴关于这个问题最近发表的文章有:A.牛顿教授,见《彩鹳》(Ibis)1862年,107页;卡伦(Cullen)博士,同前著作,1865年,145页;弗劳尔先生,见《动物学会会报》,1865年,747页;以及默里博士,见《动物学会会报》,1868年,471页。后面这篇论文中有一幅绘图示明,一只雄澳洲鸨充分夸示其膨胀起来的喉囊,并非同一物种的所有雄者都有这种发达的喉囊,却是一个奇特的事实。

⑵贝茨,《亚马孙河流域的博物学家》,1863年,第2卷,284页;华莱士,《动物学会会报》,1850年,206页。最近发现一个新的伞鸟物种(C.penduliger),它的颈部附器还要大些,见《彩鹳》,第1卷,457页。

⑶毕肖普,见《托德的解剖学和生理学全书》,第4卷,1499页。

⑷牛顿教授,《动物学会会报》,1871年,651页。

⑴琵鹭(Platalea)的气管盘旋成8字形,虽然这种鸟(杰尔登,《印度鸟类》,第3卷,763页)是不会叫的;但布莱思先生告诉我说,气管的这样盘旋并非经常出现,所以它们正趋向发育不全。

⑵R.瓦格纳(Wagner)著,《比较解剖学原理》(Elements of Comp.Anat.),英译本,1845年,111页。上述有关鹅的情况,见雅列尔的《英国鸟类志》,第3卷,第2版,1845年,193页。

⑶波那帕特(C.L.Bonaparte),在《博物学者丛书:鸟类》(Naturalist library:Birds),第6卷,126页。

⑷劳埃德,《瑞典猎鸟》,1867年,22,81页。

⑸詹纳,《自然科学学报》,1824年,20页。

⑴上述事实有关极乐鸟类的,参阅布雷姆的《动物生活图解》,第3卷,325页。有关松鸡类的参阅理查森的《美国边境地区动物志:鸟类》,343,359页;罗斯·金少校的《加拿大的猎人》,1866年,156页;海蒙德先生,见柯克斯(Cox)教授的《印第安纳的地质调查》(Geol.Survey of Indiana),227页;奥杜邦,《美国鸟类志》,第1卷,216页。关于黑鹇,参阅杰尔登的《印度鸟类》,第3卷,533页。关于织布鸟(weavers),参阅利文斯通的《赞比西探险记》(Expedition to the Zambesi),1865年,425页。关于啄木鸟类,参阅麦克吉利夫雷的《英国鸟类志》,第3卷,1840年,84,88,89,95页。关于戴胜,参阅斯温赫先生的记述,见《动物学会会报》,1863年6月23日和1871年,348页。关于夜鹰,参阅奥杜邦的上述著作,第2卷,255页,以及《美国博物学者》,1873年,672页。英国夜鹰在春天快速飞行时也同样发出一种奇妙的响声。

⑴参阅梅费斯的有趣论文,见《动物学会会报》,1858年,199页。关于丘鹬的习性,参阅麦克吉利夫雷的《英国鸟类志》,第4卷,371页。关于美国的丘鹬,参阅布莱基斯顿(Blakiston)的记述,见《彩鹳》,第5卷,1863年,131页。

⑵沙尔文先生,《动物学会会报》,1867年,160页。我非常感谢这位著名的鸟类学家所提供的镰翅冠雉(Chamaepetes)的羽毛草图以及其他资料。

⑶杰尔登,《印度鸟类》,第3卷,618,621页。

⑷古尔德,《蜂鸟科导论》,1861年,49页;沙尔文,《动物学会会报》,1867年,160页。

⑸斯克莱特,《动物学会会报》,1860年,90页;《彩鹳》,第4卷,1862年,175页;还有沙尔文的著述,见《彩鹳》,1860年,37页。

⑴《埃塞俄比亚的尼罗河支流》(The Nile Tributaries of Abyssinia),1867年,203页。

*fairy-ring,蕈类在草地上形成的环状斑纹,从前迷信地认为这是由仙女跳舞而成的。——译者注

⑴关于尖尾松鸡(Tetrao phasianellus)见理查森的《美国边境地区动物志》,361页,有关进一步的细节,参阅布莱基斯顿船长的记述,见《彩鹳》,1863年,125页。关于兀鹫属(Cathartes)和鹭属(Ardea),参阅奥杜邦的《鸟类志》,第2卷,51页;第3卷,89页。关于白喉雀,参阅麦克吉利夫雷的《英国鸟类志》,第2卷,354页;关于印度鸨,参阅杰尔登的《印度鸟类》,第3卷,618页。

⑵古尔德,《澳洲鸟类手册》,第1卷,444,449,455页。萨丁造亭鸟的亭子可以在摄政公园(Regent's Park)内的动物学会花园里看到。

⑴对于这一效果的意见,参阅J.肖(Shaw)先生的《动物的美感》(Feeling of Beauty among animals),见《科学协会会刊》(Athenaeum),1866年11月24日,681页。

⑵参阅默里博士的文章,见《动物学会会报》,1872年,730页,附彩色图。

⑴蒙蒂罗(Monteiro)先生,《彩鹳》,第4卷,1862年,339页。

⑵《陆和水》,1868年,217页。

⑶《鸟类头骨的骨质突起》,见《荷兰的动物学文献》,第1卷,第2期,1872年。

⑷马歇尔博士,《论鸟尾》(Uber den Vogelschwanz),见前杂志,第l卷,第2期,1872年。

⑸贾丁(Jardine)的《博物学家丛书:鸟类》,第14卷,166页。

⑹斯克莱特,《彩鹳》,第6卷,1864年,114页。利文斯通,《赞比西探险记》,1865年,66页。

⑺杰尔登,《印度鸟类》,第3卷,620页。

⑻《动物学会会报》,1873年,429页。

⑴华莱士,《博物学年刊杂志》,第20卷,1857年,416页,另见他的《马来群岛》,第2卷,1869年,390页。

⑵参阅我的《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1卷,289,293页。

⑴引自德拉弗雷内(M.de Lafresnaye)的著述,见《博物学年刊杂志》,第13卷,1854年,157页;再参阅华莱士先生写的内容更为丰富的文章,见该刊第20卷,1857年,412页,以及见他的《马来群岛》。

⑵华莱士,《马来群岛》,第2卷,1869年,405页。

⑴斯克莱特先生,《知识界观察家》(Intellectual Observer),1867年1月。《沃特顿游记》(Waterton's Wanderings),118页。再参阅沙尔文先生的有趣论文,附图,见《彩鹳》,1865年,90页。

⑵《陆和水》,1867年,394页。

⑶埃利奥特先生,《动物学会会报》,1869年,589页。

⑷尼奇(Nitzsch)的《羽区学》(Pterylography),斯克莱特校订,雷伊协会(Ray Soc.),1867年,14页。

⑴雷鸟的有斑驳的褐色夏羽,作为一种保护色,对它来说其重要性不亚于白色冬羽;因为在斯堪的纳维亚的春季期间,当积雪融化时,这种鸟据了解在获得其夏羽之前受猛禽之害极甚。参阅威廉·冯·符里特(Wilhelm von Wright)的记述,见劳埃德的《瑞典的猎鸟》,1867年,125页。

⑵上述换羽情况,有关鹬类的,参阅麦克吉利夫雷的《英国鸟类志》,第4卷,371页;有关燕鸻类、麻鹬类和鸨类的,参阅杰尔登的《印度鸟类》,第3卷,615,630,683页;有关鹬属(Totanus)的,参阅前书,700页;有关苍鹭羽饰的,同前书,738页,以及麦克吉利夫雷的前书,第4卷,435,444页,还有斯塔福德艾伦先生的著述,见《彩鹤》,第5卷,1863年,33页。

⑶关于雷鸟的换羽,参阅古尔德的《英国的鸟类》。关于花蜜鸟,参阅杰尔登的《印度鸟类》,第1卷,359,365,369页。关于鹨类的换羽,参阅布赖茨著述,《彩鹳》,1867年,32页。

⑴上述有关部分换羽和成年雄鸟保持其婚羽的情况,参阅杰尔登论述鸨类和鹬类的文章,见《印度鸟类》,第3卷,617,637,709,711页。还有布赖茨的文章,见《陆和水》,1867年,84页。关于极乐鸟的换羽,参阅马歇尔博士的有趣论文,见《荷兰文献》(Archives Neerlandaises),第6卷,1871年。关于黑羽长尾鸟,参阅《彩鹳》,第3卷,1861年,133页。关于庄哥-伯劳鸟,参阅杰尔登的前书,第1卷,435页。关于苍鹭(Herodias bubulcus)的春季换羽,参阅艾伦先生的著述,见《彩鹳》,1863年,33页。关于原鸡,参阅布赖茨的著述,见《博物学年刊杂志》,第1卷,1848年,455页;关于这个问题还可参阅我的《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1卷,236页。

⑵麦克吉利夫雷,《英国鸟类志》,第5卷,34,70,223页。关于鸭科的换羽材料,引自沃特顿和蒙塔古。另参阅雅列尔著述,《英国鸟类志》,第3卷,243页。

⑶关于鹈鹕,参阅斯克莱特文章,见《动物学会会报》,1868年,265页。关于美国的燕雀类,见奥杜邦的《鸟类志》,第1卷,174,221页,以及杰尔登的《印度鸟类》,第2卷,383页。关于马德拉的燕雀(Fringilla cannabina),参阅弗农·哈考特(Vernon Harcourt)先生的著述,见《彩鹳》,第5卷,1863年,230页。

⑴再参阅《有装饰的家禽》(Ornamental Poultry),狄克逊(E.S.Dixon)牧师著,1848年,8页。

⑵《印度鸟类》,第1卷,绪论,第24页;关于孔雀,第3卷,507页。参阅古尔德的《蜂鸟科导论》,1861年,15,111页。

⑴《皇家地理学会会报》,第10卷,1840年,236页。

⑵《博物学年刊杂志》,第8卷,1854年,157页;再参阅华莱士的前书,第20卷,1857年,412页,以及《马来群岛》,第2卷,1869年,252页,还有贝内特(Bennett)博士的著述,布雷姆在《动物生活图解》中予以引用,第3卷,326页。

⑶伍德先生就这种夸示方法做过充分记载(《学生》,1870年4月,115页),一是关于金雉的,一是关于日本雉(Ph.versicolor)的,他称此为侧面的或单面的夸示。

⑴《法则的支配》(The Reign of Law),1867年,203页。

⑴有关这些鸟类的描述,参阅古尔德的《澳大利亚鸟类手册》,第1卷,1865年,417页。

⑵《印度鸟类》,第2卷,96页。

⑴关于非洲夜鹰(Cosmetornis)参阅利文斯通的《赞比西探险记》,1865年,66页。关于锦雉,参阅贾丁的《博物学丛书:鸟类》,第14卷,167页。关于极乐鸟类,参阅莱生的著述,布雷姆引用,见《动物生活图解》,第3卷,325页。关于黑羽长尾鸟,见巴罗(Barrow)的《非洲游记》(Travels in Africa),第1卷,243页,以及《彩鹳》,第3卷,1861年,133页。古尔德先生关于雄鸟胆怯的论述,见《澳大利亚鸟类手册》,第1卷,1865年,210,457页。

⑵特格梅尔,《家禽之书》,1866年,139页。

⑴诺曼(Nordman)描述[《莫斯科自然科学皇家学会公报》(Bull.Soc.Imp.des Nat.Moscou),1861,tom xxxiv.p.264]阿穆尔细嘴松鸡(Tetrao urogalloides)的巴尔兹舞会。他估计集合在舞场中的鸟约在一百只以上,不包括卧藏于周围灌木中的雌鸟。它们发出的喧嚣声和松鸡(urogallus)的有所不同。

⑴关于上述松鸡的集会,见布雷姆的《动物生活》(Thierleben),第4卷,350页;再参阅劳埃德的《瑞典猎鸟》,1867年,19,78页。理查森,《美国边境地区动物志》,鸟类,362页。有关其他鸟类集会的参考材料已列举过了。关于极乐鸟类,参阅华莱士的著述,见《博物学年刊杂志》,第20卷,1857年,412页。关于鹬,参阅劳埃德的上述著作,221页。

⑵伍德先生引用,见《学生》杂志,1870年4月,125页。

⑶古尔德,《澳大利亚鸟类手册》,第1卷,300,308,448,451页。关于以上提到的雷鸟,参阅劳埃德的上述著作,129页。

⑴关于喜鹊,参阅詹纳的论述,见《自然科学学报》,1824年,21页。麦克吉利夫雷,《英国鸟类志》,第1卷,570页。汤普孙,《博物学年刊杂志》,第8卷,1842年,494页。

⑴关于游隼,参阅汤普孙的《爱尔兰博物学,鸟类》,第1卷,1849年,39页。关于枭、麻雀和鹧鸪,参阅怀特的《塞尔伯温博物志》,第1卷,1825年,第1版,139页。关于红尾鸲,参阅劳登主编的《博物学杂志》,第7卷,1834年,245页。布雷姆(《动物生活》,第4卷,991页)也提到了鸟类在同一天交配三次的例子。

⑴参阅怀特关于在该季节的早期有小群雄鹧鸪存在的著述(《塞尔伯温博物志》,第1卷,1825年,140页),我还听到过有关这一事实的其他例子。参阅詹纳关于某些鸟类生殖器官延缓发育的著述,《自然科学学报》,1824年。关于三鸟同居,詹纳·韦尔先生为我提供了有关椋鸟和鹦鹉的事例,福克斯先生提供了有关鹧鸪的事例,谨此致谢。有关小嘴乌鸦,参阅《田野新闻》,1864年,415页。关于各种雄鸟在特定时期过后的歌唱,见詹尼斯牧师的《博物学观察》,1846年,87页。

⑵下述事例是由莫里斯(F.O.Morris)牧师根据尊敬的福雷斯特牧师(Rev.O.W.Forester)的权威材料提出的,(《泰晤士报》,1868年8月6日),他说:“猎场看守人今年在此发现了一个鹰巢,内有五只小鹰。他捕杀了其中4只,留下一只剪短了翅膀的小鹰作为媒鸟,用以诱杀老鹰。次日,有两只老鹰给小鹰喂食,都被打死了,看守人以为事情就会至此完结。但第二天他来到那里,发现又有两只慈悲的老鹰怀着收养和救助孤雏的心情到了那里。他又把它们打死了,然后离开鹰巢而去。后来他回去时又发现两只更加慈悲的老鹰来办理同样的慈善事。他用枪打死了其中一只,另一只也被打中,但未能找到。此后就再没有老鹰来干这种无效的事了”。

⑶下面一段是牛顿教授从亚当先生的《一个博物学家的游记》(Travels of a Naturalist,1870年,278页)中摘录的。他在谈到笼养的鳾(nut-hatches)时说道,日本五十雀通常的食物为浆果紫杉比较容易破裂的果实,有一次我用榛果代替了这种食物,这种鸟由于不能把榛果弄破,就把榛果一粒一粒地放到水盂里去,显然以为早晚能把它泡软。——这是有关这种鸟的智力的一个有趣证据。

⑷《萨瑟兰郡游记》(A Tour in Sutherlandshire),第1卷,1849年,185页。布勒(Buller)博士说(《新西兰的鸟类》,1872年,56页),一只大型长尾雄鹦鹉被打死了;于是雌鸟“表现焦急和郁郁不乐,拒绝进食,因过度悲伤而死”。

⑸《新南威尔士流浪记》(Wanderings in New South Wales),第2卷,1834年,62页。

⑴巴克斯顿议员(C.Buxton,M.R.)著,《鹦鹉的驯化》(Acclimatization of Parrots),见《博物学年刊杂志》,1868年11月,381页。

⑵《动物学者》,1847—1848年,1602页。

⑶休伊特关于野鸭的著述,见《园艺杂志》,1863年1月13日,39页。奥杜邦关于野火鸡的著述,见《鸟类志》,第1卷,14页。关于“模拟画眉”,参阅上述著作,第1卷,110页。

⑴参阅《彩鹳》,第2卷,1860年,344页。

⑵关于蜂鸟的有装饰的鸟巢,参见古尔德的《蜂鸟科导论》,1861年,19页。关于造亭鸟参阅古尔德的《澳大利亚鸟类手册》,第1卷,1865年,444—461页。拉姆齐,《彩鹳》,1867年,456页。

⑴《英国鸟类志》,第2卷,92页。

⑵《动物学者》,1853—1854年,3946页。

⑶沃特顿,《博物学论文集》(Essays on Nat.Hist.),第2辑,42,117页。在以下的叙述中,关于赤颈凫,参阅劳登主编的《博物学杂志》,第9卷,616页;劳埃德,《斯堪的纳维亚探险记》,第1卷,1854年,452页。狄克逊,《有装饰的家禽》(Ornamental and Domestic Poultry),137页;休伊特,《园艺杂志》,1863年1月13日,40页,贝希斯坦,《笼鸟志》(Stubenvgel),1840年,230页。詹纳·韦尔先生最近就鸭的两个物种向我提供了一个相似的事例。

⑴奥杜邦,《鸟类志》,第1卷,191,349页;第2卷,42,275页;第3卷,2页。

⑴《稀有和获奖的家禽》(Rare and Prize Poultry),1854年,27页。

⑵《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2卷,103页。

⑶包依塔和考尔比,《鸽类》,1824年,12页。吕卡(Lucas),《自然遗传的特点》(Traité de l'Héréd.Nat.),第2卷,1850年,296页,亲自观察到有关鸽类的几乎同样的事实。

⑷《鸽的培育》(Die Taubenzucht),1824年,26页。

⑸《鸟类志》,第1卷,13页。关于同样的效果,参阅布赖恩特(Bryant)博士的意见,见艾伦编著的《佛罗里达的哺乳类和鸟类》(Mammals and Birds of Florida),344页。

⑴《动物学会会报》,1835年,54页。斯克莱特先生认为黑翼孔雀是一个独特的物种,并命名为Pavo nigripennis;但在我看来这些证据不过表明它只是一个变种而已。

⑵鲁道菲,《人类学研究》(Beytrge zur Anthropologie),1812年,184页。

⑶《达尔文学说及其在道德和宗教上的位置》(Die Darwin'sche Theorie,und ihre stellung zu Moral und Religion),1869年,59页。

⑷这段叙述到利思·亚当斯(A.Leith Adams)先生所提供,参阅他的《田野和森林散记》(Field and Forest Rambles),1873年,76页,这同他自己的经验是一致的。

⑸关于孔雀,参阅赫伦爵士的著述,见《动物学会学报》,1835年,54页,以狄克逊牧师的《有装饰的家禽》,1848年,8页。关于火鸡,见奥杜邦的上述著作,4页;关于雷鸟,参阅劳埃德的《瑞典的猎鸟》,1867年,23页。

⑴休伊特先生的论述,在《特格梅尔的家禽之书》(1866年,165页)中引用。

⑵在劳埃德的《瑞典的猎鸟》(345页)中引用。

⑴按照布拉西乌斯(Blasius)博士的材料(《彩鹳》,第2卷,1860年,297页),在欧洲繁殖的有425个真实的物种,此外还有60个类型常常被看成为独特的物种。关于后者,布拉西乌斯认为只有10个类型确有疑问,而其余50个类型则应归入亲缘关系最近的物种;不过这表明了我们欧洲的某些鸟类必定有相当大的变异量。博物学家们对于一点还肯定不下来,即某些北美鸟类是否同其相应的欧洲物种有区别而列为不同的物种。还有许多北美类型不久以前被视为不同的物种,现在则认为不过是地方族而已。

⑵《佛罗里达东部的哺乳类和鸟类》,以及《堪萨斯鸟类考察》等。尽管气候对鸟类的色彩有影响,但仍难说明栖息于某些地方的几乎所有物种何以是暗色的或黑色的,例如赤道下的加拉帕戈斯群岛,巴塔戈尼亚(Patagonia)温暖的广阔平原,以及像埃及那样的地方(参阅哈茨霍恩先生的论述,见《美国博物学家》,1873年,747页)。这些地方是开阔的,为鸟类提供的庇荫处很少;但具有明亮色彩的物种的缺如是否能用保护原理加以解释,似乎尚属可疑。因为彭巴斯草原虽为绿草所覆盖,却是同等开阔的,而鸟类也面临着同等的危险,然而许多具有鲜艳和显著色彩的物种在彼此却是常见的。我有时猜想,上述地方的景色普通都是暗淡的,这是不是会影响那里的鸟类欣赏鲜明色彩。

⑶《物种起源》,第五版,1869年,104页。我一向见到构造上罕有的和极显著的偏差,值得称为畸形的,很少能够通过自然选择被保存下来,甚至高度有利的变异的保存在某种程度上也决定于机会。我还充分理解单纯的个体差异的重要性,这引导我如此强烈地主张人类无意识选择的重要性,其结果是各个品种的最有价值的个体得到保存,而不需要人类事先有任何改变这个品种性状的意图。但一直到我读了《北英评论》上所刊载的一篇有水平的文章以前(1867年3月,289页及以后各页),我没有看出单独个体所发生的变异,无论是轻微的或强烈显著的,被保存下来的机会是何等之多;这篇文章对我极为有用。

⑷《蜂鸟科导论》,102页。

⑴古尔德,《澳大利亚鸟类手册》,第2卷,32,68页。

*Tanagra来自南美图皮印第安语,意为颜色鲜明的鸟,这种鸟是中南美产的一个灰雀类。——译者注

⑵奥杜邦,《鸟类志》,第4卷,1838年,389页。

⑶杰尔登,《印度鸟类》,第1卷,108页;以及布莱思先生的论述,见《陆和水》,1868年,381页。

⑷格拉伯,《法鲁旅游日记》(Tagebuch Reise nach Fro),1830年,51—54页。麦克吉利夫雷,《英国鸟类志》,第3卷,745页。《彩鹳》,第5卷,1863年,469页。

⑸格拉伯,同上著作,54页。麦克吉利夫雷,同上著作,第5卷,327页。

⑹《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2卷,92页。

⑺关于这几点,再参阅《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1卷,253页;第2卷,73,75页。

⑴譬如说,关于管足鸟(Podica)和堇鸡(Gallicrex)的虹彩,参阅《彩鹳》,第2卷,1860年,206页;第5卷,1863年,426页。

⑵再参阅杰尔登的《印度鸟类》,第1卷,243—245页。

⑶《贝格尔号舰航海中的动物学》,1841年,6页。

*法国霍丹地方育成的品种。——译者注

*法国品种,黑色,具羽冠。——译者注

⑴贝希斯坦,《德国博物志》(Naturgeschichte Deutschlands),第4卷,1795年,31页,关于“僧侣鸽”的一个亚变种之论述。

⑴这幅木刻系由特里门先生根据一幅美丽的绘图为我制成的,谨此致谢;再参阅他对这种蝴蝶翅膀的色彩和形状变异的非常变异量的描述,见其所著《非洲和澳洲的蝶类》(Rhopalocera Africae Australis),186页。

⑴杰尔登,《印度鸟类》,第3卷,517页。

⑵《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1卷,254页。

⑴《田野新闻》,1870年5月28日。

⑵《科学问题通俗讲演集》(Popular lectures on Scientific Subjects),英译本,1873年,219,227,269,390页。

⑴《法则的支配》,1867年,247页。

⑵《博物学者在尼加拉瓜》,1874年,112页。

⑴《蜂鸟科导论》,1861年,110页。

⑴《物种起源》,第4版,1866年,241页。

⑵《威斯敏斯特评论》,1867年7月。《旅游杂志》(Journal of Travel),第1卷,1868年,73页。

⑴特米克(Temminck)说,雌铜色雉(phasianus soemmerringii)的尾羽只有六英寸长,参阅《彩色版画》(Planches coloriées),第5卷,1838年,487和488页;以上面列举的数据是斯克莱特先生为我测得的。关于普通雉,参阅麦克吉利夫雷的《英国鸟类志》,第1卷,118—121页。

⑵沙普伊(Chapius)博士,《比利时信鸽》,1865年,87页。

⑶《田野新闻》,1872年9月。

⑴贝希斯坦,《德国博物志》,1793年,第3卷,339页。

⑴然而,戴恩斯·巴林顿认为会鸣唱的雌鸟只有少数,可能是因为这种本事在其孵卵期间会招来危险(《自然科学学报》,1773年,164页)。他进一步说,用类似的观点可能说明雌鸟的羽饰何以劣于雄鸟的羽饰。

⑵拉姆齐先生,《动物学会会报》,1868年,50页。

⑴默里编,《旅游杂志》,第1卷,1868年,78页。

⑵同上书,281页。

⑴奥杜邦,《鸟类志》,第1卷,233页。

⑵杰尔登,《印度鸟类》,第2卷,108页。古尔德的《澳大利亚鸟类手册》,第1卷,463页。

⑶例如:燕尾蜂鸟(Eupetomena macroura)的雌者,其头部和尾部呈暗蓝色,腰部为红色;火炬蜂鸟(Lampornis porphyrurus)雌者的上表面为黑绿色,其眼和喉部两侧呈艳红色;Eulampis jugularis雌者的头顶和背部呈绿色,但腰部和尾部为深红色。关于具有高度显著色彩的雌蜂鸟,还可以举出许多其他例子。请参阅古尔德先生有关这一科的巨著。

⑷沙尔文先生在危地马拉注意到(《彩鹳》,1864年,375页),当太阳强烈照射时,蜂鸟类在很炎热天气里比在凉爽、阴天或下雨的时候更不愿意离开其鸟巢;它们的卵在炎热天气里好像更容易受到损害。

⑸关于色彩暗淡的鸟类营造荫蔽的鸟巢,我可以列举八个澳洲属的物种作为例子,在古尔德的《澳大利亚鸟类手册》,第1卷,340,362,365,383,387,389,391,414等页均有对它们的描述。

⑹霍恩先生,《动物学会会报》,1869年,243页。

*Superb Warblers系鸟名。——译者注

⑺有关后面这些物种的造巢及其色彩,参阅古尔德的《澳大利亚鸟类手册》,第1卷,504,527页。

⑴关于这个问题,我曾查阅过麦克吉利夫雷的《英国的鸟类》,虽然在某些场合中有关鸟巢荫蔽的程度,和雌者色彩的显著程度等问题还存在着一些疑问,可是把卵产于穴中或圆顶鸟巢内的下述鸟类,根据上述标准几乎不能认为它们是色彩显著者:麻雀,有两个物种;椋鸟(Sturnus)其雌者不及雄者鲜艳远甚;河鸟属(Cinclus),脊鸽(Motallica boarula(?));鸲属(Erithacus(?));灌木鹬属(Fruticola)有两个物种,石雕属(Saxicola);红尾鹟属(Ruticilla),有两个物种;莺属(Sylvia),有三个物种,山雀属(Parus),有三个物种,长尾鸟属(Mecistura),Anorthura,旋木雀属(Certhia),鳾属(Sitta),蚁鴷属(Yunx);鹟属(Muscicapa)有两个物种,燕属(Hirundo)有三个物种,以及雨燕(Cypselus)。下面12种鸟类之雌者按同一个标准衡量可视为色彩显著者,即,粉红椋鸟(Pastor),白鹡鸰(Motacilla alba),大山雀(Parus major)和青山雀(P.caeruleus),戴胜属(Upupa),啄木鸟属(Picus)四个物种,佛法僧属(Coracias),翠鸟属(Alcedo)和蜂虎属(Merops)。

⑵默里编,《旅游杂志》,第1卷,78页。

⑶参阅《鸟类志》中的许多论述,再参阅尤哥蒙·比托尼(Eugenio Bettoni)对意大利的鸟巢所作的一些奇妙考察,见《意大利科学协会会报》(Atti della Società Italiana),第6卷,1869年,487页。

⑴见其《咬鹃科(Trogonidae)专论》一书,第1版。

⑵即深蓝翠鸟(Cyanalcyon)。见古尔德的《澳大利亚鸟类手册》,第1卷,133,130,136页

⑴雌雄之间各个级进差异可以在澳洲鹦鹉中追查出来。见古尔德的《澳大利亚鸟类手册》,第2卷,14—102页。

⑵麦克吉利夫雷的《英国的鸟类》,第2卷,433页。杰尔登,《印度鸟类》,第2卷,282页。

⑶所有以下事例全引自马勒布的巨著《啄木鸟类专论》(Monographie des Picidées)1861年。

⑷奥杜邦的《鸟类志》,第2卷,75页;再参阅《彩鹳》,第1卷,268页。

⑸古尔德的《澳大利亚鸟类手册》,第2卷,109—149页。

⑴关于这种效果,参阅我的《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2卷,第十二章。

⑵《彩鹳》,第6卷,1864年,122页。

⑴雄鸟在追求雌鸟时,这些装饰都在颤动,并展翅以“卖弄其巨大优越性”:见利思·亚当斯的论述,《田野和森林散记》,1873年,153页。

⑵关于鳽属(Ardetta),见居维叶的《动物界》(159页脚注),布莱思译。关于游隼,参阅布莱思先生的著述,见查尔斯沃思编的《博物学杂志》,第1卷,1837年,304页。关于卷尾属,见《禾鹳》,1863年,44页。关于琵鹭,见《禾鹳》,第6卷,1864年,366页,关于太平鸟属(Bombycilla),见奥杜邦的《鸟类志》,第1卷,229页。关于长尾鹦哥属(Palaeornis),再参阅杰尔登的《印度鸟类》,第1卷,263页。关于野火鸡,见奥杜邦的《鸟类志》,第1卷,15页;但我听卡顿(J.Catoń)说,在伊利诺伊,雌野火鸡获得一簇硬毛者很少。关于岩栖鸣禽类(Petrocossyphus)的雌者,夏普先生在《动物学会会报》(1872年,496页)举出过类似事例。

⑶有关后面这些情况,布莱思先生曾就伯劳属(Lanius)、鹟属(Ruticilla)、朱顶雀属(Linaria)和鸭属(Anas)记载下许多例子,居维叶的《动物界》,英译本,158页。关于Pyranga aestiva,奥杜邦也记载过一个相似的事例(《鸟类志》,第5卷,519页)。

⑴古尔德,《英国鸟类志》。

⑴关于鸫、伯劳和啄木鸟,参阅布莱思的论述,查尔斯沃思主编的《博物学杂志》,第1卷,1837年,304页;以及他译的居维叶的《动物界》一书,159页脚注。我举出的交喙鸟属的例子系根据布莱思先生的材料。关于鸫,再参阅奥杜邦的《鸟类志》,第2卷,195页。关于金色杜鹃和印度鸽,参阅布莱思的论述,在杰尔登《印度鸟类》,第2卷,485页引用。关于瘤鸭(Sarkidiornis),参阅布莱思的论述,《彩鹳》,1867年,175页。

⑴请参阅例如古尔德对Cyanalcyon(蓝翠鸟的一种)的说明(《澳大利亚鸟类手册》,第1卷,133页),其幼年雄鸟虽与成年雌鸟相似,但色彩鲜艳较差。在鴗属的一些物种中,其雄鸟具有蓝色尾羽,而雌鸟的尾羽却呈褐色;夏普先生告诉我说,有一种鴗(D.gaudichaudi),其幼年雄鸟的尾羽最初呈褐色。古尔德先生曾描述过某些黑色美冠鹦鹉和大型长尾鹦鹉的雌雄二者及其幼鸟,它们也受同一规律所支配。还有杰尔登关于红色鹦哥(Palaeornis rosay)的论述(《印度鸟类》,第1卷,260页),它的幼鸟同雌鸟的相似胜于同雄鸟的相似。参阅奥杜邦关于雀形鸽(Columba passerina)雌雄二者及其幼鸟的论述(《鸟类志》,第2卷,475页)。

⑵关于这个材料,我感谢古尔德先生,他给我看过这些标本,再参阅他的《蜂鸟科导论》,1861年,120页。

⑴麦克吉利夫雷,《英国鸟类志》,第5卷,207—214页。

⑵参阅他的可钦佩的论文,见《孟加拉亚细亚协会杂志》,第19卷,1850年,223页;再参阅杰尔登的《印度鸟类》,第1卷,导言,第29页。关于翠鸟类,施勒格尔(Schlegel)教授告诉布莱思先生说,他根据对成年雄鸟的比较,就能区别若干不同的族。

*Kalij pheasant,为Kallege的一个变种,同银雉的亲缘关系相近。——译者注

⑶再参阅斯温赫先生的论述,《彩鹳》,1863年7月,131页,以前还有一篇论文,附载布赖茨先生的笔记摘要,见《彩鹳》,1861年1月,25页。

⑴华莱士,《马来群岛》,第2卷,1869年,394页。

⑵波伦(M.F.Pollen)曾描述过这些物种,见《彩鹳》,1866年,275页,附彩色插图。

⑶参阅《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1卷,251页。

⑴麦克吉利夫雷,《英国鸟类志》,第1卷,172—174页。

⑴关于这个问题,参阅《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23章。

⑴奥杜邦,《鸟类志》,第1卷,193页。麦克吉利夫雷,《英国鸟类志》,第3卷,85页。再参阅前此所举的有关印度啄木鸟的事例。

⑵《威斯敏特评论》,1867年7月。默里《游记》,1868年,83页。

⑶关于澳大利亚的物种,参阅古尔德的《澳大利亚鸟类手册》,第2卷,178,186,188页。在不列颠博物馆可以看到澳大利亚的漂鸟(Pedionomus tonquatus)标本也表现了相似的性差异。

⑴杰尔登,《印度鸟类》,第3卷,596页。斯温赫先生的论述,见《彩鹳》,1865年,542页;1866年,131,405页。

⑵杰尔登,《印度鸟类》,第3卷,677页。

⑶古尔德的《澳大利亚鸟类手册》,第2卷,275页。

⑷《印度的田野》(The Indian Field),1858年9月,3页。

⑸《彩鹳》,1866年,298页。

⑴关于这若干记述,参阅古尔德先生《大不列颠鸟类》,牛顿教授告诉我说,他根据自己和其他人的观察,长期一直相信上述物种的雄鸟全部地或者大部地担负起孵卵的义务,而且“在危险中它们对幼鸟的献身精神远比雌鸟大得多”。正如他告诉我的,斑尾塍鹬(Limosa lapponica)和少数一些涉禽类的雌鸟都比雄鸟大,而且具有更强烈对比的色彩。

⑵塞兰岛土人断言(华莱士,《马来群岛》,第2卷,150页),其雄鸟和雌鸟轮流孵卵;但巴特利特先生认为这大概是雌鸟来巢下卵之误。

⑶《学生》,1870年4月,124页。

⑷关于这种鸟在圈养条件下的习性,参阅贝内特先生的杰出文章,见《陆和水》,1868年5月,233页。

⑸斯克莱特先生关于鸵鸟孵卵问题的论述,见《动物学会学报》,1863年6月9日游鸵(Rhea darwinii)的情况也是如此;马斯特斯(Musters)船长说(《和巴塔哥尼亚的印第安人相处的日子》,1871年,128页),其雄鸟比雌鸟更大、更强壮而且动作更快,其色彩稍暗淡;但它担负孵卵和照看幼鸟的全部责任,正如游鸵属普通物种的雄鸟那样。

⑴关于食腐肉的鸢,见《贝格尔舰航海中的动物学:鸟类》,1841年,16页。关于旋木鸟和欧夜鹰(Eurostopodus),见古尔德的《澳大利亚鸟类手册》,第1卷,602,97页。新西兰的麻鸭(Tadorna variegata)提供了一个完全相似的情况;其雌鸟的头部呈纯白色,而背部则比雄鸟的颜色更红,雄鸟的头部为一种鲜艳的暗青铜色,其背部覆以美丽的细纹鼠色羽衣,因此这两方面加起来它就会被认为是两性中更漂亮者。它比雌鸟大,更好斗,而且不孵卵,因而从所有这些方面看,这个物种应归入我们第一类;但斯克莱特先生(《动物学会学报》,1866年,150页)非常惊奇地看到幼年雌雄二者在孵出后三个月左右的时候,它们暗色的头部和颈部同成年雄鸟相似,而不同成年雌鸟相似;因此在这种场合中似乎是雌鸟发生了改变,而雄鸟和幼鸟则保持其羽衣的以往状态。

⑵杰尔登,《印度鸟类》,第3卷,598页。

⑴杰尔登,《印度鸟类》,第1卷,222,228页。古尔德,《澳大利亚鸟类手册》,第1卷,124,130页。

⑵古尔德,同上著作,第2卷,37,46,56页。

⑶奥杜邦,《鸟类志》,第2卷,55页。

⑴《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2卷,79页。

⑵查里沃思主编的《博物学杂志》,第1卷,1837年,305,306页。

⑶《科普协会简报》(Bulletin de La Soc.Vaudoise des Sc.Nat.),第10卷,1869年,132页,波兰天鹅,即雅列尔命名的变天鹅(Cygnus immutabilis),其幼鸟永呈白色;但是,正如斯克莱特先生告诉我的,据认为,这个物种不过是普通天鹅(Cygnus olor)的一个变种而已。

⑷我感谢布莱思先生提供有关这个属的材料。巴勒斯坦麻雀乃是一个石雀(Petronia)的亚属。

⑸例如,夏鷽(Tanagra aestiva)和蓝燕雀(Fringilla cyanea)的雄鸟的漂亮羽衣完全长好,需时3年,而燕雀(Fringilla crris)的雄鸟需时4年(见奥杜邦的《鸟类志》,第1卷,233,280,378页),斑凫(Harlequin duck)需时三年(同上著作,第3卷,614页)。我听詹纳·韦尔先生说,雄金雉在孵出三个月左右就可同雌金雉区别开来,但其华丽的完善羽衣要到来年九月底才会出现。

⑹这样,坦塔罗斯彩鹳(Ibis tantalus)和美洲鹤(Grus americanus)需时四年,红鹳(Flamingo)需时数年,而游鹭(Andea ludovicana)需时两年,才获得其完善的羽衣。参阅奥杜邦的上述著作,第1卷,221页;第3卷,133,139,211页。

⑴布莱思先生的论述,见查理沃思主编的《博物学杂志》,第1卷,1837年,300页。有关金雉的材料是巴特利特先生告诉我的。

⑵我曾注意到奥托邦的《鸟类志》中的下述事例。美国的红尾鹟(Muscapica ruticilla,第1卷,203页),坦塔罗斯彩鹳需时四年才达到完全成熟,但有时在孵出后第二年就繁育(第3卷,133页)。美洲鹤需要同样长的时间,但在获得其完善羽衣前就繁育(第3卷,211页)。青鹭(Ardea caerulea)的成鸟呈蓝色,幼鸟则呈白色;可以看到白色的、杂色的以及成熟的蓝色鸟全都在一块繁育(第4卷,58页):但布莱思先生告诉我说,某些苍鹭显然是二态的,因为可以看到同龄的白色和有色的个体。斑凫(Anas histrionica Linn.)需时三年才能获得其完善羽衣,虽然许多凫类在孵出后第二年就繁育(第3卷,614页)。白头隼(Falco leucocephalus,第3卷,210页)据知同样在未成熟时就繁育。黄鹂属的一些物种(根据布莱思先生和斯温赫先生的材料,见《彩鹤》,1863年7月,68页)同样在获得其完善羽衣前就繁育。

⑶见上注。

⑷属于完全不同纲的其他动物,无论是惯常地还是偶然地都能在完全获得其成年性状之前就可以繁育。鲑鱼的幼年雄者就是如此。有几种两栖动物,据知尚保持其幼体构造时就进行繁育。弗里茨·米勒指出(《支持达尔文的事实和论证》,英译本,1869年,79页)有几种异脚类甲壳动物的雄者在幼小时即达到性成熟了;我推论这是成熟前就进行繁育的一个例子,因为那时它们还没有获得其完全发育的抱握器。所有这类事实都是非常有趣的好像凭一种手段就可使物种实现性状的巨大改变。

⑴杰尔登,《印度鸟类》,第3卷,507页,关于孔雀。马歇尔博士认为极乐鸟的较老和较鲜艳的雄鸟比较年幼的雄鸟有更大优越性;见《荷兰文献》,第6卷,1871年。——关于鹭属,见奥杜邦的上述著作,第3卷,139页。

⑵关于图例见麦克吉利夫雷的《英国鸟类志》一书,关于鹬属见第229,271页;关于流苏鹬,见第172页;关于剑鸻(Charadrius hiaticula),见118页;关于雨鸻(Charadrius pluvialis),见第94页。

⑶有关北美洲金翅雀、暗色燕雀见奥杜邦的《鸟类志》第1卷,172页。关于莫鲁里鸟,见古尔德的《澳大利亚鸟类手册》,第1卷,318页。

⑷我感谢布莱思先生提供的有关印度白鹭的材料;再参阅杰尔登的《印度鸟类》,第3卷,749页。关于懒钳嘴鸭,见布莱思的论述,《彩鹳》,1867年,173页。

⑸关于海雀,见麦克吉利夫雷的《英国鸟类志》,第5卷,347页。关于白冠燕雀见奥杜邦的上述著作,第2卷,89页。我以后还会提到某些苍鹭和白鹭的幼鸟呈白色的问题。

⑹参阅《英国鸟类志》,第1卷,1839年,159页。

⑴奥杜邦,《鸟类志》,第1卷,113页。

⑵赖特(C.A.Wright)先生的著述,见《彩鹳》,第6卷,1864年,65页。杰尔登,《印度鸟类》,第1卷,515页。再参阅布莱思关于乌鸫的论述,见查理沃思主编的《博物学杂志》,第6卷,1837年,113页。

⑶尚有数例补充如下:红鷽(Tanagra rubra)的年幼雄鸟同年幼雌鸟有区别(奥杜邦,《鸟类志》,第4卷,392页),一种印度的蓝鳾(Dendrophila frontalis),其雏鸟也同样地雌雄有别(杰尔登,《印度鸟类》,第1卷,389页)。布莱思先生也告诉我说,黑喉石雕(Saxicola rubicola)在很早的年龄其雌雄二者就可彼此区别。沙尔文先生举出(《动物学会会报》,1870年,206页)一个例子表明一种蜂鸟同下面所说的Eustephanus相似。

⑴见《威斯敏特评论》,1867年7月,第5页。

⑵《彩鹳》,1859年,第1卷,429页,及以下诸页。然而,罗尔夫斯(Rohlfs)博士在一封信中对我说,根据他在撒哈拉沙漠的经验,这个说法未免过火。

⑴关于巨嘴鸟的巨嘴迄今尚无满意的解释,至于其鲜艳的色彩,有关解释还要少。贝茨先生说(《亚马孙河流域的博物学家》,第2卷,1863年,341页),它们是用嘴来啄取树枝末端的果实;同样地,像其他作者说过的,它们还用巨嘴去攫取其他鸟类巢里的卵和幼鸟。但是,正如贝茨先生所承认的,这种鸟嘴“对于用它所要达到的目的来说简直不能认为是形状很完善的工具”。如果说这种鸟嘴仅仅用做把握器官,则其宽度、深度、以及长度所示明的那样巨大体积乃是不可理解的。贝尔特先生相信这等鸟喙的基本用途在于抵御敌害,特别是在树洞里孵卵的雌鸟尤其需用它(《博物学者在尼加拉瓜》,197页)。

⑵即龙首鵎鵼(Ramphastos Carinatus),见古尔德的《鵎鵼科专论》(Monograph Ramphastidae)。

⑴关于鸥属、潜鸟以及燕鸥,见麦克吉利夫雷的《英国鸟类志》,第5卷,515,584,626页。关于雪雁,见奥杜邦的《鸟类志》,第4卷,562页。关于懒钳嘴鸭,见布莱思先生的论述,《彩鹳》,1867年,173页。

⑵关于兀鹫,可以注意到它们在高空翱翔,既远又广,就像海洋上的水鸟那样,它们有三或四个物种几乎是完全白色或大部白色,许多其他物种则呈黑色。因此这里再一次表明了显著的色彩在生殖季节也许能帮助雌雄二者互相找到对方。

⑶参阅杰尔登关于长尾鹦鹉属的论述,见《印度鸟类》,第1卷,258—260页。

⑴美国的青色鹭和红色鹭的幼鸟也是白色的,成鸟的颜色犹如各自特有的名称。奥杜邦(《鸟类志》第3卷,416页;第4卷,58页)在想到羽衣的这种显著变化将大大使“分类学家们为难”时,似乎颇为高兴。

⑴我非常感激斯克莱特先生为我审阅了有关鸟类的第四章以及后面有关哺乳动物的两章。这样在一些物种的名称上,以及在叙述任何一件为这位著名博物学家所清楚了解的事实上,我得以避免发生谬误。不过关于我从不同作者引用来的叙述的精确性如何,他当然完全没有责任。

⑴参阅沃特顿关于两只野兔相斗的记载,《动物学者》(Zoologist),第1卷,1843年,211页。关于鼹鼠,贝尔,《英国兽类志》,第1版,100页。关于松鼠,奥杜邦和贝克曼,《北美的胎生四足兽》(Viviparous Quadrupeds of N.America),1846年,269页。关于河狸,格林先生,《林奈动物学会会刊》(Journal of Lin.Soc.Zoolog.),第10卷,1869年,362页。

⑵关于海豹的战斗,艾博特(C.Abbott),《动物学会会报》(Proc.Zool.Soc.),1868年,191页;布朗先生,同上“会报”,1868年,436页;劳埃德,《瑞典的猎鸟》,1867年,412页;还可参阅彭南特(Pennant)的文章。关于抹香鲸,J.H.汤普孙,《动物学会会报》,1867年,246页。

⑶参阅斯克罗普(《鹿的狩猎技术》,Art of Deer-stalking,17页)关于两只马鹿(Cervus elaphus)的角纠结在一起的记载。理查森,《美国边境地区动物志》,1829年,252页,他说,马鹿、驼鹿以及驯鹿的角都会这样地纠结在一起。史密斯在好望角发现过两只角马(gnus)的骨骼,它们的角也是如此。

⑴拉蒙特(Lamont)先生说(《海象的交配季节》(Seasons with the Sea-Horses,1861年,143页),雄海象的良好獠牙重达4磅,比雌海象的獠牙为长,后者重约3磅。据描述雄海象相斗凶猛异常。关于雌海象偶尔缺少獠牙,参阅布朗的文章,《动物学会会报》,1868年,429页。

⑵欧文,《脊椎动物解剖学》,第3卷,283页。

⑶布朗先生,《动物学会会报》,1869年,553页。关于这个獠牙的同源性质,参阅特纳教授的论著,《解剖学及生理学杂志》,1872年,76页。关于雄者两只獠牙都发达的情况,参阅克拉克的论著,《动物学会会报》,1871年,42页。

⑷关于抹香鲸和鸭嘴兽,欧文,同前杂志,第3卷,638,641页。祖特文(Zouteveen)在该书的荷兰文译本(第2卷,292页)中,曾引用哈廷的说法。

⑴关于驯鹿角的构造及其脱落,霍夫勃格(Hoffberg),《(Amoenitates Acad)》,第4卷,1788年,149页。关于美国的变种或物种,理查森,《美国边境地区动物志》,241页;再参阅罗斯·金(Ross King)少校的《加拿大的狩猎爱好者》(Sportsman in Canada),1866年,80页。

⑵小圣·伊莱尔,《动物学通论》(Essais de Zoolog.Générale),1841年,513页。除去角之外,其他雄性性状有时也可照样地传给雌者;例如,邦纳(Boner)先生在谈到雌性小羚羊时说道(《巴伐利亚山区中小羚羊的狩猎》,Chamois Hunting in the Mountains of Bavaria,1860年,第2版,363页),老龄雌性小羚羊“不仅其头部同雄者的极相似,而且沉其背部有一行长毛,通常这只在雄者身上才有”。

⑶关于羌鹿,格雷博士,《大英博物馆哺乳动物目录》(Catalogue of Mammalia in the British Museum),第三部分,220页。关于美洲赤鹿,卡顿,《渥太华自然科学研究院院报》,1868年5月,9页。

⑷此项材料蒙坎菲尔德(Canfield)博士提供,这篇论文见《动物学会会报》,1866年,105页。

⑴例如,雌南非羚羊(Ant.euchore)的角同一个不同物种南美羚羊(Ant.dorcas.var.Corine)的角相似,参阅德马雷(Desmarest)的《哺乳动物学》(Mammalogie),455页。

⑵格雷,《大英博物馆哺乳动物目录》,第三部分,1852年,160页。

⑶理查森,《美国边境地区动物志》,278页。

*产于爪哇及东印度群岛的野牛,行动迅速,常为小群,马来人有饲养这种牛的。——译者注

⑷《陆和水》,1867年,346页。

⑸安德鲁·史密斯,《南非洲动物学》(Zoology of S.Africa),图版第十九。欧文,《脊椎动物解剖学》,第3卷,624页。

⑴这是赛德利茨(Seidlitz)的结论,《达尔文学说》(Die Darwinsche Theorie),1871年,47页。

⑵我非常感激维克托·卡勒斯教授,他为我在萨克森做过有关这一问题的调查。冯·纳修西亚斯(H.von Nathusius)说,如对绵羊在其幼年时进行阉割,它们的角或者完全消失,或者仅留一点残迹(《牲畜饲养》Viehzucht,1872年,64页);但我不知道他所谈的是美利奴羊,还是普通品种。

⑶我曾举出各种试验以及其他证据,证明情况确系如此,见我的著作《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1868年,39—47页。

⑷埃默森·坦南特(J.Emerson Tennent)爵士,《锡兰》(Ceylon),第2卷,1859年,274页。关于马六甲,见《印度群岛杂志》(Journal of Indian Archipelago),第4卷,357页。

⑴《加尔各答博物学杂志》(Calcutta Journal of Nar.Hist.),第2卷,1843年,526页。

⑵布莱思先生,《陆和水》,1867年3月,134页,系根据赫顿上尉以及其他人士的材料。关于彭布罗克希尔郡山羊,参阅《田野新闻》,1869年,150页。

⑶贝利,《关于兽角的使用》(Surl'usage des Cornes),见《自然科学年刊》,第2卷,1824年,369页。

⑴关于马鹿的角,欧文,《英国化石哺乳类动物》(Brifish Fossil Mammals),1949年,478页;关于驯鹿的角,理查森,《美国边境地区动物志》,1829年,24页。关于莫里茨堡的材料,系维克托·卡勒斯教授提供,特此致谢。

⑵卡顿说,“当在鹿群中的优势问题一旦解决并为全群所接受之后”,美洲鹿就用其前足相斗。贝利,《兽角的使用》,见《自然科学年刊》,第2卷,1824年,371页。

⑴参阅上述卡顿的论文附录,其中有非常有趣的记载。

⑵《美国博物学者》,1869年12月,552页。

⑴musk-deer,一名香獐,形似鹿而小。雌雄皆无角,雄之上颚甚发达,有细长犬齿突出口外,长约3寸。——译者注

⑵帕拉斯,《动物学专论》(Spicilegia Zoologica),第13分册,1779年,18页。

⑶拉蒙特,《海象的交配季节》,1861年,141页。

⑷关于短獠牙的莫克那(Mooknah)变种攻击其他象的方法,再参阅科斯(Corse)的文章,见《自然科学学报》,1799年,212页。

⑸体重约30磅,毛角呈赤黄褐色,角小而不分枝,上颚犬齿发达,叫声如狐。——译者注

⑹欧文,《脊椎动物解剖学》,第3卷,349页。

⑺吕佩尔(Rüppell)论鹿和羚羊的犬齿,见《动物学会会报》,1836年1月12日,3页,其中并有马丁先生关于雌美洲鹿的附注。再参阅法克纳的关于一只成年雌鹿的犬齿的报道,见《古生物学的专题研究及记录》(Palaeont、Memoirs and Notes),第1卷,1868年,576页。老龄雄麝的犬齿有时长达三英寸(《动物学专论》,第13分册,1779年,18页),而老龄雌麝的犬齿仅系残迹,高出牙床半英寸。

⑴埃默森·坦南特,《锡兰》,第2卷,1859年,275页;欧文,《英国化石哺乳类动物》,1846年,245页。

⑵理查森,《美国边境地区动物志》,关于驼鹿,236,237页;关于驼鹿角的扩张,《陆和水》,1869年,143页。再参阅欧文的《英国化石哺乳类动物》,关于爱尔兰驼鹿,447,455页。

⑶《森林动物》(Forest Creatures),博纳,1861年,60页。

⑷或称海熊、腽肭兽。——译者注

⑸参阅艾伦先生的很有趣的论文,见《剑桥大学有袋类比较动物学学报》(Bull.Mus.Comp.Zoolog.of Cambridge),美国版,第2卷,第1号,82页。其重量系由谨慎的观察家勃兰特上尉所确定。吉尔博士,《美国博物学者》,1871年1月;关于雌雄鲸的相对大小,《美国博物学者》,1873年1月。

⑹《动物的身体机构》(Animal Economy),45页。

⑴blood-hound,善嗅血腥,可训练其追蹑负伤的猎物,或在战场寻觅伤兵,或破获凶杀案件。——译者注

⑵再参阅理查森的《关于犬的手册》(Manual on the Dog),50页。麦克尼尔先生曾就苏格兰猎鹿狗提出过非常有价值的报告,他首先提醒人们注意到这种狗雌雄二者大小不相等,见斯克罗普的《鹿的狩猎技术》。卡波勒斯有意发表有关这一著名品种的全部材料及其历史,我翘首以待。

⑴布雷姆,《动物生活》,第2卷,729—732页。

⑵参阅华莱士先生关于这种动物的有趣报道,见《马来群岛》,第1卷,1869年,435页。

⑴《意大利自然科学协会会刊》(Atti della Soc.Italiana di Sc.Nat.),第15卷,第4分册,1873年。

⑵《时代》(The Times),1857年11月10 日。关于加拿大山猫,参阅奥杜邦和贝克曼的《北美四足兽》(Quadrupeds of North America),1846年,139页。

⑴鬃海狗亦有译作“海狮”,为海驴(Otaria stelleri Less.,又名steller’s sea lion)的一种,常群集于福克兰岛。斑海豹(seal,phoca vitulina L.),多产于北太平洋。二者均属鳍脚类。

⑵默里博士,关于海狗,《动物学会会报》,1869年,109页。艾伦先生在上述论文中(75页)曾提到,雄者的颈毛固然长于雌者的颈毛,但是否值得叫做鬃,尚可杯疑。

⑶博纳先生曾对德国赤鹿做过最好的描述(《森林动物》,1861年,81页),他说,“当雄鹿保卫其权利,反击一只入侵者的时候,另一只入侵者趁机侵入其妻妾禁区,一一驱走为其战利品。完全一样的情况也发生于海豹,参阅艾伦先生的论文,同前杂志,100页。

⑴艾伦先生,《剑桥大学有袋类比较动物学学报》,美国版,第2卷,第1号,99页。

⑵梅休著,《狗:它们的管理》(Dogs:their Management),第2版,1864年,187—192页。

⑶艾力克斯·沃克(Alex Walker),《论血族通婚姻》(On Intermarriage),1838年,276页,244页。

⑷形小,常用于助猎,以捕获鼬、獾、兔或水獭。——译者注

⑴《自然遗传专论》(Traitéde I'Héréd.Nat.),第2卷,1850年,296页。

⑵《动物研究院院报》(Amoenitates Acad.),第4卷,1788年,160页。

⑴欧文,《脊椎动物解剖学》,第3卷,585页。

⑵同上书,595页。

⑶关于驼鹿和野生驯鹿的习性,参阅罗斯·金(Ross King)的著作,见《加拿大的猎人》,1866年,53,131页。

⑴欧文,《脊椎动物解剖学》,第3卷,600页。

⑵格林先生,《林奈学会会刊》,第10卷,动物学部分,1869年,362页。

⑶马丁,《哺乳动物志大纲》(General Introduction to the Nat.Hist.of Mamm.Animals),1841年,431页。

⑷《巴拉圭哺乳动物志》,1830年,15,31页。

⑴关于象海豹,参阅莱生的文章,见《博物分类学辞典》,第13卷,418页。关于冠海豹,参阅德凯(Dekay)的文章,见《纽约博物学会年报》(Annals of Lyceum of Nat.Hist.New York),第1卷,1824年,94页。彭南特也曾从海豹猎人那里搜集过有关这种动物的材料。最充分的材料是由布朗先生提出的,见《动物学会会报》,1868年,435页。

⑵关于河狸,参阅摩尔根先生的很有趣的著作《美国河狸》(AmericanBeaver),1868年,300页。帕拉斯很好地讨论了哺乳动物散发气味的腺体,见《动物学专论》,第8卷,1779年,23页。欧文也曾记载过这种腺体,其中包括象和鼩鼱的腺体,见《脊椎动物解剖学》,第3卷,634,763页。关于蝙蝠,参阅多布森先生的文章,见《动物学会会报》,1873年,241页。

⑶伦格尔,《巴拉圭哺乳动物志》,1830年,355页。这位观察家还举出一些有关这种气味的奇妙特性。

⑷欧文,《脊椎动物解剖学》,第3卷,632页。再参阅默里博士对这等腺体的观察材料,见《动物学会会报》,1870年,340页。德马雷关于红斑羚羊(Antilope subgutturosa),见《哺乳动物学》(Mammalogie),1820年,455页。

⑴帕拉斯,《动物学专论》,第13卷,1799年,24页。德穆兰(Desmoulins),《博物分类学辞典》,第3卷,586页。

⑵格雷博士,《诺斯雷动物园采访记》(Gleanings frorn the Menagerie at KnowSley),28页。

⑶卡顿论北美马鹿,《渥太华自然科学院院报》(Transact.Ottawa Acad.Nat.Sciences),1868年,36,40页;布莱思,关于喜马拉雅野山羊,《陆和水》,1867年,37页。

⑷欧文编,《亨特的论文及其观察材料》(Hunter'sEssays and Observations),第1卷,1861年,236页。

⑸参阅格雷博士的《大英博物馆哺乳动物目录》,第三部分,1852年,144页。

⑴伦格尔,《哺乳动物志》,14页;德马雷,《哺乳动物学》,86页。

⑵参阅我的《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1卷中所载的这几种动物;还有第2卷,73页;以及第二十章中所载的有关半开化人实行选择的情况。关于伯布拉山羊,参阅格雷的《目录》,157页。

⑴关于岩大袋鼠(Osphranter rufus),古尔德,《澳大利亚哺乳动物》(Mammals of Australia),1863年,第2卷。关于负鼠,德马雷,《哺乳动物学》,256页。

⑵为圭亚那的一处地方。——译者注

⑶《博物学年刊杂志》,1867年11月,325页。关于巢鼠,德马雷,《哺乳动物学》,304页。

⑷艾伦,《剑桥大学有袋类比较动物学学报》,美国版,1869年,207页。多布森博士关于翼手目性征的文章,见《动物学会会报》,1873年,241页。格雷博士关于树懒的文章,同上杂志,1871年,436页。

⑸德马雷,《哺乳动物学》,1820年,220页。关于线斑猫(Felis mitis),伦格尔,同前书,194页。

⑴默里博士关于海狗的文章,见《动物学会会报》,1869年,108页。布朗先生关于格陵兰海豹的文章,同上杂志,1868年,417页。关于海豹的颜色,再参阅德斯玛列司特的文章,同上杂志,243,249页。

⑵卡顿,《渥太华自然科学院院报》,1868年,4页。

⑶格雷博士,《大英博物馆哺乳动物目录》,第三部分,1852年,134—142页;再参阅格雷博士的《诺斯雷动物园访问记》,该书载有一张漂亮的德比大角斑羚的图:参阅该书有关羚属的章节。关于好望角大角斑羚(Orea canna),参阅安德鲁·史密斯的《南非动物学》,41,42页。在伦敦动物园中也有许多这等羚羊。

⑷关于黑印度羚(Ant.niger),参阅《动物学会会报》,1850年,133页。有一个亲缘近似的物种,在体色方面有同等的性差异,参阅贝克爵士的《阿伯特·尼安萨》(Albert Nyanza),第2卷,1866年,627页。关于水草地印度羚,格雷,《大英博物馆哺乳动物目录》,100页。德马雷,《哺乳动物学》,468页,关于卡玛印度羚。安德鲁·史密斯,《南非动物学》,关于角马。

⑴《渥太华自然科学院院报》,1868年5月21日,3,5页。

⑵S.米勒,关于爪哇牛,《马来群岛动物志》(Zoog.Indischen Archipel.),1839—1844年,35彩图;再参阅拉弗尔斯(Raffles)的文章,布赖茨先生引用,见《陆和水》,1867年,476页。关于山羊,格雷博士,《大英博物馆目录》,146页;德马雷,《哺乳动物学》,482页。关于南美沼地鹿,伦格尔,同前书,345页。

⑶斯克莱特,《动物学会会报》,1866年,1页。M.M.波伦和范达姆(van Dam)也充分肯定了同一事实。再参阅格雷博士的文章,《博物学年刊杂志》,1871年5月,340页。

⑷关于吼猴,伦格尔,同前书,14页;布雷姆,《动物生活图解》,第1卷,96,107页。关于悬猴,德马雷,《哺乳动物学》,75页。关于长臂猿,布莱思,《陆和水》,1867年,135页。关于瘦猴(Semnopithecus),S.米勒,《马来群岛动物志》,10彩图。

⑴热尔韦(Gervais),《哺乳动物志》,1854年,103页,载有雄西非山魈的头骨图。再参阅德马雷的《哺乳动物学》,70页。小圣伊莱尔和居维叶,《哺乳动物志》,第1卷,1824年。

⑵即Phalangista vulpina,属食果有袋类,形似松鼠,体长约一尺半,尾长一尺许,每产一二仔,幼仔渐长,离去育儿囊,尚负于母背上,产于澳大利亚。——译者注

⑶即Phascolomys wombat,属啮齿有袋类。体肥大,长二三尺,四肢粗短而强壮,皆有五趾。后肢除第二趾皆有长曲之爪,以爪掘穴而居。食木根及草等,故其齿列颇似啮齿类。——译者注

⑴《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2卷,1868年,102,103页。

⑵欧文编,《亨特的论文及其观察材料》,第1卷,1861年,194页。

⑶贝克爵士,《阿比尼西亚的尼罗河支流》,1867年。

⑴关于麝鼠,奥杜邦和贝奇曼,《北美的四足兽》(The Quadrupeds of N.America),1846年,109页。

⑵《关于四足兽的新种》,1778年,7页。我所谓的狍(roe)就是帕拉斯命名的Capreolus sibiricus subecaudatus。

⑶产于西藏、青海以及蒙古等处,或谓即驴之原种,体高达四尺,毛色概灰带赤、或栗色,背部中脊有黑纹一条,体下白色。幼驴毛色黄中带赤,与栖处之砂质色相合。——译者注

⑴《博物学者在尼加拉瓜》,249页。

⑴参阅史密斯《南非动物学》及格雷博士的《诺斯雷动物园访问记》二书中的精美图版。

⑵《威斯敏特评论》,1867年7月1日,5页。

⑶《南非游记》,第2卷,1824年,315页。

⑴格雷博士,《诺斯雷动物园访问记》,64页。布赖茨在谈到锡兰豚鹿(hog-deer)时说道,在换角季节它的白色斑点比普通猪鹿的白色斑点更为鲜明。

⑵福尔克纳(Falconer)和考特雷(Cautley),《地质学会会报》(Proc.Geolog.Soc.),1843年;以及法克纳的《古生物学论文集》(Pal.Memoirs),第1卷,196页。

⑴《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1卷,1868年,61—64页。

⑵《动物学会会报》,1862年,164页。再参阅哈特曼(Hartmann)的文章,见《农业年鉴》(Ann.d.Landw.),第43册,222页。

⑴我在伦敦动物园曾见过这种情况,在小圣伊莱尔和居维叶的《哺乳动物志》的彩色图版中也可看到许多这种情形。

⑵贝茨,《亚马孙河流域的博物学家》,第2卷,1863年,310页。

⑴我在动物学会的动物园中曾见到大部分上述猴类。关于眉线瘦猴的描述系引自马丁的《哺乳动物志》,1841年,460页;再参阅475,5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