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没有一点儿声音!

我烦恼得要命,感到我的诗

在胸中萌生,却不能更富创造性地

把痛苦放入胸中,就像我曾安置心。

轻盈的歌从嘴唇一直飞到天上,

后面留下了一道响亮的印痕,

返老还童、比歌更轻的灵魂,

探索着它今日哭泣的古老天堂。

音符就像是诗脚下的一双翅膀;

如同风的翅膀使露水颤栗,

它让诗抖动得更为清脆响亮。

美女啊,一个词,哪怕最温柔的一个词,

也会把你吓坏。你从不说它,却敢唱,

也许,你能俯允听听谱了曲的词。

胡小跃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