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50年——第一版出版于1943年。

[2]这里的“缺陷”的原文是“manque”,与前文“失败的”的原文“manqué”是同根词,它们的动词形式是“manquer”(缺少)。——译注

[3]中括号里的注释是指原书此处所列参考文献序号(第一组数字),以及卷期、页码或者所提到的著作中的文章序号(斜体数字)。

[4]关于孔德与罗宾的关系,参见Genty[42],以及Klein[64]。

[5]这段文字引自此处。

[6]后来,我在自己的选择中确认了一个文献上的新发现。我打算讨论的病理学理论,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达伦姆贝格1864年的《论辩日记》(Journal des débats)中。他得到了布鲁塞、孔德、利特雷、夏尔·罗宾和克劳德·贝尔纳的庇护[29]。

[7]见1817-1824年间孔德在生物学和医学问题方面的演讲,其中说:“应该准备变成一个生物学的哲学家,而不是生物学家。”见H. Gouhier[47,237]。

[8]对布鲁塞思想的出色总结,可以参考[14;29;13 bis,III;83I]。

[9]这里的强调是我加的。

[10]这里的强调是我加的。

[11]参见我最近的研究《约翰·布朗:机体的可刺激性理论及其历史重要性》(«John Brown: La théorie de l'incitabilité de l'organisme et son importance historique»),收入《第18届世界科学史大会文集》(Actes du XIIIe Congrès international d'Histoire des Sciences),Moscou,1971.

[12]克劳德·贝尔纳把他未出版的论文交给了阿松瓦尔(Arsonval)。参见克劳德·贝尔纳的《思想杂记》(Pensées,notes détachées),以及阿松瓦尔的序言(J.-B. Baillière,1937)。这些论文由Dr. Delhoume整理,但仅仅出版了某些片段。*今天我们所使用的《克劳德·贝尔纳手稿目录》(Catalogue des Manuscrits de Cl. Bernard),是由Dr.M.-D. Grmek精心编制的(Paris,Masson,1967)。

[13]巴斯德(Pasteur)在《克劳德·贝尔纳的工作、教育与方法》(«Cl. Bernard,ses travaux,son enseignement,sa méthode»)这篇文章中的说法。

[14]参见Pierre Mauriac的《克劳德·贝尔纳》(Claude Bernard)一书[81],以及Pierre Lamy的《克劳德·贝尔纳与唯物主义》(Claude Bernard et le matérialisme)一书[68]。

[15]这是事实,比如H. Roger在《医学导论》(Introduction à la médecine)中。同样,还有Claude和Camus在《普通病理学》(Pathologie générale)中。

[16]生理学讲稿《内环境的稳定》(La constance du milieu intérieur),Faculté de Médecine de Toulouse,1938-1939.

[17]《药物学教程》(Cours de Pharmacologie),Faculté de Médecine de Strasbourg,1941-1942.

[18]这种隐性传染病的表达,在我看来是不正确的。传染病只有从临床的观点来看,以及在宏观的层面上,才是隐性的。然而,从生物学的观点和体液的层面来看,传染病是显性的,因为它是通过血清中的抗体呈现出来的。但是,传染病仅仅是一种生物学现象,它是体液的一种改变。一种隐性的传染病不是一种隐性的疾病。

[19]克劳德·贝尔纳说,他永远不可能成功地从眼泪中发现糖分,然而今天,这是一个已经实现的事实。参见Fromageot et Chaix,《糖类》(«Glucides»),刊于《生理学》(Physiologie),fasc.3,2e année,Paris,Hermann,1939:40.

[20]*自从这一研究首次发表以来(1943),对克劳德·贝尔纳的观念的考察,就通过Dr.M.-D. Grmek的《克劳德·贝尔纳的疾病与健康观念》(«La conception de la maladie et de la santé chez Claude Bernard»)而被重新启动了。作为参考,可见后文此处。

[21]《自然与生命》(Nature and Life),Cambridge,1934.转引自Koyré在《哲学研究》(Recherches philosophiques)中的思考,IV,1934-1935:398.

[22]余下的部分对黑格尔有着精到的理解,参见《逻辑学》(Wissenschaft der Logik),Kap.I,3.

[23]*从Laet与Lobet的《专业动作的价值研究》(Etude de la valeur des gestes professionnels,Bruxelles,1949)和A. Geerts的《身体损伤在年龄增长中得到的弥补》(L'indemnisation des lésions corporelles à travers les âges,Paris,1962)以来,这些问题都得到了研究。

[24]A. Juret在他的《希腊与拉丁词源词典》(Dictionnaire étymologique grec et latin,1942)中指出了“anomalie”这个词的词源。

[25]这一表达同样也被弗洛伦斯采用。

[26]Junk编辑,La Haye出版。

[27]我们会在[61,299]看到这类著作的目录。

[28]《柏格森主义》(Le Bergsonisme),I,203.

[29]可以从帕莱提到的书目中看到罗伊·C.穆迪的作品[92]。这些著作的普及版,见H.de Varigny的《死亡与生物学》(Le mort et la biologie,Alcan)。

[30]《丹麦格陵兰东北海岸考察报告,1906-1908》(Rapport of the Danish Expedition of the North East Coast of Greenland 1906-1908),《格陵兰通讯》(Meddelelser om Gronland),Kopenhagen,1917:44.转引自R. Isenschmidt,《热量控制生理学》(«Physiologie der Wärmeregulation»),刊于《标准手册·U·路径·生理学》(Handbuch der norm. u. path. Physiologie),t.XVII,Springer éd,Berlin,1926:3.

[31]*今天我无法让自己继续追问这一问题。

[32]《价值哲学与伦理》(Wertphilosophie und Ethik),Vienne-Leipzig,Braumuller,1939:29.

[33]40次脉搏这一数字,并不那样让人惊奇地表明,西格里斯特的例子,直到人们考虑运动训练时心律所受的影响时,才把这一数字透露出来。随着训练的进步,脉搏的频率降低了。这种降低,在一个30岁的人身上,比在一个20岁的人身上显露得更多。它同样取决于所练习的运动的类型。在一个划桨者身上,40次的脉搏是非常健康的状态的标志。如果脉搏降到40以下,人们会说是训练过度。

[34]梅洛-庞蒂的著作《行为的结构》(Structure du comportement,Alcan,1942)为戈尔德斯坦的观念的传播做出了很多贡献。*《机体结构》(Aufbau des organismus)一书的法文译本由E. Burckardt和J. Kuntz精心译成,以La structure de l'organisme为题,出版于1951年(Gallimard édit.)。

[35]关于这一观点,参见W.B. Cannon,《身体的智慧》(La sagesse du corps)第11章《身体结构和功能中的安全空间》(«La marge de sécurité dans la structure et les fonctions du corps»),Paris,1946.

[36]人们可能会反对说,我们似乎混淆了健康和幼年期。然而,我们不应该忘记,衰老期是生命的一个正常阶段。然而,在同样的年龄,一个表现出适应能力,或者对器官的损坏(比如,骨折的大腿股骨良好而坚实的愈合)的修补能力的老人,相比那些没有表现出这些能力的老人来说,是健康的。漂亮的老人不会只是诗人的一种虚构。

[37]在另外一些值得注意的章节中,Singer专门关注了哈维,并强调这些生物学观念的传统特征,以至于尽管有这些学说上的假定条件,他也已经通过方法论上的完备而成为革新者[108]。

[38]参见M.-D. Grmek在《克劳德·贝尔纳的观点》(«Opinion de Claude Bernard»)中关于魏尔啸和细胞病理学的研究,见Castalia(Milan),1-6月号,1965.

[39]条件不允许我直接引用雷克的著作。

[40]在苏联,则是A.-D. Speransky,见《医学理论基础》(Fondements de la théorie de la médecine),1934(1936年英译本,1950年德译本)。参见Jean Starobinski的研究《一个关于疾病的神经性起源的苏联理论》(«Une théorie soviétique de l'origne nerveuse des maladies»),Critique,no47,1951:4.

[41]很容易理解,这里并不涉及精神疾病。在精神疾病中,通过疾病而对其状态产生的错误认识,通常构成了疾病的实质方面。