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松[1]!

赫尔松!

你不仅仅是异想天开,大海!

赫尔松!赫尔松!

我们化作灰的祖先

就在下面!

厨房的灯亮了……

俄国来的发动机海鸟也在下面——

当岩石掀起白沫

我知道来自夏威夷

撞击着、攀爬到双腿般的崖壁

直抵这百万年的淤泥之处

哗——唰——嘶——

持续不停泛亮

十亿年撞击着

岩石

咯隆隆

海鸟

天堂鸟

像妻子和大山一样悲伤

像母亲和雾一样可爱

哦!哦!哦!

大海!哦!

你那小海神今夜

在哪里?

那些文雅之树的不雅之页

与你撞击一切的怒吼

无关

骗人的海,啊,

为岩石而生

颤抖的海鸟挖掘出

空洞的脚步海草

鲁莽大胆地

移动冲撞?啊,又来了?

这里的酒是盐?

潮汐起伏的厨房?

俄罗斯的发动机

在你温柔的话语里——

海里的鱼

说的是布列塔尼话——

我的名字是勒布利斯·

德·凯鲁亚克——

说呀,鱼,洛蒂,

说呀——

说海洋用沙子

撞击亿万年的岩石——

砰啪,扑啦啦密谋——

海岸——鞋——

神啊——匆匆

海岬看起来好像

长鼻子的牧羊狗在睡觉

它的鼻子上闪着

光泽,海洋

遵从它精神的

归宿,有节奏地

撞击,它能够也将会

侵入,你在沙滩的思想

节奏——

——该死的大肩膀

长在那个狗娘养的身上

说,哦,说,海,说,

海对我说,对我

说,你点亮你的银光

那里洞穴在阿拉斯加敞开

灰色——嘘——风吹进

雨中峡谷的风

起伏的皮疹里的风

移动又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